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的眼神也閃了閃,“這就是那個梓墨帶面具的原因?”
“嘿嘿,李叔聽出來了。”
“聽出來,畢竟世上哪有那么多音域那么寬廣的人,”李亮用手指虛點了點子歌的腦袋,“你啊,早點坦白,梓墨鬧出來的動靜不小,余師兄雖然不太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難保沒人跑到他面前說什么?!?p> 這就是她想悄悄發(fā)唱片的原因,若是在這之前被認出來,她會有很多麻煩,“再等等吧,余師叔最近身體也不太好?!睂牙训哪切W(xué)生,她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也,還有誰病了?不會是柳教授吧!”他上學(xué)那會最怕的就是柳教授,最敬佩的也是她,柳教授在課業(yè)上對學(xué)生要求很嚴格,在生活上卻很關(guān)心學(xué)生。
若是有學(xué)生在生活上,或者工作上遇到了困難,不管她有沒有帶過那個學(xué)生,只要她知道了,都會伸出援助之手。
他當初剛工作,被人陰了一把,差點兒被趕出音樂圈,走投無路之下,余師兄帶著他找到了柳教授,才得以保住了自己的前程。
事后,他上門感謝,柳教授說只是一個舉手之勞,不要放在心上,若是他真要感謝,就在工作中不忘初心,碰到旁人遇見他這樣的事時,搭把手就行。
那事之后,他南下闖蕩多年,成為別人口中喜歡提攜后輩的前輩,再回到京都時,柳教授還能記得他的優(yōu)秀畢業(yè)作品,卻不記得她曾經(jīng)幫了他。
還是他主動提起,才柳教授次隱約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隨后不是很在意地揮揮手,說他一件小事記那么久做什么,還不如做些多寫兩首好曲子。
也就是因為那句話,讓早已靈感枯竭的他,重新拿起了五線譜,不再甘心重新做一個制作人,重新踏上了譜曲之路。
不過,因為一直沒有太亮眼的作品,他一直沒太敢見柳教授,上次見面還是去年春節(jié),不過那時候,因著阮教授才去世沒有多久的原因,他也沒有多待。
不過,因著和余師兄關(guān)系好,倒是經(jīng)常聽到柳教授的消息,知道柳教授身體硬朗,比藥罐子余師兄還要健壯。
不過,他最近比較忙,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與余師兄聯(lián)系了,難道這段時間柳教授的身體出現(xiàn)了狀況?
果然,就聽子歌說:“前段時間出了點兒小問題,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正在恢復(fù)期,就是余師叔還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子歌姐,余教授是你師叔,怪不得你這么厲害!”聽完子歌重新錄制的張星真的很興奮,他沒有想到,子歌不僅認識余眉,還叫他師叔。
不要說張星了,就是田尤文和羅放也沒有想到,余眉是音樂屆長老級存在,無論是誰在,只要能的余教授一聲好,那絕對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歌神孟巍,歌后張文麗當初就是得到余眉青睞,才有如今屹立歌壇二十載,也無人撼動的地位。
后來的天后天王中,也有不少都得到過余眉的指點,可惜余眉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已經(jīng)好幾年沒出新曲了,也很久沒在人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