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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骨風(fēng)華

第46章 原形畢露

俠骨風(fēng)華 飛向天宏 4348 2020-08-19 09:40:26

  “夜貓子”恬靜地躺在床上正做著他的好夢。他自從得到姓朱的五十兩雪花銀沾沾自喜,誰知卻被侯爺?shù)娜硕⑸狭?。他以為自己過了這么多天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放松了警惕,在朱仙鎮(zhèn)內(nèi)未見任何動靜,于是便高枕無憂了。誰知今天一早,就有人來敲門了。

  “夜貓子,夜貓子,見我?guī)煾等?,‘穿天?也在侯爺哪里等你?!崩杈慵贝俚厍么蜷T環(huán)。皺著眉頭嚷嚷著。

  “誰呀?一大早不讓人睡覺???”夜貓子在屋內(nèi)應(yīng)了一聲。

  “快開門……”黎君茹說。這時“夜貓子”知道情況不妙,想逃走是不可能了,這屋只有一個門進(jìn)出?!耙关堊印被呕艔垙埖嘏榔鸫?,悄悄地地來到門口,從門縫里望著他們。

  “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可要咂了。”黎君茹的嗓子越來越大。

  這時,“夜貓子”怕躲不住了,他打開了門,鎮(zhèn)定自若地說道。

  “喲喲,你們喊我?有事嗎?”他打量了一番黎君茹和阮來沅。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黎君茹說。

  “走?去哪里?我又不認(rèn)識你們?!?p>  “等一會你就認(rèn)識!走!”黎君茹狠狠地攥著他的右手。

  “哎呦喂,我去就是了,我跟你們?nèi)?。我可沒干什么事,千萬別賴我,我可是正經(jīng)人喲。別聽朱仙鎮(zhèn)的那些謠言,我三年前就金盆洗手了?!币关堊勇龡l斯理地說。

  此時侯杰一伙也紛紛趕到。

  “他奶奶的,少廢話,走吧!”侯杰飛起一腳。

  “哎呦,你踢人?”夜貓子痛得一跳,嚷著。

  “老實一點(diǎn)!”侯杰又是一腳。

  他們一路押著“夜貓子”從屋內(nèi)走出了門,左鄰右舍都眼癡癡地望著。

  通過二里多街道,七轉(zhuǎn)彎八抹角就到了侯爺大宅門?!耙关堊印弊呓艘谎邸昂钫眱蓚€鎏金大字。他身體開始有些哆嗦起來,腳走起路來有些不聽使喚了。他知道這可是去受罪了。

  “快點(diǎn),夜貓子?!崩杈阏f,他們一起押著“夜貓子”走進(jìn)了廳堂的走廊上,候杰迅速把“夜貓子”推進(jìn)去。此時“夜貓子”跪下了。

  “在這等著,老子先去見侯爺?!焙罱芾淅涞卣f?!耙关堊印钡纳碜佑行┌l(fā)抖,只見侯杰走進(jìn)了廳堂。

  “侯叔,夜貓子已押到!”侯杰一個人走進(jìn)廳堂,此時穿天猴和侯爺正在談笑風(fēng)生,一邊品著茶。

  “喲,好快吖,把他押進(jìn)來!”侯爺望著這膘肥體壯的侯杰回了一聲。

  “把夜貓子帶進(jìn)來!”侯杰向外面喊了一聲,兩個人把“夜貓子”押了進(jìn)來。

  “跪下!”黎君茹瞪了他一眼。夜貓子也斜視了她一眼,又望著穿天猴和侯爺笑嘻嘻地說。

  “兩位爺在上,夜貓子這廂有禮了!”夜貓子行過禮,侯爺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語氣非常沉重。

  “夜貓子,知道了老子把你請來是干嘛呢?”侯爺把手一拍桌子,夜貓子嚇得一個激靈。

  “哈哈,兩位爺,叫夜貓子不知有何吩咐?小子照辦就是,如果兩位爺需要我只要吩咐一聲,夜貓子一定辦到,哈哈!”夜貓子嬉皮笑臉地試問著。

  “媽的,你奶奶的熊,把夜明珠交出來!”穿天猴忍不住了。

  “快交出來!”阮來沅也吼著。

  “快交出來,省得受皮肉之苦!”“刀疤子”拍打著桌子吼著。

  “侯大俠,侯爺,真是冤枉??!什么夜明珠?我夜貓子什么也沒有干!如果我撒謊天打雷劈!望兩位爺明察?”夜貓子狡辯著,并佯裝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

  兩位侯爺相互看了一看對方,侯爺開始問。

  “夜貓子,老實點(diǎn),嘿嘿,看來不動真格你是不交待嘍?”侯爺怒不可遏。

  “侯爺,夜貓子一向敬重你倆爺,我的確是冤枉?。∈裁匆姑髦??什么時候的事,我真的是一概不知,望兩爺三思!”夜貓子早知道有這一天。他開始穩(wěn)住心態(tài),千萬百計偽裝,告誡自己千萬在關(guān)鍵時刻露出破綻,否則就麻煩了。

  說起這兩位爺,可是朱仙鎮(zhèn)的大老爺。一個是江湖上的怪俠侯龍根,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黑社會頭目侯天炳,誰人不知?論功夫“穿天猴”也是天下三怪俠之一,赫赫有名,功夫神出鬼沒,招招奇絕。而侯天炳社會上號稱“刀疤子”,別看他滿臉橫肉,皮笑肉不笑的冷漠的臉,但是這個人挺講義氣,匡扶正義。但他也是黑幫老大,剎人不眨眼的家伙。尤其是壞人,罪惡多端的惡人他決不心慈手軟。他針對這類人渣,如果落到他手中不是死就是剮一層皮。

  “來沅,你說到底怎么回事?”穿天猴對他的徒弟阮來沅說。

  “嗯,師傅?!比顏磴湫羞^禮他轉(zhuǎn)向了夜貓子。

  “夜貓子我問你,前天晚上,亥時你在哪里?”阮來沅直奔主題。

  “讓我想想?”他閉上眼睛佯裝思考的樣子,猛地睜開眼睛說道。

  “想什么想?你是不是趁我?guī)煾岛榷帱c(diǎn)酒你摸進(jìn)了我?guī)煾导?,掐死了奶奶,偷走了夜明珠?”黎君茹聲斥地說??墒且关堊永蠠挼暮?,這時他才不假思素的回答。

  “呵呵,那個時間,我正躺在被窩里做美夢呢,夢里娶娘子,哈哈!”夜貓子平靜地說。

  “放屁!趁老子喝多了酒,潛入我老母房間里,卡死老母偷走了夜明珠,該死的賊坯!”穿天猴有些按耐不住了,一腳踢翻了他。

  “侯爺,侯大俠,真是冤枉啊,我夜貓子敢偷縣衙老爺?shù)臇|西,也萬萬不敢偷你們的東西,何況是夜明珠。不過什么夜明珠我真的沒見過吖,是不是你要夜明珠?如果是,只要你說出來夜明珠藏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何處,一天之內(nèi)絕對弄到手,哈哈?!币关堊訛榱搜谏w自己,他非常放松了。他越來越膽子大了,敢與侯大爺拐彎抹角,并且“討價還價”似的說話,這不是找死嘛?不過,在這關(guān)鍵時刻,夜貓子只有硬著頭皮,如果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破綻,夜貓子肯定是吃不掉兜著走。

  “你不老實!”侯爺“刀疤子”氣憤的又給了夜貓子一記耳光!只聽“啪”的一聲,迅速在臉上就是五指紅印,他捂著臉,一個勁喊冤枉。

  “打得好!不老實!”黎君茹說。

  “喲喲喲喂,各位,各位,我真的沒有干,真的是冤枉啊,這事在朱仙鎮(zhèn)真是無中生有的事??!”夜貓子挪動了一下身子,雙膝關(guān)節(jié)跪得酸痛急了。

  “給老子關(guān)他十天,餓他十天,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老天的鐵鏈子硬,來人?。 焙顮敗暗栋套印睔獾煤鸾衅饋?,一杯茶水潑在夜貓子的頭上。

  幾個人把夜貓子雙腳用鐵鏈子扣了起來。

  “侯爺,你們不能這樣,無緣無故扣人是犯法的……”夜貓子一個勁地嚷嚷著。

  “給老子帶下去!”侯爺吩咐一聲,兩個人把夜貓子帶出了廳堂。

  廳堂瞬間平靜了許多,黎君茹,阮來沅都在思考著什么。

  “唉!怎么會這樣?看來夜貓子真的不知道這事,他真的沒有偷夜明珠?今天看他樣子,我們怎么從口中得到事實的真相。”穿天猴對著“刀疤子”說。

  “侯哥,論理說,這場面,夜貓子真的沒干,應(yīng)該不是他,要不我們把九節(jié)鞭朱小子抓來?”侯爺問穿天猴。

  “對!這也是一條線索,如果查實定當(dāng)把他千刀萬剮!氣死我也!”穿天猴氣得七竅生煙。

  “如果真是他,那么讓他給伯母墊背!”侯爺討好著穿天猴。

  “師傅我們有一個主意,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黎君茹走近師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君茹,只要抓到元兇,奪回夜明珠,什么辦法都行,你說吧?”穿天猴淡淡地說。

  “師傅,分兩路走,明查,暗訪?!崩杈悴粶夭换鸬卣f。

  “侯哥,這也是個好辦法,明查是聲東擊西,暗訪是搜索證據(jù)?!焙顮敗暗栋套印币槐菊?jīng)的說。

  “好的,我們分頭行動?!贝┨旌稂c(diǎn)點(diǎn)頭。

  阮來沅和黎君茹他們等雙雙離開了侯宅。

  朱仙鎮(zhèn),十字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做買賣的,討價還價的,算命察字的,應(yīng)有盡有。

  街道上一位看相先生正在幫一位二十出來的女子看相,笑嘻嘻地天花亂墜地說道。

  “姑娘,你好福氣嘍,你這么好相吖,我看相三十五年還是等一回。大家看這姑娘,地角方圓,天庭飽滿,一看就是旺夫相,這位客官就是你的相公吧?”一位麻衣神相先生站在黎君茹面前討好著說。

  “這位先生,你看走眼了,來沅我們走。”黎君茹攥緊他的右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丫頭,太沒分寸了,余某好歹也在朱仙鎮(zhèn)看相三十五余年,誰沒有像她樣沒禮貌,我呸!罷了罷了??!”那個余先生擺擺手,搖搖頭,從座位上站起來繼續(xù)搖著響鈴一邊喊著。

  “看相察字,不靈不要錢……”隨著聲音越來越遠(yuǎn),黎君茹和阮來沅走進(jìn)了一家“當(dāng)”鋪。

  “掌柜的,我想打聽一個事?”黎君茹塞給掌柜的一些碎銀。

  “你說吧!”掌柜的接過小費(fèi)微微一笑地說。

  “請問掌柜的,最近有人拿有這東西來當(dāng)嗎?”阮來沅把寫好了、畫好了圖案給掌柜的看,掌柜接過圖案戴上老花鏡瞧了一瞧看了一看。

  “唉!這可是寶貝吖!如果真的這是這玩意,可是稀罕之寶,就是我們的當(dāng)鋪也當(dāng)不起,就連整個當(dāng)鋪當(dāng)了也不值這個價,哈哈?!崩险乒裾卵坨R望了他們一眼說道??磥碚乒竦闹懒诉@寶貝非一般,幾乎是世上獨(dú)一無二的、難得的寶貝。

  “謝謝掌柜的!我們走了。”阮來沅和黎君茹走出了當(dāng)鋪。

  突然間,一個人闖入了她的視線中。

  “來沅,這不是那天晚上和我們交手的大個子嗎?他鬼鬼祟祟要干嗎,我們?nèi)ザ阋欢悖纯此麜粫ギ?dāng)鋪?”黎君茹迅速把他攥到一邊,朱志平慌慌張張經(jīng)過了這家當(dāng)鋪。

  “我們跟蹤他!”黎君茹輕輕地對阮來沅說了一聲。朱志平前面走,他時不時地向身后望一望。黎君茹早有警惕,他們與朱志平有一段路程。

  “來沅,快點(diǎn),他是不是要進(jìn)那家小酒樓?”黎君茹呶呶嘴。

  “對,你看他,他馬上進(jìn)去,正在四周掃視?!崩杈愕吐暭?xì)語地說。

  朱志平知道了有人跟蹤,為了擺脫,他在小酒樓呆了兩分鐘。他從窗戶口向外張望了一會,什么動靜也沒發(fā)生,他才放下心來,便灰溜溜的走進(jìn)了小酒樓,上了三樓。

  “巧蓮,巧蓮,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馬上離開這里,快收拾一下,快點(diǎn),來不及??!”朱志平很著急的樣子把巧蓮弄得昏頭轉(zhuǎn)向。

  “志平,你怎么返回啦?”巧蓮驚訝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廢話少說,抓緊時間,走!我們?nèi)フ业綃寢尳o她三百兩,可以把你贖出去?!敝熘酒降吐暭?xì)語地介紹她。

  “好好好,我馬上收拾!”巧蓮咚咚咚跑下二樓去收拾行李。

  朱志平在四樓的房間里找到了本酒樓的老媽子,他迅速從胸脯口袋里拿出了三張銀票。

  “我要把巧蓮贖回出去,這是銀票,你過目。”朱志平微微一笑,那媽媽肥胖的女人,她接過銀票先是微笑,當(dāng)她辯清真假時,她乘機(jī)敲詐一把。

  “喲喲喲喂,這位爺,你這三百兩就想贖回巧蓮姑娘?你知道嗎,巧蓮可是媽媽的頭牌貨,少這個數(shù)休得贖回,你考慮吧!”媽媽嗔怪地一個字一個字向外吐。

  “什么?前幾天你說三百兩,兩天你就漲兩百,你不是敲詐勒索嗎?”朱志平開始有些起火,但又不敢聲張。

  “嘿嘿,我們酒樓一行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少于五百兩免談,走人吧!送……”媽媽的“客”字還沒有說完,朱志平就塞給了她兩張,頓時媽媽堆笑滿臉的肉。

  “成交!”

  “謝謝媽媽,謝謝姐妹們?!鼻缮徟d奮地向酒樓的媽媽和所在的姐妹們打招呼。

  朱志平攥緊巧蓮的手離開了酒樓,他們是從酒樓遮擋視線的另一重門,帶著巧蓮從后門逃之夭夭的。

  阮來沅和黎君茹剛走進(jìn)酒樓,老媽媽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兩位,你們是干嘛的?一男一女?!眿寢尠欀碱^問。

  “我們是來向你打聽一個人?”黎君茹冷冷地說。

  “男的,女的?”媽媽開始懷疑黎君茹和阮來沅。

  “嘿嘿,和我們一樣,一男一女,女的叫巧蓮,男的叫九節(jié)鞭朱志平!”黎君茹橫眉冷對,不知媽媽怎么應(yīng)付這突如其來的事變?

  “呵呵,這酒樓可沒有聽說這兩個人的名字,你們不消譴,匆匆忙忙跑來打聽人,嘿嘿,送客!小梅!”

  此時此刻,一位穿著袒胸露乳的女子應(yīng)了一聲來到了阮來沅的面前……

  “小梅來啦!哈哈,這位爺來酒樓找女人,自己的還帶個女伴,天下奇聞呀,哈哈……”一串串嗔怪的笑聲打破了酒樓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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