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救援隊才能來??!”波魯納雷夫癱在座位上,一副受夠了的樣子對著大家抱怨著。
從徹底的擊敗了“力”這個替身使者之后,一伙人都只能無所事事的呆在船上,畢竟這個時候可沒有消遣的措施。
況且大海上的景色再怎么波瀾壯闊也總有看膩的的時候,戰(zhàn)斗之后人一放松下來反而很快就陷入了無聊的狀態(tài)中。
“波魯納雷夫,不要再抱怨了,這個時候越抱怨反而會越難受的?!卑⒉嫉聽栭_始用他那說教一樣的口吻和波魯納雷夫?qū)υ捴?p> “話說,你們忘了之前的那個話題嗎?”何圖回靠在船檐上,看著天上的月亮默默的說著。
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現(xiàn)在的時間也到了星月高懸的階段了。
“你是說龍舌蘭姑娘?”花京院聽到了何圖回的話,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一副“你要是嘮這個我可就不困了”的樣子。
“你們還沒忘了嗎!”二喬用他那只鐵手掩蓋了自己的臉,龍舌蘭姑娘可以說是他最大的黑歷史了。
“不說這個難道要和大家說說你打得過‘波紋’打不過‘疾走’的故事嗎?”何圖回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了二喬一眼接著說到“還是說講講當(dāng)年的你是怎么樣玩著花里胡哨的騷操作呢?”
二喬一愣,對于何圖回的話感到了十分的驚愕。
“不應(yīng)該啊,你到底是和誰學(xué)習(xí)的波紋?怎么對我這么了解?”
二喬一開始以為何圖回只是從教授他波紋的那個人口中知道了一些當(dāng)年的事情而已,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你就當(dāng)我是從一個占卜師哪里聽來的吧,老家伙。”何圖回伸展了身體,整個船只在何圖回的動作下晃動了起來。
“那么龍舌蘭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聽這個名字就讓我覺得那個姑娘一定是像烈酒一樣的熱情吶!”波魯納雷夫?qū)τ诤螆D回的事情不打算深究,但是對龍舌蘭姑娘的事情倒是十分的感興趣。
二喬聽到波魯納雷夫的話,剛從臉上拿下來的手又一次的貼了回去。
“這段故事我是真的不想提起來?!?p> “別這樣啊,老頭子!”波魯納雷夫打定了主意要知道關(guān)于這個姑娘餓的故事。
“希望你聽了之后不要后悔啊?!焙螆D回若無其事的說著。
“當(dāng)年的我只是一時年少無知,被突然的一個想法懵逼了雙眼而已啊!”二喬還是不太想說這個過往的黑歷史。
阿布德爾正襟危坐,承太郎則是一貫的用帽檐遮住了雙眼,不露聲色。
……
“所以說你就是那個龍舌蘭姑娘?”波魯納雷夫張大了嘴,看著眼前的二喬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早說了你會后悔的?!倍踢@個時候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似乎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雙眼呆滯的看著天空。
“不過世界上居然還有柱之男這樣的存在啊,這個世界比我了解的還要捉摸不透。”花京院典明看著天邊隱約傳來的光芒,語氣飄渺的說著。
“話說老頭子,你是不是真的和載具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何圖回聽完了故事主角親自講述的那段故事之后,倒是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柱之男一族的夢想難道錯了嗎?只是想要能夠在陽光下生活原本算不上什么錯誤。
但是錯了的不是卡茲,也不是人類。
只是那種自高自大的不把人類當(dāng)作文明的那種意識,導(dǎo)致了人類和柱之男之間的沖突吧。
何圖回的話說完之后,一時間整個船上都有些沉默。
畢竟在和二喬同行的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墜機和一次海難了。加上二喬講述的那段故事中,多次的交通事故,這讓大家對于這種玄學(xué)上的事情有了一些信任。
“別這樣說喬斯達(dá)先生。我和他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只是在最近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已,這不能說是喬斯達(dá)先生帶來了這些災(zāi)難。”阿布德爾努力的為二喬辯解著。
“但是阿布德爾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露出這幅懷疑的表情?”波魯納雷夫第一時間插話進(jìn)來。
“話說,SPW財團是不是還保留著那個叫做桑塔納的柱男的身體?”花京院發(fā)現(xiàn)了盲點。
“你是說?”何圖回坐直了身體,看著花京院典明。
說道這的時候,就連承太郎也坐的十分端正。
“不用擔(dān)心的,迪奧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當(dāng)年相關(guān)的人現(xiàn)在也只剩下我一個了?!?p> 二喬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讓他親自講述自己的黑歷史多少讓他有些難受。
迪奧的生命雖然已經(jīng)延續(xù)了上百年的時間,但是說起來迪奧真正的見識到了人類社會的日子也沒有多少歲月。
十幾年和喬納森·喬斯達(dá)的爭斗,然后便陷入了百年的沉眠,現(xiàn)在醒來也不過是過了兩年不到的日子而已。
即便是迪奧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知曉過往的百年中發(fā)生的那么多事情。
吸血鬼成為了替身使者的確是強大的不行,但是相比較那些單純的替身使者,吸血鬼反而是有著先天的弱點。
當(dāng)年的柱之男能夠被人造的太陽光限制的死死的,那么一個在物種上只是柱之男制造出的種族又怎么能避免這些呢?
“這樣說的話,那是不是能夠通過日光燈手電筒給迪奧來一個狠的?”花京院再次開口,便又一次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在原本的故事中,承太郎即使是將迪奧打的只剩下了半個身軀還要守著迪奧的尸體直到太陽升起。
而那種太陽燈要是能隨身帶著,豈不是吸血鬼這種生命就成為了先天被克制的存在了?
花京院的話讓二喬陷入了沉默當(dāng)中,這一點或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緣故完全沒有想到。
至于何圖回也是才醒悟過來。
因為具備了波紋的緣故,何圖回原本對于迪奧的畏懼就不是很多,反而是完全忽視了這件事。
不過迪奧時間停止的力量也有著很多說不通的事情。
比如時間停止之后,連光也是不運動的,那么迪奧又是怎么在光線不運動的情況下看到敵人位置的?
“那我一會就聯(lián)系SPW財團的人,讓他們制作一些太陽光手電筒?”
二喬這樣說著,遠(yuǎn)處的海面上終于看見了救援船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