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瘪铱漳暌膊恢t虛,畢竟有些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呸,臭不要臉,誰夸你了,宮鹿心想。
喬盛在前面帶路,將兩人領(lǐng)到酒吧的負一層。
宮鹿不禁感慨的真是別有洞天??!
越往里面走,光線就越少,四周的環(huán)境就越發(fā)的漆黑,只能靠著燈光照明。
幾人來到了一間關(guān)押人的房間里面,剛進門宮鹿就看見一個虎背熊腰,腦滿肥腸的男人被綁著,臉上猙獰的刀疤隨著他的掙扎一動一動的,有點扎眼。
自古以來,被綁的人哪有幾個是自愿的,彪哥謾罵,“褚空年你好小子啊。敢綁你彪哥?!?p> 然而失去毒牙的惡蛇終究是囂張不起來的,不在他彪哥的地盤,沒有小弟護著,他什么都不是,也沒有人愿意搭理他。
宮鹿不解,這是什么情況,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表情嚴肅,什么情況。
“這是彪哥?!彼坪蹩闯隽藢m鹿的疑惑褚空年解釋道,“就是他,陰了你哥?!?p> 剩下的話褚空年沒有說下去,而是示意旁邊的喬盛來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年哥上次不是被圍殺嗎,我查出就是這家伙搞的事情,然后想著給他一個教訓(xùn)。”喬盛停頓了一下,有些羞恥,自己計劃不成功,反而被利用。
“誰知道我的計劃早就被這老家伙知道了,臨時將我的人換掉,所以才抓錯了人?!?p> 聽了這么久,宮鹿也算是聽明白了,就是綁錯了人嗎?
“你想怎么辦?”褚空年低頭看著矮自己一節(jié)的宮鹿,感慨這么小小的一個人,爆發(fā)力卻不小。
褚空年的身影擋住了宮鹿頭頂?shù)墓?,一種逼迫感強勢而來,本能的腳挪了幾下,離褚空年遠了一點點。
“端了吧!”宮鹿語氣淡然,并不就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差錯。
這樣的存在本來就是危害社會的,她也算是為民除害。
喬盛清了清自己的耳朵,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又好笑又好氣,“姐,你有沒有搞錯,這彪哥可不是你說端就能端掉的?!?p> 宮鹿打量著四周,從剛剛進門的時候,她就大概猜到了他褚空年是干什么的,混黑道的,有點意思。
“端不了?”輕蔑的口吻朝著一旁似笑非笑的人說到。
“你想的,端不了也得端?!瘪铱漳陮櫮绲恼Z氣說著縱容的話,是那種你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的無底線的寵著。
喬盛扶額,原來他年哥還有此等屬性,不知道有生之年看見是幸還是不幸?。?p> 這邊的情誼濃濃,那邊不停在謾罵的彪哥就急了,“喂,你這小丫頭心怎么這么狠毒啊?!?p> 褚空年眼神兇狠的看著彪哥,臉色鐵青,“把嘴巴給堵上,聒噪。”
聽見這樣的話,宮鹿也倒是不鬧,看著不停掙扎,只能發(fā)出“唔唔唔”聲音的某人,神秘詭異的笑著,“你說的對?!?p> “但是弱者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不是嗎?”
褚空年看著囂張強勢的宮鹿,驕傲的眼眸噙著微笑,有一句喬盛說的是對的,宮鹿真的有時候和他很像。
一樣的強勢,霸道。
“呵?!瘪铱漳贻p笑出聲,不難聽出低啞聲線里面的詭異愉快,“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p> 旁邊的喬盛一個人呆在角落里面,瑟瑟發(fā)抖,這么看都覺得這兩個人都是恐怖的很。
特別實在著昏暗的環(huán)境里面,明明一個長得俏麗,一個生的帥氣,偏偏手段兇狠至極。
“你沒有必要和我說什么,畢竟我不說你不是也是打算這么做的嗎?”難不成他還準(zhǔn)備放虎歸山留后患?
褚空年離宮鹿近了些,充滿磁性低啞的聲音涌動在空氣中,“從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現(xiàn)在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情,自然是要匯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