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易志生顯然被普東和尚這無動于衷的招數(shù)震驚了,人家只是碰了你一下,就直接飛出去還受傷吐血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請了演員呢,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
最難過的要數(shù)易國貞了,他武功蓋世的二叔竟然因為對方不知名武功反彈受傷了,他預(yù)先猜到普東和尚是個高手,沒想到比高手還厲害,這個易志生到底是怎么請到這種級別的人“為他所用”?
他看了看受傷倒地的二叔,心里有苦難說啊,你也太不爭氣了吧,二叔。
周圍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也是目瞪口呆,這是什么神功,大公子的二叔他們是完全打不過,而二叔又不是這個老和尚的一合之?dāng)常抢虾蜕腥羰莵泶蛩麄?,豈不是一個眼神就要了他們的命,想到這里,眾人都是膽戰(zhàn)心驚。
“大家不要怕。”易國貞也看到了眾人的神情,馬上把這些酒龍飯包先安撫下來。
“只要我們不對他出手就沒有關(guān)系,你們看,他都未理睬我等,所以我等是不用怕的?!币讎戇€是說得有理有據(jù),振振有詞。
突然,普東和尚轉(zhuǎn)過頭盯著易國貞,隔空一個巴掌拍來,直接把易國貞拍飛了。
“聒噪!”普東和尚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聽門后的曲子。
易國貞被這一掌打得七葷八素,直接暈死過去。
這普東和尚一出手便是兩人躺在地上,甚至是一個人根本未動手,就直接躺尸了。
還有一個躺著的是韓卓儒,這個時候他也慢慢爬了起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普東和尚,片刻,又更加狂熱地盯著易志生,這個小主子居然能招到這么厲害的人,實乃十夫人之大幸啊,我之大幸?。?p> 此時的十夫人正在園中游玩賞花,隨口還叼著一塊綠色的點心。
身上也是穿紅戴綠,打扮得像個少女一般,只是長相卻不敢茍同,真是難以想象如此這般,真會生出易志生那樣的長相。
“不知道我那蠢兒子回來沒有,明日可就要進(jìn)行族長之位選比了。”余肖紅對旁邊的一位丫鬟打扮的人說道。
“回長老,他們已經(jīng)在門口了,只是不知為何還不來拜見您?!蹦莻€丫鬟的長相倒是年輕漂亮,又可愛迷人,一顰一笑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這次門派安排你來幫我,看來門派對族長之位勢在必得啊?!庇嘈ぜt瞅一眼那令人嫉妒的容貌,有些酸酸地說道。
“門派還派了香巴才讓呢,只是不知為何不見她的身影。”那個丫鬟話語間倒是沒有特別客氣。
“哼,香巴才讓應(yīng)該只算得上黃榜的人,怎么派她去?”余肖紅聽到香巴才讓有些生氣。
“那可是給未來天下首富的未婚妻啊,當(dāng)然讓他們熟絡(luò)熟絡(luò)啊?!蹦茄诀叩故菨M不在乎地說道。
“說起兒媳婦,我倒是希望你能當(dāng)我的兒媳婦?!庇嘈ぜt牽著那個丫鬟的手說道。
“長老說笑了,我是要成為王的女人?!蹦莻€丫鬟一揚下巴說道。
“呵呵,也是?!庇嘈ぜt尷尬而不是禮貌地微笑著說道
還在門外的易志生等人也走進(jìn)了石門,石門之后是一條隧道,走了大概一柱香才走完。
后面的易國貞等人卻不敢跟著,顯然被嚇怕了,易國貞現(xiàn)在還在地上躺著呢!
由韓卓儒在前面帶路,他一路笑嘻嘻地介紹著易府的狀況,一路上還懸掛著許多古玩寶器,以及各種盆栽景物。
最后終于引到了余肖紅的面前,韓卓儒稍微互相介紹了一番就退下了,其他人都是各自離去,不想打擾他們母子重逢的溫情場面。
而就連普東和尚都早已不見,或許是去尋找他聽到的歌聲。
當(dāng)所有人走之后,余肖紅和易志生兩個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余肖紅先打斷這尷尬的氣氛“額,你長得挺好看的啊,感覺有點不太像我兒子啊,呵呵。”
“額……”易志生不知道說什么,這一下更尷尬了。
“誒,對了,我的那個兒媳婦上哪兒去了?”余肖紅率先問道。
“哦,她還在山里面,她好像受了點傷,需要修養(yǎng)一番?!币字旧f道,“對了,明日可是要進(jìn)行選比了吧?”
“對了對了,明日有選比,你看我這腦子,這么重要的事還差點忘記說了?!庇嘈ぜt一拍腦勺。
易志生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紅紅的嘴唇,大大的眼影,像極了前世里面的“石榴姐”。
他也終于明白為何沒有派人去護(hù)送他回來,攤上這樣的母親,恐怕她是不會在意兒子的安危吧。
“明日一早就要去祖祠堂,先祭祖,后開山,入林中,取手印。”余肖紅從原先不正經(jīng)的樣子一下變得肅穆起來,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光輝披在了她的身上。
“手?。俊币字旧鷨柕?。
“這是剛剛有人來通報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庇嘈ぜt別過頭,偷偷露出了笑意。
“剛剛通報的?”易志生有點拿不準(zhǔn)這個女人說的話,但是相信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會說錯吧。
嘔,這個蠢女人簡直什么都不為他準(zhǔn)備嗎?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真懷疑是不是親生的?親生的?不會真的不是吧?如果不是的話,好像剛好解釋得通??!
易志生也無可奈何底退下了,他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屋,里面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像個小孩子。
偏偏這里的光線很奇特,是那種黃昏的光,可能和周圍光禿禿有關(guān)吧,畢竟反射過來就給人一種在沙漠里的感覺。
帶路的是那位老管家韓卓儒,他先是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在易志生的耳邊說道“別怪你母親,她得了怪病,記憶力不好了,好多都記不清,剛剛那段話都讓她背了很久啊!”
“怪病?什么時候得的?”易志生奇怪地問道。
“噓噓……”韓卓儒拉著易志生的手臂,“小主子,你小聲點?!?p> “小心隔墻有耳,你母親得了這個怪病好多年了,好像自從把你送往少林寺之后就這樣了?!?p> “而且啊,那位大公子,也就是你的大兄,據(jù)我觀察,似乎也得了怪病?!表n卓儒輕輕地在易志生耳邊說道。
“他得了什么?。俊币字旧闷娴貑柕?。
“吸血病,聽說依靠喝人血為生。”韓卓儒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
“竟然有這種怪病?”易志生覺得這個世界可太神奇了。
“我也是猜的,具體嘛,我也是從書上所知。”韓卓儒模棱兩可地說道。
“快進(jìn)去吧,這里面可有好東西。”韓卓儒對易志生壞笑了一下。
“莫非有?”易志生一看那表情瞬間明白了什么。
易志生也沖韓卓儒露出了男人之間才懂得笑容之后,就推開門進(jìn)去了。
等易志生在房間里尋找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于是準(zhǔn)備出去質(zhì)問韓卓儒,打開門一看,韓卓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易志生又看了一圈周圍,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也就只能先將就一下了,這十夫人的宅院也太寒酸了吧。
回到房間,易志生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面也是冷清得很,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桌子上只有一壺茶水,等他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就只吃了了一頓飯,現(xiàn)在一想起來倒有些餓了。
這個破地方,飯都不提供嗎?這還是自己家嗎?自己怎么說好歹也是個少爺啊。
“嘭!”易志生不小心把手上的茶杯給掉在地上了。
易志生有些懊惱,越想越氣,打算出門找點吃的。
這一出去,發(fā)現(xiàn)離不開這里的房間,只能在門口徘徊。
“糟了,莫非被人施了法?”易志生驚恐道。
他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碰上了一堵無形的墻,怎么闖都出不去。
“靠,這到底怎么回事?”易志生拼命撞擊門前的這片空氣,但是就像撞到了玻璃門上,怎么撞都不行,就是能夠看到前面透明的情況,易志生只能軟軟地等在地上。
……
這一呆就是十年過去了,易志生通過這十年把雜阿含功,大挪移身法靜禪功都練到了極致,他身上的那條藍(lán)色的龍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易志生已經(jīng)察覺到了它的存在,他幾乎能夠感覺那條龍就是自己,猶如實體,但是同樣無法穿透那無形的隔離,他哪怕把整個小房子拆了都無濟(jì)于事。
平日他也不用吃飯睡覺,只是可以重復(fù)第一日進(jìn)來房間的場景,其余時間就可以用來練功。
他的等級也隨著靜禪功內(nèi)力的提高以及其他武學(xué)經(jīng)驗得增加,也升級到了六級,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可以升級大招了,這將是一個質(zhì)的變化。
易志生吧桌子拆了,做成了一把劍,“我的劍就是你的劍。”這局熟悉的臺詞易志生脫口而出。
就在某一天,易志生遇到了一個轉(zhuǎn)機(jī),一個重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茶杯,除了第一次被他摔碎了的,他平常喝茶只能對嘴吹。
看著這個重新出現(xiàn)的茶杯,易志生陷入了沉思,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