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于心計(jì) 狠辣果斷
二公主祺星之母,原是先帝寵妃祝氏,斡侖族的一位公主。先皇對其寵愛有加,也是因著其背后的權(quán)勢,三國三足鼎立,籠絡(luò)斡侖族自然是利大于弊的。只可惜游牧民族的女兒多恃寵而驕,蠻橫傲慢,橫沖直撞,短于心計(jì)。
祝妃曾多次在后宮橫行,欺壓位份低微,出身卑寒的妃嬪,孫太嬪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其女祺星與之一般無二,長公主多年來,也是對她百般忍讓。
畫館一別,祺星眼里心里便都是元嗣,元嗣前腳剛離開畫館,祺星就派身邊太監(jiān)常笑暗中跟隨,企圖打聽這位白家大公子的喜好,對他有更多的了解。
常笑是祝妃母族來的,做事干凈利落,也狠辣果斷。常笑離開了四五天,這可把祺星公主給急壞了,好在歸來時,帶回了關(guān)于元嗣的消息。
常笑發(fā)現(xiàn)這位白大人,不上朝,不去大理寺的日子里,都在家里,深居簡出且無不良嗜好。但正要離開的那天下午,卻發(fā)現(xiàn)白大人呆著一位妙齡女子乘馬車出了城,去京郊桃林,原想著是他的一位妹妹。但聽聞女子喚他“大人”,便察覺出異常。
“奴才又守了一日,”常笑伏在地上,不敢抬頭,這位小主子可是喜怒不定,“買通了白大人的車夫,他說這位姑娘是咱們宮里的……”
自打聽到妙齡女子,祺星就開始不高興,一聽到“宮里”兩個字,氣得直拍桌子,“什么?!是誰?是祺月還是祺盈?!”
常笑可不想挨一頓莫名的鞭子,又不是他做錯了事,“不是……公主,并不是兩位公主。只說是從宮里來的,在府上住了十多日……”
“沒查出來!你回來干什么!?”祺星一個茶杯直直打在下人的背上,茶水還是熱的。
“奴才……奴才知錯了,”常笑連忙磕頭賠罪,“奴才擔(dān)心您等得急,先回來復(fù)命!但奴才已給足了那車夫錢,白大人的去向他會為我一一記錄的!”
什么都不及“白大人”三個字,能緩解祺星的情緒,“趕緊把那個人給我查出來,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
回到宮中的紫纓,度日如年一般,練舞偶爾有小錯,這對舞坊嬤嬤來說是決不允許的。罰了她幾次,但紫纓也甘之如飴,他的溫情,他的眉眼讓她心甘情愿地等待著。宮里的姐妹并不知紫纓經(jīng)歷了什么,直到有天,嬤嬤決定撤了紫纓的領(lǐng)舞頭銜,這在舞姬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可紫纓心中還是沒有什么波瀾……雖然他只讓等,沒有日期,沒有時限,但她愿意相信他,將這一生托付給他。幾個餓著肚子不許吃飯的夜晚,幾次跪在院中受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懲罰,紫纓都堅(jiān)信這是對他們的考驗(yàn),殊不知,這只是苦難的開始。
……
常笑在三天后出宮面見元嗣的車夫,車夫?qū)⒋笕说男雄櫹?shù)告知,其中唯一的異常,便是教坊司張管事府邸。常笑已有三十多歲,多年也算善于洞悉人心,這白家長子循規(guī)蹈矩,平日過著皇宮、白府、大理寺三點(diǎn)一線般的生活。一月內(nèi)出入教坊司管事府兩次,可能正是他想要的答案所在。
過眼云煙的眼
短于心計(jì),不僅說祝妃與祺星公主,更有紫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