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強大了,我狠狠的報復回去。”并非是你經歷的痛苦,怎知當時的絕望,崩潰。
褚空年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多殘忍,“我克服痛苦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摧毀他?!?p> “呵,還真是冷血無情??!”并沒有數(shù)落的意識,就是隨便的調侃一下。
“哎!”宮鹿嬌嫩瘦小雙手撐在后面,抬頭看著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燈,“但是,不是每一種痛苦都能夠這么容易克服的。”
比如你痛苦的人是你的親人朋友,就比如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不在了?。?p> 心病難醫(yī)??!
此刻的宮鹿就像是墮入凡塵的一枚仙子,沒有了矜貴,丟掉了傲氣,失了張揚,染上了人間七情六欲的“濁氣?!?p> 空氣中一種悲傷的情緒在涌動,褚空年的眼神動容,眼底是疼惜,但是嘴角像是鑲了千金重一樣難以開口,說:別難過。
“可以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的?!钡谝淮伟参苛?,沒有想象中的難以啟齒,反而像是很自然的事情。
“真的嗎?!睂m鹿是不信的,只少對他而已是不信的。語氣涼薄,口吻苦澀。
“嗯!”他能感受到宮鹿并沒有將自己的話當真,但是自己也是不明白她心里為何這么難過,一切焦慮擔憂皆化為一個“嗯。”
第一次褚空年感覺自己是多么的無能,當你想去關心一個人的時候,你連走近她心里的資格的沒有。
后來兩個人也是沒有在繼續(xù)聊天了,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某一方聊死了,天聊崩了。
褚空年走了之后,宮鹿也就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住在了武館。打開床頭的那個柜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擺著的是當年被余好仁撕掉的獎狀,皺皺的,略帶年代感。
自己當時可是氣壞了,想著這事自己的東西,你憑什么撕,偷偷撿回房間粘好,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歷歷在目?。?p> 東西還在,人卻不在了,最不堪無非就是物是人非,守著原來的東西,等一個不歸人。
那邊陸厲廷得知宮鹿根本就沒有回家,整個人捉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宮鹿的手機也是打不通,急忙打電話告知了宮星馳幾個。
莫依依因為行動不方便只能干著急,而宮星馳和謝霖都著急的出門找人了。
大家毫無方向的在各種地方亂找,幾個平日里聰明絕頂現(xiàn)在卻失了方寸。宮星馳還是宮星馳,立刻冷靜下來。
“你們想想滿滿最可能去哪里?!币郧八那椴缓玫臅r候就喜歡往莫家跑,那現(xiàn)在呢?
“對對對,想一想,還有什么地方。”陸厲廷挺拔的鼻尖上面滿是細細麻麻汗珠,也不知道是找人累的,還是擔心的。
謝霖靜下來之后,理智也回來了,“武館!”
立即拿出了口袋里面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武館的人,“今天館長過去看嗎?”
“來了,現(xiàn)在還在放里面休息呢。”
“好。”說完,謝霖松了一口氣,人是找到了。在看著還在捉急的宮星馳和陸厲廷說到,“鹿子去武館了,我們現(xiàn)在過去?!?p> 就這樣三人快馬加急的來到了武館,看見已經呼呼大睡的宮鹿,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
后來三人也沒有回家,就三個人擠在了謝霖在武館的房間里面。房間是謝霖的,宮星馳和陸厲廷自然是不會搶著,再說他兩還是大哥。
宮星馳誰在沙發(fā)上,沙發(fā)很小睡得極為的不舒服。而陸厲廷就可憐兮兮的睡地上。
大家都守護著隔壁房間的人。
那邊離開武館之后褚空年就開車回到自己城南的家,剛到院子,就看見燈火通明的別墅。
褚空年皺眉,他喜歡一個人住,沒有請什么阿姨,現(xiàn)在這邊亮著,只能說明喬盛那家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