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貝素來是個嘴甜的,自是討得李太尉夫婦歡喜。晚膳桌上的菜肴自是豐盛的很,賈寶貝吃了個大飽,就連李太尉也比往日多喝了幾杯酒。
到了晚上賈寶貝脫了鞋躺在那雕花黃梨木床上,垂著個腦袋望著坐在梳妝臺前的李景芝,“這晚上是不打算睡覺了嗎?大半夜的怎么還抹起蛤蜊油來了。”
李景芝側了側身子望著床上的一團,“倒是小了些,女為悅己者容,難道都不知道不成?”
床上的賈寶貝差點磕了腦袋,“你這屋里大半夜還有人來不成?”
“啪!”一個象角梳子直接摔在了賈寶貝的臉上,“你要是再胡說一句,你信不信我連夜將你趕回府去?!?p> “嘿,我倒是還真不信,李奶奶能看著你欺負我不成?”說著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看著向床邊走來的李景芝挑釁,“你不要逃避問題喲,這大半夜的是要去見誰呀。”
“這大半夜的去見誰,只不過是呵護著自己的臉罷了。”李景芝邊說邊拍打著自己的臉蛋走到床邊,伸手將賈寶貝向床里推了推,“話說明天就是十五了呀!”
“對呀,怎么了,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倒也不算什么特別的日子?!崩罹爸ロ樦部蚓従彽鼗秸眍^上,紅著個臉側著頭,“十五城西軍營調休,按照往日情況,明天早上應該是你大哥來接你?!闭f著還把袖中的帕子蓋在臉上。
這么一聽,賈寶貝連忙一個咕嚕爬了起來,盯著李景芝,“好呀,原來你打的是這般主意,我明日便自己回去,不需要人來接?!?p> 兩人在床上又是一陣鬧騰,燈都熄了好久,屋子里也沒能安靜下來。生活便是各處的精彩拼湊在一塊的,這邊唱罷那邊登場,在李府里的賈寶貝休息了,賈府里倒還是熱鬧著。
“你給我跪下,今天那個曹世子是怎么回事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賈將軍此時跪在地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夫人,一聲也不敢吭只是恨自己中午怎么就把這“馬尿”喝多了呢?
“夫人,這我是真不知情呀,但凡我要明白個一星半點我能讓寶貝遭人欺負了去!”說著便拉著賈夫人的手想要爬起來。
結果人賈夫人壓根就不領情,一把抽出被緊握的手,賈將軍一時失力整個人向一邊倒去。賈夫人表面上滿不在乎倒也一直在關注著賈將軍的情況,本來倒是擔心的緊,結果偏頭去看時發(fā)現自家夫君正歪著身子,試探著往地上躺去,好像還調整了一下躺下的姿勢?
“你給我跪好了!”
賈夫人這么一句話嚇的賈將軍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這下倒是老實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地上,“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什么狗屁世子在想什么呀!
哦,對嘞。早就聽說富貴人家的孩子多少都有一點毛病,誰知道今天這個世子是不是犯了什么毛病呢?
要不下回我直接避開他走,他不能還刻意找我麻煩不成?”
“不是避著走的事,今天這么一出也不知道這世子是無意為之還是怎么。這后宮之中曹貴妃獨得盛寵,關于這曹世子想必將軍也聽過一些,要是今天這世子是故意針對咱們寶貝,寶貝將來哪怕是找婆家也是不方便呀。”
“誒呀,我的好夫人,你就讓我先起來吧,為夫的膝蓋都要廢了。這要是在惹上什么風寒、萬一在不小心中個風什么的,以后還怎么為國效力呀!夫人·!”
賈夫人看著地上那個已經不在直挺的背影,忽然間便感覺了時間的飛逝,“你起來吧,往后再慢慢注意看看曹世子是什么個想法?!?p> “誒?!辟Z將軍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擁著自己的夫人,“夫人到也不用一直擔心,大不了以后我讓那三小子替咱們寶貝掙個誥命,養(yǎng)在家里不比去旁人家受罪強?!?p> 就在兩人之間的氛圍漸入佳境時,門被推開了看著閃身進來的賈富貴,賈將軍差點沒有被氣背過去,“明天不是才調休,你怎么今夜就回來了。還有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隨便的進我們房里來!”
賈夫人看著大兒子一頭的汗,甚至還能看見一縷熱氣從頭頂向上飄去,“將軍莫要急,你等富貴把話說完便是?!?p> “好,我倒要看看這個木頭能有什么急事,還能是在外面亂來被人家夫君抓住了不成?還是直接給我領回來一個孫子?”
賈富貴看著自家老爹越說越離譜,趕緊喘過一口氣,“小三兒,今天來消息了?!?p> 這里所說的小三兒沒有別的意思,僅僅是因為賈將軍見自家夫人連著生了三個帶把的,便直接懶得取什么好聽點的名字,按著出生的順序便得了這么一個名字。
“那小子眼下在哪呢?他倒好有什么消息不往家里送,還到送你那破營里去了。”
看著夫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賈夫人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你就不能安靜一點,聽富貴說完又能怎樣,三兒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你不想知道我還想知道呢?”
凡凡呀
我的小寶貝們,要永遠開心、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