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時候,金錢就代表了一定的效率。
不過才兩天的時間,妍妍的房間已經(jīng)大變樣了。
看著自己設(shè)計的圖樣成了真實的房間,妍妍心里是滿滿的成就感。
要不是她報考的是工商管理系,她還真的挺想學(xué)設(shè)計的。
“辛苦你們了,等下管家會結(jié)工資給你們的。先喝瓶水吧!”
工人們一致道謝,領(lǐng)了工資回去了。
尼斯和管家正在打掃衛(wèi)生。
管家將從家里帶來的酒放進(jìn)冰箱。
妍妍急忙道,“管家,你在嘛?”
管家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在幫大小姐收拾東西??!”
妍妍急忙道,“收拾東西就收拾東西嘛!把紅酒放在我宿舍的冰箱里是怎么回事呢?”
管家道“到時候有大小姐的朋友過來的話,可以用來招待客人?!?p> 呃!妍妍必須要鄭重聲明,“我是來上學(xué)的,不是來享受的!”
就算了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可是妍妍是不同的。
她一定要做一個奮發(fā)圖強(qiáng)的,與眾不同的,清新脫俗的二代。
“里面有人嗎?”是一道有些滄桑的女聲。
“有人有人?!庇牿泵卮?。
原本不對這種求救方式抱有太大的希望。
現(xiàn)在看來,這個求救方法還不錯。
“你等著,我?guī)湍愦蜷_門。”宿管阿姨用了幾分鐘,才對雨霏道,“好了,可以出來了。”
雨霏打開門,門外不僅有一臉滄桑的宿管阿姨,還有昨天和她搭訕的,那張熟悉的臉。
“你們是怎么搞的嗎?都這么大的人還弄這樣的惡作劇?!?p> 雨霏是心里有苦說不出,她哪里是惡作劇啊,分明是被人當(dāng)成敵人了。
“阿姨,謝謝。”
不管怎么樣,雨霏還是要謝謝宿管阿姨。
要不是她來了,她還不知道要在里面困多久呢!
“哎,不用客氣了?!彼薰馨⒁痰淖彀褪窍矚g抱怨,但是人還是很樸實的。
“你不謝謝我嗎?”
靠在墻上的少年單手插袋,瀟灑中帶著幾分桀驁。
“我為什么要謝你?”
這人長的人模人樣的,怎么亂闖女生宿舍?
蘇思轍笑了一下,“真是忘恩負(fù)義,如果不是我,你現(xiàn)在還被困在衛(wèi)生間里呢!”
雨霏盯著他看了一眼,她怎么那么懷疑他話的真實性呢?
宿管阿姨在一旁道,“真的是他找到我,說明了情況,我才來的?!?p> 蘇思轍朝雨霏抬了抬下巴,“怎么樣?”
雨霏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他挑釁又怎么樣呢?他救了他也是事實。
“謝謝你?!?p> “聽起來好像沒有什么誠意的樣子。”
雨霏扯了扯嘴角,她要怎么道謝才能有誠意呢?
“這位同學(xué),謝謝你?!?p> 蘇思轍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我要糾正你兩個錯誤,第一,我不是你的同學(xué),我是大三的學(xué)生,第二,我不叫那個同學(xué),我的名字叫蘇思轍,你記住了。”
雨霏又一次道,“蘇思轍學(xué)長,謝謝你。”
這次有誠意了吧?
蘇思轍雙手抱胸,英氣的眉一揚,“誠意是有了,只是道謝關(guān)有誠意還是不夠的,這樣吧!你請我吃一段飯怎么樣?”
不怎么樣!
雨霏沉吟了一下,“如果真的要請吃飯的話,我覺得我最應(yīng)該請阿姨吃飯?!?p> 宿管阿姨急忙搖手,“那不用,舉手之勞,只是,會長,你到底是男生,還是快點下去吧!”
聽到?jīng)]有?
宿管阿姨人就是好,就是樸實。
這個時候還不忘自己的職責(zé)!
只是,她剛才叫蘇思轍什么?
會長?
“好,我馬上下去,不過,這頓飯還是應(yīng)該讓小學(xué)妹請的。阿姨,你說對嗎?”
蘇思轍朝阿姨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歷經(jīng)滄桑的宿管阿姨頓時就被那燦爛的笑俘虜了,“對?。∧氵€真是要請會長吃飯了,你的小紙條散的滿地都是,可是只有會長來找我,還要跟著我來看看情況。”
“好吧!”不就是一頓飯嗎?
蘇思轍和雨霏下了樓。
“怎么你剛才學(xué)校就遭到了別人的暗算?你的人緣也太差了吧?小學(xué)妹?”
蘇思轍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
“我哪里知道?!币粋€女人都另一個女人的占有欲會那樣的強(qiáng)烈?
現(xiàn)在的雨霏越來越有理由相信,她們就是玻璃了。
“知道什么?小學(xué)妹,跟我說說吧!”
“我怎么知道,你會這么八卦?”雨霏白了他一眼。
不管是從漫畫中,還是在生活里,雨霏想,美男子一般不都是沉默高冷,或者冷酷霸氣的嗎?
他的長相勉強(qiáng)稱得上是美男子吧!
可是為什么他的屬性和其它的人不一樣?
蘇思轍笑著和別人打了招呼,然后又問雨霏,“知道什么???小學(xué)妹?”
沒想到他在話癆之間還穿插了一個復(fù)讀機(jī)的功能,真是惹不起。
“沒什么,還有不要叫我小學(xué)妹。”
蘇思轍點頭,“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雨霏差點就把名字說出來了,但是她看對方的樣子,說道,“我叫雨霏?!?p> “雨霏,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p> “不錯!好名字。”
蘇思轍贊道,雨霏沒理他,只看見他一路不斷的和別人打招呼。
有男的,有女的,看起來都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
雨霏請?zhí)K思轍吃的飯是在食堂。
三菜一湯,蘇思轍也沒說什么。
他的眼睛在雨霏的手指上滑過,“你咬破手指寫的字?”
雨霏的十指纖纖,宛如蔥白,那一道傷口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卻也是非常醒目的。
“恩?!碑?dāng)時根本就沒有其他可以寫字的東西。
雨霏也是萬般不得已才出如此下策的。
“以血寫字求救,勇氣可嘉,但是你扔下來那么紙巾,已經(jīng)對學(xué)校的衛(wèi)生造成一定的影響了,還有紙巾上的血字也引起了一些學(xué)生的恐慌,所以,我要對你記兩次過,你有意見嗎?”
“當(dāng)然有!”雨霏就不明白了,她才是受害者,她想辦法求救有錯嗎?
她被人困在洗手間里,困人的人沒錯,她這個受害者還有錯了?
眼前這個人的心是長偏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