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童姥離開了,何醉之也沒有去追。
畢竟此時(shí)此刻,救人要緊,贏彤、杜鵑二女正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里。
“還好,贏彤、杜鵑沒有事?!睓z查了贏彤、杜鵑的身體,見她們倆只是昏迷狀況,并無大礙,何醉之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給贏彤、杜鵑二女運(yùn)了一絲真氣,她們倆就清醒過來了。
“啊!我的頭好痛,這里是什么地方?”
“少爺,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yōu)槭裁丛谶@里?”
“醉少年,我,我好像想起來了,剛剛我們倆正在酒家小店吃一盤毒蝎子?!?p> “對(duì),我也想起來了,少爺,我們?cè)趺丛谶@里了?”
看著贏彤、杜鵑二女正在抱著頭,拼命回憶,何醉之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我們離開這里,邊走邊跟你們說?!?p> “好?!壁A彤、杜鵑二女相視,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何醉之離開了。
露天酒家小店這邊,刀三和巧玲瓏的對(duì)弈還在繼續(xù)。
一棵開花的樹梢上,楚醉仙抱著酒壺,直躺著觀看。
“這兩個(gè)人的實(shí)力不相上下?。】上Я?,一地蛇尸,要是泡酒,一定是絕品好酒?!?p> “咦,這里居然有人對(duì)弈,這兩個(gè)人的實(shí)力還是武道宗師?哈哈哈,我老道士又有題材記錄了。”一身披玄云八卦袍的牛鼻子老道士,立在刀三和巧玲瓏跟前的一丈處。
左手里捧著一小冊(cè)子,右手拿著毛筆,正在自顧自地?fù)]筆寫著什么。
“這牛鼻子老道士真是性情中人,倒是值得結(jié)交。”
樹梢上的楚醉仙看到牛鼻子老道士,眸子一亮。
“哈哈哈,這兩位的氣勢(shì)不分伯仲啊!有趣了?!?p> 這牛鼻子老道士早就注意到了樹梢上的楚醉仙,不過他沒有打招呼,畢竟對(duì)他來說,將刀三和巧玲瓏的對(duì)弈記錄下來,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噗——
刀三清醒吐了一口鮮血。
巧玲瓏清醒也吐了一口鮮血。
“小子,你叫刀三是吧?我記住你了?!鼻闪岘嚳焖亠w身,離開了這里。
刀三一看,沒有去追,而是盤腿打坐,運(yùn)功療傷。
“還好,施展了柔光大法,不然就被巧玲瓏這個(gè)女人用毒殺死了?!?p> 刀三心里默念道。
“哈哈哈,這次沒有猜錯(cuò),這兩個(gè)人的武功果然是不分伯仲。”
一旁的牛鼻子老道士一看,一邊揮手記錄,一邊微微一笑道。
“在下楚盟宗楚醉仙,不知道閣下是?”楚醉仙飛身而下,來到牛鼻子老道士身邊,作揖問道。
“楚盟宗楚醉仙,您就是名冠天下的劍佛楚醉仙?”牛鼻子老道士一聽,一臉震驚。
“沒有錯(cuò),我就是楚醉仙。”楚醉仙微微一笑道。
“鄙人竹齋子,見過劍佛楚醉仙了。”牛鼻子老道士就是竹齋子,當(dāng)日在玄祥酒樓擂臺(tái)賽上撰書的老道士竹齋子。
“竹齋子?您就是咆哮史集的撰書真人竹齋子,竹先生?”楚醉仙一聽,也是一驚。
隨后兩人手拉著手,一臉微笑地離開了。
“這兩個(gè)老頭有病吧?好像正在搞……咦!惡心?!钡度宦牭匠硐傻穆曇?,便收功睜開了眼睛。
當(dāng)他看到楚醉仙、竹齋子兩個(gè)老頭手拉著手離開時(shí),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某個(gè)畫面。
當(dāng)即,他只能大呼:“惡心”二字。
這個(gè)時(shí)候,何醉之領(lǐng)著贏彤、杜鵑回來了。
“你們倆沒有事情吧?”刀三起身,看向贏彤、杜鵑二女問道。
“三哥放心,我們沒事?!倍霹N一臉微笑,開口說道。
“刀三,你好像受傷了?”贏彤看著刀三。
“沒有事,剛剛和五毒派護(hù)法巧玲瓏對(duì)弈了一下,受了傷一些輕傷?!钡度人粤艘宦暋?p> “能把你至傷,看來對(duì)方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悍啊!”何醉之想了想,開口說道。
“我們走吧!趕路要緊?!背聊艘粫?huì)兒,何醉之看向了馬車,過去檢查馬匹和車?yán)锏臇|西。
一切都沒有問題后,何醉之開口說道。
“奇怪了,這些毒蛇不食馬匹嗎?”贏彤看著一地蛇尸,血跡成泊,一臉好奇問道。
“五毒派的毒蛇只針對(duì)人?!焙巫碇_口說道。
“只針對(duì)人?醉少年,你怎么知道的?奇怪了,你對(duì)五毒派的事情,為什么那么了解呢?”贏彤看著何醉之,很想知道答案。
“趕路要緊,刀三入車廂里療傷,我和杜鵑在車頭趕馬?!焙巫碇]有不回答贏彤的問話。
“喂!醉少年,我問你話呢?快點(diǎn)回答我啊?”贏彤又開始喋喋不休了。
纏著何醉之,大喊大叫道。
“上車,坐好了,出發(fā)?!焙巫碇疽獾度⒍霹N上車。
“憑什么我不能坐在車頭,杜鵑,你進(jìn)去?!壁A彤看到杜鵑坐在車頭,馬上擠推著她,將她拉入了車廂里,自己與何醉之坐在了車頭。
“彤姐姐生氣了,好可怕?。 避噹?,杜鵑看了看正在運(yùn)功療傷的刀三,又看向窗簾外,喃喃自語道。
“坐好了。”何醉之看到贏彤的行為,微微一笑。
馬車飛奔,顛簸搖擺。
車頭坐著的贏彤,只感覺屁股啪啪被人打了幾百下,疼痛難忍。
“醉少年,你干什么?你是故意的吧?”贏彤拽抱著何醉之的手臂,大聲喝道。
“你不是想坐車頭嗎?我又不知道馬路如此顛簸,這能怪我嗎?”何醉之一臉委屈道。
“醉少年,我要報(bào)復(fù)你。”贏彤一聽,氣急敗壞了,朝著何醉之的手臂大口一咬。
“喂!住口,你屬狗嗎?怎么亂咬人的?”何醉之疼得臉色泛青。
“嘿嘿嘿,我就是屬狗的,你不知道吧!”贏彤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開口笑道。
“狗瘋子,你一定是狗瘋子,你看看,都出血了?!焙巫碇R上撕下衣角一塊布進(jìn)行簡(jiǎn)單包扎。
“你啊!害怕了吧?以后再欺負(fù)我,我就變成狗瘋子,咬死你。”贏彤一臉得意,說話之間,她接過何醉之的衣角碎布,給他包扎傷口。
“唉!”何醉之一看,竟然沒有了怒氣,相反嘴角微微上揚(yáng),有些甜蜜。
“彤兒,你會(huì)不會(huì)包扎傷口?。课业膫谑鞘直厶?,你捆綁我的手干嘛嗎?”
甜蜜往往是來得快,去得更快。
贏彤這小丫頭居然將自己的左玉手與何醉之的右大手捆綁在了一起。
秀恩愛嗎?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