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針弄線 四瓣花鏢
茍明慧心中竊喜,自己可是將軍之女,自然會騎馬的?!昂冒?!”
出了八仙樓,不遠(yuǎn)便是相府,八仙八仙,其實(shí)是源于相府少爺劉八禾,與千金劉仙仙之名,此樓為丞相夫人所經(jīng)營。
茍明慧也不是個蠢的,她也在打量這二人是否真是相府的親戚。元心自小與劉仙仙交好,出入相府已是常事,“如此我們便約定在辰時在京郊馬場見面。”元心指了指相府,“今日不便邀小姐進(jìn)府做客,我兄弟二人先行告退?!?p> 茍明慧應(yīng)下了,遠(yuǎn)遠(yuǎn)瞧著府里小廝出來恭敬地迎二人,便信了。只是眼見未必為實(shí)…
小廝來到跟前,“小白公子來了,小姐在府里等您。”
“嗯…”元心隨手掏出碎銀子給小廝,“仙仙在做什么?”
“回公子,小姐正在繡房學(xué)習(xí)刺繡?!?p> 元心不寒而栗,“怎的這一個個都舞針弄線?!?p> 八王爺笑笑,“還有誰?”
“三姐唄,我那個香包就是三姐繡的,”二人輕車熟路地往里走,府里的老人都知道這兩位是貴人。
“近日師傅抱恙,三姐也不出門,就在家繡香囊,送了一圈還剩下四五個,明日我給你也帶幾個。”
聽楓想到宮里那位日日要他帶消息回去的,“如此甚好?!?p> ……
第二日,八王爺早早地等在白府門口,只見元心一身深藍(lán)色騎馬裝,額頭系同色發(fā)帶,好一個俊俏小公子,手里比比劃劃,近看原來是枚四瓣花鏢。
至馬場,茍郡主已經(jīng)到了,隨行還有兩個仆人??ぶ鳠峤j(luò)地上前同八王爺打招呼,“昨日一別,竟忘了問公子貴姓?!?p> 八王爺后退些許,“在下祁宗?!痹脑尞惪此翱ぶ魃缘?,我們?nèi)狂R?!?p> “祁宗是啥,你咋這么多假名?”元心納悶。
聽楓拍了一下她的頭,“據(jù)實(shí)以告,讓她纏著我嗎?”
“那祁宗?”
“祁宗是我三哥?!?p> 元心恍然大悟,悄咪咪地靠近他說,“那陛下的名諱是?”
聽楓倒是坦蕩,直言不諱,“祁瑞?!?p> “你咋不叫祁楓?”
“不知道哦,”聽楓挑選了一匹溫血馬和一匹比較溫順的稍小的馬。
元心掏了一把碎銀子,給管事的小廝,“給小爺來匹最烈的?!弊旖菗P(yáng)起壞笑。
……
元心牽著黑馬來到茍郡主面前,“純種的熱血馬才能配得上郡主??ぶ髡??!?p> 元心虛扶了一把,茍郡主上了馬,元心坐上她的小馬,見那茍郡主果然騎得不錯。
茍郡主回頭呼喚,“祁公子,快些追上我?。 ?p> 元心騎著她的小矮馬慢悠悠地在馬場周圍走,她竟然還叫聽楓追她,元心拿出她的花鏢,找準(zhǔn)時機(jī),盯準(zhǔn)了黑馬的屁股,只見一道銀光直向馬飛去,馬一陣嘶鳴,前蹄抬起,將那茍郡主甩下去。
元心瞟了瞟茍明慧的兩個仆人,果然惡主無忠仆,此二人正與馬場的小廝閑聊,“喂,你家主子落馬了!”兩個女仆急忙忙地跑過去,此時,聽楓正扶著茍郡主。
元心騎馬靠近,瞧見黑馬已被穩(wěn)定下來,翻身下馬,尋至馬尾,想毀滅證據(jù),沒有收獲。
聽楓咳了一聲,身后手露出四瓣花鏢的一角,與元心對視了一瞬,“郡主,您沒事吧?”
茍明慧右手扶著左肩,“我…哎呦…好疼??!”說著,茍明慧往聽楓身上靠。
元心氣不打一出來,卻突然倒地,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