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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醫(yī)妃狠囂張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這話怎么說

重生,嫡女醫(yī)妃狠囂張 云祁 2026 2020-05-05 23:04:03

  段南陽在紀安瑜的提醒下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來到皇后娘娘的另一側,一把托起皇后的手臂,卻不想被皇后娘娘抬起手來狠狠的甩開。

  聲音沙啞又決絕,“本宮擔不起你這尊大佛,哼!”

  一直候在身邊的清歡見狀立馬閃過來,接替段南陽的位置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皇后,和紀安瑜兩個人合力,將其扶到院子里的美人榻上。

  紀安瑜將皇后娘娘放好以后,一邊順著皇后娘娘的胸口,一邊皺著眉頭吩咐著清歡,“清歡,去將包裹里的純白瓷瓶拿過來。”

  清歡還沒來得及過去,就看段南陽從她的包裹里東翻西翻,找出了個她要的那個瓶子,她到他的手上,“是這個嗎?”

  紀安瑜聽見背后的聲響,不自覺的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吭氣,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利索的將那瓶子打開,湊到皇后娘娘的鼻翼處,“皇后娘娘,你輕輕嗅一嗅,這個是提神醒腦的,能讓人暫時性的冷靜下來?!?p>  皇后娘娘點了點頭,按照紀安瑜的話照做,緩緩的閉上雙眼,輕輕嗅了嗅,頓時只覺一陣清冷傳入大腦,心頭堵著的郁火稍稍降了些。

  紀安瑜看著皇后娘娘眉目舒展,便將瓶子收了蓋好,交給清歡,“皇后娘娘好些了嗎,感覺如何?”

  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滿目清涼,看樣子是好了許多,她拉過紀安瑜的手,語重心長地說著,“安瑜啊,是本宮對不起你,本宮這個逆子,哎……”

  紀安瑜淺淺一笑,面上毫不在意,反拉過皇后的手,甜甜的說著,“皇后娘娘莫要再動氣了,安瑜不覺得委屈,四皇子身為皇室子弟,心中有些傲氣也實屬正常,磕頭就免了吧,只希望四皇子遵守我們的約定,手抄萬份佛經(jīng),沉心定性?!?p>  隨后她轉過頭目光清冷的看向身后的段南陽,卻見后者悶悶的低下頭不作聲了,他這副沉默抵抗的樣子,讓皇后看到又是氣極,伸出手指直直的指著段南陽,“安瑜都給你臺階下了,你究竟還想要怎么樣?”

  段南陽一看到皇后又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氣得喘不上來氣的樣子,連忙半跪在皇后身邊,作出承諾。

  “母后您別生氣,兒臣聽話,兒臣會履行與皇嬸的約定,手抄萬分佛經(jīng),好好悔過,母后您別氣壞了身子?!?p>  紀安瑜淡然的坐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突然想起紀安心說的那個孫太醫(yī),轉過頭來詢問皇后娘娘,“對了,皇后娘娘那個孫太醫(yī)抓到了嗎?”

  皇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段南陽,隨后看向紀安瑜,將不遠處駐守的御林軍招呼過來,“他們剛剛來回稟,說是抓到了,已經(jīng)關到天牢中,等到明日本宮上奏給皇上,交由皇上來處理。”

  紀安瑜聽了這話,心中有了打算,但是面上卻是不顯,“人抓到了就好,那孫太醫(yī)竟敢謀害皇室子嗣,還苦心利用安心來挑撥離間,弄得這后宮烏煙瘴氣的,想必此人一定不簡單?!?p>  皇后認同的點了點頭,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她正想著怎么找借口離開,就看到皇后睡眼惺忪的,故而借勢站起身來,“時候也不早了,今日皇后娘娘勞心勞力,想必是困倦不堪,我就不在這里打擾皇后娘娘休息了,安瑜就先回去了?!?p>  皇后在下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遙遙的看了眼懸掛在夜幕之中的月亮,明艷動人又透著幾分薄涼,“今日委屈你了,待明日本宮將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p>  紀安瑜莞爾一笑點了點頭,隨后微微俯身,“那我就先告退了。”

  清歡和谷子也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借著月光走出這個滿是血腥味兒的院子。

  段南陽耐人尋味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紀安瑜的背影,直至其與黑夜融為一體,無法再辨認清楚。

  走出不遠以后,等到了人影稀疏的地方,紀安瑜感應一下周圍沒有人跟著,便慢慢停下腳步,轉過身囑咐著谷子,“谷子,你去將今日在皇宮之中發(fā)生的事情,通通告訴段輕鴻,那個孫太醫(yī)肯定不簡單,手可以伸得這么遠,布一個這么盡心的局,背后的人絕對不簡單,讓他早做打算,最后可以摸清楚這件事的幕后主謀。”

  谷子了然的點了點頭,幾個跳躍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就在她剛剛準備提起腳步回到賢妃院子里的時候,就聽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她警惕的豎起耳朵,一守護過沒搞清楚狀況的清歡,目光緊緊鎖住那黑暗從聲音的發(fā)源處。

  聲音越來越近……

  段南陽自黑夜中走來,雙手背在身后,眼中帶著審視。

  紀安瑜看到來人,緩緩的松了一口氣,手也緩緩的放在身側,“你不去看你的寶貝側妃,追著我出來干什么?”

  天知道她剛剛聽見聲響,心中有多害怕,她生怕是那孫太醫(yī)背后之人,見事情敗露便不擇手段的派人來取她性命。

  段南陽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面無表情卻語出驚人,“今日這一切,是你早有預謀的吧?”

  紀安瑜聽著這問話,繞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頭,這段南陽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笨嘛,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反問了一句,“這話怎么說?”

  “若不是你對安心的病情了如指掌,根本不可能在那樣極端的情況下,對我許諾下那樣看起來不平等的約定,當時我還以為你瘋了,現(xiàn)在看來,你只是對你自己十分有信心罷了?!?p>  段南陽伸出自己的用手擺在胸前,大拇指和食指中指來回的揉搓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手上的動作,說出這話根本不像是在征得紀安瑜的認同,更像是一種自言自語。

  她看著與往日里截然不同的段南陽,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也許段南陽表現(xiàn)出來的也是一種偽裝,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平靜,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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