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被擋在帷幕下的臉不辨神色,只是突然一動不動,似乎被“催眠術”控制住了。
“你沒有見過我偷拿歲榮,我的確想偷偷拿走一小段根系但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但我已經放回去了,你找到我我只是為了向我道別?!?p> 白蘭蒂從墨軒懷里出來撿起歲榮,打了個響指。
停滯的墨軒抬手按了按頭,有些恍惚,自言自語道:”我是來做什么的?對了,我是來道別的?!?p> 他轉身朝白蘭蒂一拱手道:“白姑娘,后會有期。”
女巫很滿意這次施法結果,看來施法技術沒有倒退,很欣慰地回了句:“嗯,后會有期。”
事情解決,女巫正轉身將走,忽然一道劍光閃過,她后頸汗毛直立,女巫眼神下移,竟發(fā)現(xiàn)劍尖抵在脖頸邊,一時渾身發(fā)涼。
這么近的距離怎么會施法失敗,沒道理啊,女巫心道。
“本來以為你不是南疆巫女,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有點關系的?!北澈笾顺谅暤馈?p> 被威脅的白蘭蒂靈光一閃,這奇妙的修真世界還有巫女的存在,好像名聲也不大好,而且墨星星還挺了解的。
“且慢,且慢,道長先聽我解釋。我不是巫女,是女巫,特長是煉藥和魔法的女巫,你說的巫女我并不了解。”白蘭蒂強自鎮(zhèn)定解釋,心撲通撲通慌亂地跳著。
她心道:“冷靜啊,白蘭蒂!你可是二十一世紀優(yōu)秀青年,還是第一女巫,你一定有辦法的!”
“墨某孤陋寡聞,只聽過民間有坑蒙拐騙的神婆,從沒聽過與巫女不同的女巫?!蹦幎敷蚁碌哪槻槐嫔裆种兴种畡y絲不動,冷聲道。
白蘭蒂一聽背后持劍威脅她的人竟然不自稱軒而改回了最開始的墨某,知曉他一定是有些生氣了。
她有點心虛,但此時并不是心虛的時候。事情太過復雜她說不清楚,干脆刪刪減減編出了一套說辭。
“其實我是從一個與此處截然不同的地方來的,我來的那個地方,像我這種會魔法的女孩子就被稱為女巫。我研究了一個可以遠距離傳送的陣法,傳送失敗就來到這里了。”
“我剛才用的和我曾經用過的你聽不懂的魔法,差不多都來自都是魔法界。利用一個陣法穿越回去需要很多材料,所以歲榮真的對我很重要?!?p> 白蘭蒂說著說著,眼盯著脖頸間的劍始終不動分毫,心里有些著急。
“墨軒!殺妖之時我救過你的,而且剛才我也沒有趁機傷害你,你憑什么拿劍指著我!”
她想假哭一下增加可信度,但穿越陣法的失敗和思鄉(xiāng)之情一起涌上心頭,讓她既委屈又難過,一時之間竟忍不住真的哭了起來。
“我相信你,你除了剛剛對我使用的法術,沒有絲毫像她們的地方?!蹦幰娂t發(fā)少女竟然哭了起來,心中有些不忍,寬慰道。
被劍威脅的人邊哭邊拿左手擦了擦眼淚,她帶著些委屈和惱怒道:“知道你還拿劍威脅我!”
“我理解姑娘的心情,歲榮只有這一小塊,而且副作用極大,對姑娘并沒有什么用途,難不成姑娘還有繁殖歲榮之法?”墨軒疑道。
白蘭蒂吸了吸鼻子,小聲道:“說不定……可以呢?”
庭中桂樹
白蘭蒂:我生氣了 墨軒:那你在小劇場打回來吧 白蘭蒂:拿小拳拳錘你胸口,哼~ 作者:踹翻這盆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