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感覺……連他的手臂都沒有砍下來,有點不對??!”
張良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繡春刀,對于這樣的成果有些不太滿意。
這時候燕云也來到了張良的身邊,看了看青蓮劍使跌落的方向?qū)χ鴱埩颊f道:“這家伙身上居然有護身的靈器,但是你這一下夠猛,一天手臂差一點就被你砍下來了?!?p> 因為護身靈器硬抗了這一下,張良這一刀只是入肉三分,最多砍斷了青蓮劍使的肩胛骨,但是絕對沒有多致命。
“別廢話了,先解決了他,先處理掉一個是一個?!睆埩疾]有和燕云廢話,他覺得還是先盡量削弱對方的力量再說。
繡春刀橫在胸前,左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在刀身上面緩緩的劃過。
一道火焰在刀上燃燒,這并不是一般修真者使用的真火,而且張良丹田內(nèi)的翎羽之火。
張良將刀尖對準了青蓮劍使,然后手掌在刀柄上面一拍,繡春刀就徑直的飛射向了青蓮劍使。
在脫離張良手中之后,繡春刀便化作了一只朱雀,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朱雀不像是火焰所化,更像是一只真正的朱雀。
朱雀身上的羽毛似乎都是栩栩如生,但是張良發(fā)現(xiàn)這羽毛似乎與傳承記憶中的朱雀并不相同,更像是……張良曾經(jīng)得到的那一片翎羽。
“難道是因為翎羽之火的關(guān)系嗎?”張良沉思了一下,覺得這次朱雀更加具備神韻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他用的是從翎羽中提煉的火焰。
不過張良感覺到了,這火焰和朱雀所擁有的南明離火無法相比,只能算是一種替代之物而已。
“既然這樣,就稱之為:翎火。”
張良覺得這火焰和南明離火沒法比,還是重新給這火焰取個名字吧!
一旁的燕云倒是沒有注意張良,因為他的想法是和張良一樣的,所以對于痛打青蓮劍使這個落水狗還是很贊同的,所以……
雁翎十八斬
燕云緊跟著張良之后,同樣的一記大招放了出去,要配合張良給青蓮劍使絕殺。
“這種感覺,沒有殺死?!睆埩伎粗旅鎯蓚€大招轟下去之后,狼藉一片的地面。
在那里只有張良的那柄繡春刀,還有一些正在焚燒的滕蔓,唯獨沒有青蓮劍使的身影。
“看起來那位青璇已經(jīng)掌握了這里了?!?p> 燕云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眼中閃過一絲冷然之色。
巨樹上面靈光閃爍,顯然已經(jīng)被青璇激活了,強大的靈氣彰顯無疑。
“看起來,我們有麻煩了?!睆埩家徽倮C春刀便以最快的速度,從地面飛回到了他的手中。
兩人都緊盯著巨樹那里,然后同時后退了一段距離。
無數(shù)的滕蔓狂暴了起來,都向著巨樹的方向匯聚而去。
張良和燕云都是元嬰期的修為,即使距離的那么遠,同樣也可以輕易的看清楚巨樹那邊發(fā)生的事。
無數(shù)的滕蔓簇擁在巨樹旁邊,將它們的生命能量供給給巨樹,讓巨樹上面的靈光更加的熠熠生輝。
無數(shù)的滕蔓因為生命力耗盡而干枯,大片大片的枯枝占滿了地面,場面十分的壯觀漂亮。
“那是不是青蓮劍使??!嘖嘖嘖,運氣真的不錯,如果是差了一點的話,就絕對會被咱倆秒了的。
而且他的傷勢似乎已經(jīng)好了,應(yīng)該是剛剛那些滕蔓的生命了分給了他一些。”
張良在干枯的滕蔓中發(fā)現(xiàn)了青蓮劍使,而且身上被他砍出來的傷勢已經(jīng)被治愈了。
“外傷好了,內(nèi)傷應(yīng)該還沒有好透,看他臉色白的,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還沒恢復(fù),應(yīng)該問題不大,我們的對手就應(yīng)該只有青璇一個?!?p> 燕云并沒有將重傷的青蓮劍使放在眼里,目光只是緊緊的盯著樹冠之中,似乎是想要看到樹冠中的青璇。
隨著時間的流逝,枯萎的不僅僅是那些滕蔓了,而是連著巨樹都已經(jīng)開始枯萎了。
樹葉凋零,從樹冠上面飄落。
樹枝腐朽,變得干枯而毫無生機。
因為巨樹的枯死,在樹冠上面的青璇已經(jīng)暴露了出來,此刻她的手中金蓮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已經(jīng)蛻變?yōu)榱税咨?p> 而在巨樹枯死之后,一朵完全由靈氣組成的白蓮飄了起來,最后落入了青璇手中的靈器白蓮之中。
“這是...器靈?不對,這可不是器靈能夠比的,應(yīng)該是器魂了吧!”燕云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器魂?臥槽,那就是道器了?”張良也是有些驚訝,畢竟道器可是在靈器以上的存在。
即使是青璇這個元嬰初期的修真者拿著道器,張良和燕云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即使是元嬰大圓滿也可以一拼。
然而在兩人吃驚的時候,青璇身上的氣息開始暴漲。
元嬰中期、元嬰后期、元嬰大圓滿。
“臥槽,這還玩?zhèn)€屁,直接就是元嬰大圓滿,再加上一件道器。”張良直接就想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兩者實力簡直不成正比啊!
就在這時,從他面具額頭的位置,一道白芒飛出,也融入了青璇的那個道器之中。
“她的這一招封印的能力是來自于這道器的嗎?”張良摸了摸面具的額頭呢喃道。
本來就被他消磨了許多的封印力量全然被青璇喚了回去。
而燕云的關(guān)注點則不在這里,他說道:“這白蓮即使是在道器中也不是一般的道器能比的吧!”
“那怎么辦,我們先撤?”張良看向了燕云。
與此同時,燕云也看向了張良。
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想法,身形化作了兩道流光,飛掠向著遠方遁逃。
一個持有道器的元嬰期大圓滿,張良和燕云都沒有這樣的信心能夠搞定對方,即使是底牌都拿出來。
開玩笑,剛剛還在阻攔對方來著,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
就在兩個人就快要逃出天際線之外的時候,一道白光飛快的掠過兩人的身邊,最后停在了兩人的身前。
來人正是青璇,此時她赤這雙足,腳踏一朵白蓮座,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圣女了。
只見她隨手一甩,兩道白光便分別向著張良和燕云飛射而來,張良和燕云分別用刀擋了下來。
兩人都是同時的退了幾步的距離,然后與青璇相對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