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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和漫漫

想見他

長歌和漫漫 蘇漫歌 2002 2020-05-10 21:52:30

  到家時,有點晚,因長媽媽的熱情挽留,易川留住在長歌家里,明天一早自駕會G市。

  夜晚,星空璀璨,長歌騎著小電驢帶著易川去鎮(zhèn)上的一家燒烤店喝啤酒吃燒烤。

  易川看著對面的長歌手拿著烤串,左腳踩在椅子上,一副女漢子的模樣,微涼的風吹起額前碎發(fā),也不知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的微笑,透露出主人此刻心情很好。

  有多久沒看見這樣的長歌了,以往的每個周末,夜幕降臨時,長歌總是那個最活躍的那個,吆喝著聚餐,不醉不歸。

  那時也總那么一個身影絲毫不懂的憐香惜玉是是何物,一直全長歌喝酒,也有那么個人,為他擋酒,最后長歌滴酒未沾,而那個擋酒的大英雄喝到不省人事。

  易川無可奈何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輕抿一口。

  抬頭看到長歌瞇著眼睛,盯著自己,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樣子,說實話有點想某人養(yǎng)的加菲貓。

  易川被盯的,有點心虛,背后隱隱有點發(fā)汗,只能雙手做投降狀:“你干嘛”

  “你剛剛想到什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易川有點不知如回答,不是恨鐵不成鋼,只是有點惋惜,有點慶幸。

  惋惜什么呢?大概是看著好友和那個如今紅遍半天的大眾偶像秦漫的愛情,在多年前無疾而終,也許以后也不會有個大眾期待的美好結局,

  慶幸?易川覺得兩個性格這么強的兩個人,分開挺好,慶幸他們能分開。

  都說身為朋友,應該勸和不勸分,可易川卻在慶幸兩人的無疾而終。

  這樣的想法,易川是打死不敢讓長歌知道絲毫半星。

  只能裝聾作啞的反問道:“我想什么了?別整天在哪里瞎猜想。”

  對面嗤之以鼻,不相信的瞥了一眼,閉上眼睛,不在說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就在易川以為對面的那個女孩已經睡著了,起身拿起剛剛隨手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貼心給長歌蓋上,以免著涼時,長歌突然發(fā)聲:“易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甘之如飴。”

  易川起身雙手靠著路攔上,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是長歌,你和秦漫性格真的……很相沖,在一起恐怕也是互相折磨?!?p>  長歌雙眼噙著淚,雙手緊握,強忍著不哭出聲。

  “可我就是想見他,除了他,誰也不能成為我最在乎的那個他”

  你若不曾這樣愛過一個人,大抵不會明白那樣的微妙。這世間有千萬人,但唯有那人,可隨時隨地,讓你幸福惶恐到立時可哭。

  你若不曾這樣等過一個人,大抵不會明白那樣的孤苦。這世間有萬人,但未有心里的那個人,他微笑,晴空眼里,他難過,烏云密布

  “易川,我不奢望誰能懂我,也不期待誰能支持我,但是我想他,想見他,無論有多難,哪怕最后是互相折磨,我也要去爭取一次,為我自己爭取一次?!?p>  易川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來時明明已經預想了各種可能會出現(xiàn)的場景,唯獨沒有這種義無反顧,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然。

  也是,她是長歌,那個寧愿滿身傷痕,也決不放棄的長歌,那個下定決心,就一定會付出行動,并且達成目標的長歌。

  也許自己太過自負,枉費自己自詡是她最好的朋友,最了解她的人,卻沒能懂得她對秦漫的義無反顧,深愛也絕不放棄。

  易川拿起桌上的酒,連喝三杯,哽咽開口說道:“長歌,往后我會一直一直祝福你。”

  許久之后,長狠狠的點了點頭“好”,默契的的舉起酒杯,用勁力氣碰撞。

  很多年以后,我們在深夜里痛哭過,也在喧鬧的街市里舉杯同慶。

  愿我們碰杯的聲音都是幸福成功的歡呼聲,更是我們相攜一生的祝福語。

  這個時節(jié),一到晚上就冷得很,馬路上有車在鳴笛,零零落落的幾人在路上散步消食,店前的霓虹燈將整個街道裝飾的色彩斑斕。

  夜空下,遠離了小鎮(zhèn)的街道,小巷里幽深靜謐,白亮的路燈照射在水泥地上,長歌和易川兩人踩著碎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易川和長歌都沒說話,不曉得是不是剛剛的談話太過沉重,導致事情說開,心意理透后,反而沒有什么可講,或許覺得此刻只想有個伙伴,陪著自己走一走,散散心。

  可能因為空氣太靜,心跳太重,空氣里仿佛都聽見那洶涌的心事,讓人避猶不及。

  長歌突然覺得冷的厲害,全身冰涼,甚至覺得血一直冰到了骨頭里,那種感覺有些疼,不劇烈,但漸漸綿長。

  因為這里遠離城區(qū),大部分的人都早睡,是已兩人回大家時長媽媽和長爸爸早就睡了。

  長歌拿了新毛巾,準備好牙刷洗漱用品給易川后,就回自己房間,把自己的身體狠狠的摔進被窩里,不再有任何動作。

  果不其然,夜里長歌轉輾反側,沒能睡著,睜著眼睛,直到雞鳴后,方才入睡。

  易川是一大早離開的,那時長歌剛剛睡著,誰也沒能叫醒她。

  長媽媽很不好意思的跟易川解釋,語氣很是心疼:“五年前,她從G市回來后,經常夜里睡不著,熬夜寫小說,看書一整夜,平常在家也不愛說話,這兩個月,我以為好了點,結果昨晚……”

  易川往長歌方向看了看,安慰好滿臉擔憂的長媽媽就開車趕回單位去。

  身邊的朋友都說長歌神經大條,對誰都是漫不經心,殊不知最重情義的就是她了。

  和誰鬧了矛盾時殺氣騰騰,分分鐘讓對方節(jié)節(jié)敗退,氣的吐血。

  過后就會跑到秦漫面前,可憐兮兮的反省自己其實做的有點過分。

  這樣的她,怎么可能會放手,不可能的,也絕對不可能的。

  易川煩悶的掐了掐眉頭,拿起手機,點開秦漫的微信對話框,其實自己也很久沒有找他,身為長歌的好朋友,心里的天平線總會向好友傾斜。

蘇漫歌

感謝一直支持的伙伴們,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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