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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勒斯迷情

第7章 羞辱,要她出丑?

布達勒斯迷情 夏夜幻夢 2040 2020-03-06 12:48:33

  他十分放肆地摸了摸沈言熙的下巴,像是對待一個新寵幸的情婦似的柔聲細語道:“是莎莎告訴你的吧,說今日凌晨我們島上忙著迎接幫派大佬,會防守松懈,所以你才敢明目張膽地逃跑!”

  今日凌晨逃跑最易成功是杜莎莎告訴沈言熙的不假,可是眼下這危急存亡的生死關(guān)頭,沈言熙又怎能做出對不起救命恩人的話,她故作堅強,冷著臉,面露鄙夷地望著嚴覺。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逃跑是我一個人的事,與他人無關(guān),從沒有人告訴我防守松懈之類的話語?!?p>  聽了這話,嚴覺并不惱怒,反而笑著拍了兩下手,看不出是對沈言熙的回答表示贊嘆還是表示譏諷。

  “不管怎么樣,你私自逃跑就是你不對,作為你的主人呢,我雖然心中不舍,可還是要懲罰你的?!?p>  嚴覺瞧了瞧已經(jīng)被熱氣烘烤得奄奄一息的杜莎莎微笑著繼續(xù)道:“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吧,若是你有膽子將你身上的衣服都脫光,我便將杜莎莎放下來,給她治傷,若是你沒膽子脫衣服,我便將杜莎莎投入這蒸鍋之中,吃了她的血肉。”

  “逃跑一事與杜莎莎無關(guān),你憑什么拿她的性命開玩笑,你應(yīng)該殺的人是我!”

  沈言熙憤怒到面目猙獰,若不是手臂被打手拉扯著,恐怕她會像餓狼一般撲到嚴覺身上撕爛他的皮肉。

  嚴覺絲毫沒有被沈言熙這出格的舉動影響到興致,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妮p佻模樣,眼睛卻是死死盯著沈言熙,就等著沈言熙親手將做人的尊嚴當眾撕碎。

  “如今你是我的俘虜,俘虜哪有什么選擇的權(quán)利,風鳴島的規(guī)矩是我嚴十一定的,她的生死由我決定,你的生死更由我決定,脫還是不脫,全靠你自己?!?p>  話音剛落,那兩個死死扣著沈言熙手臂的打手很合事宜地松開了手,退到了兩旁,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奸邪模樣。嚴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雙腿不拘小節(jié)地搭在白玉長桌上,不時還喝幾口紅酒,十分耐心地等著沈言熙在眾人面前出洋相。

  沈言熙的臉頰憋得通紅,一雙淚眼死死望著前方不遠處的杜莎莎,她知道以她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一秒之內(nèi)沖到大鍋旁將杜莎莎從繩索上解救下來,也不可能在一秒之內(nèi)奪下一把手槍一槍打中嚴覺的太陽穴。

  總而言之,如果她不按著嚴覺的要求做,杜莎莎就會慘死在她面前,而她也會變成一個忘恩負義,殘害恩人的罪人。幾經(jīng)權(quán)衡之下,沈言熙的眼角再次滾落一行溫熱的淚滴。

  “好,我脫?!?p>  此話一出,大廳之上響徹的盡是男人的嘲笑,上咧開的嘴角,外支出來的大牙瓣兒,臉上下垂的忽閃忽閃的肥肉,男人們這些小人得勢的丑惡情態(tài)讓沈言熙心中不停作嘔。

  “脫啊,美人,快脫??!我們老板還等著看你身子呢!”

  小嘍啰嫌棄沈言熙動作緩慢,十分膽大地搬出嚴覺向沈言熙起哄。嚴覺倒也相當配合,添油加醋道:“沈小姐,若是你再不有所動作,我可要要了杜莎莎的命啦!”

  巨大的壓力之下,沈言熙終于放棄了抵抗,她抬起瑟瑟發(fā)抖的手,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大廳之內(nèi)的叫喊、嬉笑聲更大,不少嚴覺手下的打手聽著聲音都進入到這別墅的大廳之中,不到片刻,原本寬敞的大廳竟都顯得擁擠不堪,四面八方圍過來的男人們一個個張著脖子,就怕錯過了沈言熙身上什么不容易被瞧見的部位。

  而這個時候,沈言熙的那套黑色外衣已經(jīng)脫下,只剩下一套單薄的內(nèi)衣,內(nèi)衣之下就該是這些圍觀的男人們最想看到的東西。

  強烈的羞恥心讓沈言熙泣不成聲,她將身體蜷縮在一起,紅腫的眼望著幾乎昏厥的杜莎莎,說什么也不敢下手去解開保護她身體的最后一道防線。

  “怎么,沈小姐反悔了?”

  嚴覺色瞇瞇地看著沈言熙,問話之中有種難以掩藏的焦急,似乎是等不及看到沈言熙脫光了衣服站在眾人面前的模樣。

  被嚴覺這樣一問,沈言熙竟生出一股濃烈的恨意,先前的羞恥之心蕩然無存,她咬著牙,透著殺意的眼死死盯著嚴覺,緋紅的臉頰也漸漸變得蒼白。

  “我沒反悔。”

  話音剛落,沈言熙就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帶,可就在內(nèi)衣掉落的前一瞬,她瘦弱的身軀上突然被一條不知從何處飛過來的柔軟溫暖的毛毯遮擋。她下意識地用毛毯將身子裹緊,生怕眾人看到毛毯之下那不該看到的東西。

  接著,她的身旁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留著胡子,身姿挺拔,氣度非凡的中年人。這人根本不把嚴覺看在眼里,十分放肆地坐在嚴覺旁邊,更是毫不避諱地端起嚴覺喝過的酒杯,將剩下那幾口紅酒,一飲而盡。

  “十一啊,你這里的酒可比從前強太多了!”

  接著,中年男人抬手指了指被毛毯緊緊包裹著的沈言熙,話語中流露出的強大氣場完全蓋過了嚴覺這個真正的風鳴島主人。

  “為了個女人這樣大動干戈,這可是你的不對了?!?p>  嚴覺聽了這男子的話,瞬間溫順得像只小綿羊,先前那吊兒郎當?shù)妮p佻之色也統(tǒng)統(tǒng)消失,十分恭敬地回應(yīng)這男子道:“五哥說的對,今日這事是弟弟考慮不周,來人啊,將杜莎莎放下來?!?p>  沈言熙本以為這個被嚴覺稱作五哥的人是上天派給她的救星,可是這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沈言熙有種想要立刻死去的感覺。

  “你這丫頭有點骨氣,準備準備,今夜到我房里,伺候我?!?p>  夜已深,金五爺?shù)姆块g卻依舊燈光明亮,紫檀木餐桌上早已備好兩份F國頂級廚師做好的夜宵,幾根紅燭靜靜躺在桌上純金的燭臺上燃得正旺,窗臺旁擺放的留聲機正不停運作著,舒緩優(yōu)美的鋼琴曲透過不停旋轉(zhuǎn)的黑膠唱片散發(fā)到屋內(nèi)的各個角落。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情境,實在是適合求婚,或者說是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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