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大哥的武功又增進(jìn)了?這家伙太強(qiáng)了吧?他是怪物嗎?”
刀三看著何醉之的武功身法,同樣是一驚。
“處理了一個,還有兩個,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起不上,選擇撤退?”
何醉之瞪著呆立原地的閆歌、徐清二人,緩緩地開口道。
“誤會了,這其中是天大的誤會了,何少俠居然如此厲害,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這就離開,離開城主府,離開天庸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p> 閆歌、徐清看到三人中最厲害的司冒都敗了,又見識了何醉之的詭異身法,他們自然猜出了何醉之的實(shí)力一定遠(yuǎn)在武道宗師之上。
所以,為了保命,不再招惹麻煩,他們只能快速地?cái)v扶著司冒,狼狽而逃了。
“真是無趣??!早知道就好好地陪你們玩一玩了?!?p> 何醉之看著凌霄宗三位長老狼狽離開了,心情忽然之間,有些低落了起來。
“三弟,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呢?你說說看?!焙巫碇粗度?p> “醉大哥,恭喜你啊!武功大漲,又上一層樓了?!?p> 刀三先是抱拳,然后想了想才開口說道。
“如今天庸城以藍(lán)林軍為主力,而鄧豈身邊又有五位武道宗師高手保護(hù)著,我們要拯救天庸城的危機(jī),只怕有些棘手,不好處理?!钡度?。
三天時間,何醉之、刀三已經(jīng)將城主府的實(shí)力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
鄧豈對凌霄宗的三位長老很是不放心,所以,他暗中又邀請了卷啼教的高手加入了城主府。
作為楚國最大的黑暗組織,為了確保天庸城能順利宣布獨(dú)立,卷啼教派出了五位武道宗師護(hù)法,保護(hù)著鄧豈。
這些日子里,要刺殺鄧豈的人,那可是按百號人計(jì)算的。
因?yàn)猷囏M所做之事,觸及到了許多天庸城的勢力。
原本好好的買賣,或者好好的地盤,一下子都被鄧豈搜刮搶奪了過去,這些人一看,自然不干了,既然鄧豈斷了我的財(cái)?shù)溃俏覀兙鸵四愕拿?,所以收買殺手,要鄧豈的人頭,在天庸城的地下交易市場,傭金是最高的。
“這里我們也不能待了,咱們走吧!”
何醉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簡單收拾,準(zhǔn)備離開。
“醉大哥,李飛揚(yáng)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離開之際,刀三看了看何醉之,很是擔(dān)心道。
“李飛揚(yáng)很受鄧豈重視,他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何醉之想了想,開口說道。
“走,我們先回一趟逸風(fēng)客棧?!焙巫碇f著,輕功一起,原地消失不見了。
“好快啊!看來我也要好好修煉自己的輕功了,不然好尷尬??!”
刀三也施展輕功,快速地跟上何醉之。
“人呢?何兄、刀兄去哪里了?”
何醉之、刀三剛剛離開后不久,李飛揚(yáng)就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
看到屋里都沒有人了,一臉疑惑。
剛剛他去尋找城主鄧豈救命了,但是對方根本不搭理他,根本就不見他。
李飛揚(yáng)在門前跪了半個小時,又因?yàn)樾睦飺?dān)心著何醉之、刀三的安危,所以快步返回,一看究竟。
“難道何醉之、刀三二位兄臺被凌霄宗的三位長老抓走了?”李飛揚(yáng)低著頭,思考著。
“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不行,還得去求一求城主大人?!?p> 李飛揚(yáng)又原路折回,重新跪在城主議事殿門前。
逸風(fēng)客棧,此刻已經(jīng)是焦黑木炭,廢墟一片。
“這,這是真的?”刀三立在廢墟旁,有些傷感。
“我已經(jīng)四處查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尸骨殘骸,以屈先生的本領(lǐng),她們一定不會有事的。”何醉之開口說道。
“如今,咱們倆兄弟,只怕真的是自身難保了。”
何醉之看到了六位武道宗師從四個方向走來,此刻,他和刀三被包餃子了,插翅難飛。
“你們真是有心啊,為了恭候我們,在此守株待兔,這份情義,我們兩兄弟可擔(dān)待不起。”
何醉之看到了四周的火把,一排排身披藍(lán)色盔甲的士兵高高舉著火把,火把的光芒,將整個黑夜都照成了白晝。
“我靠,真是晦氣,還以為等到了老狐貍屈子洪,萬萬沒想到,等來了兩個小次羅?!?p> 領(lǐng)頭的人赫然是鄧家二長老鄧青山。
而立在鄧青山身邊的五位武道宗師強(qiáng)者,就是卷啼教的五位護(hù)法。
“你就是鄧青山吧!我奉勸你,不要輕視任何人,很可能對方就是你仰望的存在?!焙巫碇芍?,開口說道。
“哈哈哈,這小次羅好大的口氣啊!今天我就親自送你上西天?!编嚽嗌揭宦?,怒了。
話剛剛落下,他舉著手里的長刀,飛身一躍,朝著何醉之的眉心砍去。
“找死的老頭,你的對手是我?!?p> 刀三的刀已經(jīng)出鞘,刀芒如皎潔的月光,帶著嗡鳴之音,朝著鄧青山的雙手砍去。
“什么?”
鄧青山一看,臉露驚駭,下意識地轉(zhuǎn)身,改變刀鋒,與刀三的刀火拼在了一起。
火星四濺,力道不相上下。
“什么?你的實(shí)力也是武道宗師?”
鄧青山驚愕住了,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旋即鄧青山不敢大意,施展出武道宗師的意境對弈。
刀三一看,臉露喜色,這正合自己的心意。
刀三已經(jīng)好久沒有罕汗淋漓地對弈了。
于是,兩人瞬間進(jìn)入了意境里面。
冰川世界,刀三立在冰床之上,攜著刀,一臉如霜,瞪著對面立在冰石之上的鄧青山。
“小子,如此年紀(jì),就是武道宗師,你的師父到底是誰?”
鄧青山舉著長刀,心里滿是疑惑。
“你敗了?!钡度坏馈?p> “小子,你胡說什么?還沒有對弈,你怎么知道我敗了?”鄧青山一聽,怒火而起。
“你是瞧不起我嗎?小子,雖然我的天賦沒有你好,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姜還是老的辣。”
鄧青山說著,長刀朝著冰川一砍,漫天冰花如同萬箭齊發(fā)的箭雨,瞬間擊向了刀三。
刀三一看,微微一笑,“如此手段,真是不夠看的,還是武道宗師,大垃圾?!?p> 刀三揮刀一飛,身驅(qū)化為殘影,而真身已經(jīng)穿過了箭雨,立在了鄧青山的身后。
“什么?是殘影?不是真身?”鄧青山一看,一臉吃驚。
“老頭,我在你身后呢?”刀三速度極快,刀起刀落,鄧青山當(dāng)場斃命,死不瞑目。
而現(xiàn)實(shí)世界里,鄧青山的眉心處有一道刀絲花痕,他如爛泥巴一般,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沒有了任何氣息。
“什么?”卷啼教的五位武道宗師護(hù)法一看,嘴巴張得大大的,臉色難看,皆是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