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姐終于走到言祖宗跟前:“你買這些衣服干什么?你穿的了嗎?”
“我愿意啊!”話不多說,僅僅丟過來四個字,很輕飄飄的四個字,“我愿意啊”,聽起來是不是很欠揍,很欠扁???喵姐氣的咬牙。
喵姐蹲下來:“行行行,您有錢,您任性!那你告訴我,這些衣服打算怎么處理?”
言麟想了一下,終于離開了他的游戲。他環(huán)視一周看著堆在地上的盒子,狀似糾結(jié)了一番,而后只說了兩個字,捐了!
捐了?捐給誰?喵姐一臉懵逼。
“就捐到C大吧,我看那個什么、給你唱歌的那個人,他也沒什么行頭!”言麟小氣巴拉的這么說著,抬眼瞟著裴麥。
他就這么看著她,一副很欠揍的樣子。裴麥暗自咬牙,真想過去給他幾巴掌,咬他幾口。叫他傲嬌,叫他亂吃飛醋,這是要掉進醋海里淹死的節(jié)奏么?
等營業(yè)員結(jié)完賬,將銀行卡還給他之后,言麟終于放下了他的大長腿,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傲嬌的看了裴麥一眼,然后就這么離開了這家店。
對!他就這么……離、開、了!壓根沒再鳥他的麥丫頭。
喵姐忙留下了地址,叫營業(yè)員把衣服送去C大,然后也慌慌張張的走了。裴麥真是快被他氣得吐血了,這什么臭德行啊,哪有這種死孩子呀,到底講不講道理?。?p> 兩人又開始了長達(dá)三天的冷戰(zhàn),沒有電話,沒有微信,沒有任何聯(lián)系。第四天上午,顧南梔就給裴麥打電話來了,問她,你是不是跟小毛驢子吵架了?
“欸?你怎么知道?”
顧南梔一副生無可戀的口氣:“乖乖,這貨怕不是瘋了,天天在劇組虐我,本來每天只有七場戲,他硬生生叫導(dǎo)演加到十場,我都快累吐血了?!?p> 裴麥:“……”
顧南梔:“你倆吵架,管我什么事呀,憑什么虐我呀!”
裴麥笑道:“呵呵,也許、他就是想單純的多拍一點的?!?p> “這話說出來你信么?他恨不得天天翹戲去找你,他能想多拍一點?”
裴麥也真是無語了,少年啊,你這孩子氣什么時候才能收斂一些呢?她清楚的知道,言麟生氣別指望他自動消氣,更別指望他跑過來哄你,那都是不可能的。
顧南梔哀求道:“麥麥,要不你來劇組看看他吧,我不想就這么死了……”
裴麥堅決道:“不去!”
顧南梔繼續(xù)道:“那你看看我也行啊,看看我被折磨成了什么慘樣子?!?p> 顧南梔繼續(xù)哀求:“求你了,真的!”
裴麥猶豫了一下,這才回答著,“算了,我今天下午正好沒課,不過,我可是去看你的,和某些人沒有關(guān)系?!?p> 顧南梔興奮:“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下午我們要拍《少年行》的宣傳海報,你快來看看我如何帥的驚天動地吧!”
裴麥做了一個干嘔狀,羞辱了他一番,這才掛斷電話。
下午,裴麥坐了公交車去劇組,場上有其他演員正在拍攝,并不見顧南梔和言麟。裴麥問了工作人員后,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在影棚里拍攝了,于是,找到地方,就站在門口觀看起來。
兩位帶妝少年擺著各種Pose,又帥氣又瀟灑,攝影師不停的和他們溝通著,有一張言麟和顧南梔背靠著背,一個側(cè)臉的眼神殺,那表情那動作真是好看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