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都是一家人?
第二十八章都是一家人?
一隊騎兵就這樣的死在了這片曠野,就算還有活的,也躺在地上捂著傷口站不起來。
其實這隊騎兵實力還是不錯的,都到達了白銀階,但在南燭這個開掛的白銀階前面,還是有些不夠看。
南燭虐殺的姿態(tài),不僅嚇到了白瑾,也驚到了另外兩個來襲者,兩人已經萌生退意。
見南燭這邊已經解決了所有敵人,而且干脆利落,白瑾心里有些驚訝。
他自問拼著受傷,也是可以殺掉這些騎兵的,但絕對做不到南燭這么輕松寫意,要知道,這可是已經沖起來的成建制白銀階騎兵。
這邊南燭壓制著自己體內翻騰的血氣,他也是占了技能的便宜,騎兵最可怕的地方在他們的速度上,如果沒有擊飛,自己不可能毫發(fā)無損的制造一面倒的屠殺。
平復了氣血,南燭轉身提著巨劍沖過來支援白瑾。
“撤!”
見雷恩打的有些上頭,福克斯沉聲呵到,那對騎兵已經全軍覆沒,他們對上這些人類也沒有占到便宜,只能先撤退再想辦法了。
那個魔族雜碎的實力超乎他們的想象,要是再加上這位仙秦的戰(zhàn)士,他倆沒機會贏的,雖然不知道人類為何會與魔族混在一起。
魔之爪!
??怂股斐鲎约喊l(fā)著藍光的手,靈能涌動,一個虛幻的巨爪憑空抓向馬車,為倆人的后撤爭取時間。
沖著小孩子下手,這些人真卑鄙!
見到空中出現(xiàn)的巨爪,白瑾悚然一驚,沒想到眼前的來襲者竟然還藏著實力,趕忙策馬上前揮動長槍點在巨爪上。
隨著白瑾放棄他倆阻擋魔爪,雷恩和??怂癸w速后撤,阿福和白瑾的老仆實力不及倆人,根本無法阻攔。
想跑!門都沒有!
趕過來的南燭見狀,巨劍猛擊地面,一束燃燒著煉獄之火的鎖鏈向前射去。
惡火束鏈!
沒算到魔族的雜碎還有后手,落后兩步的雷恩被鎖了個正著。
“雷恩!”
見雷恩被抓,福克斯驚呼出聲,趕忙沖回來解救雷恩,無奈束鏈猛然一收縮,雷恩直接被拖了回去,南燭剛好趕到,巨劍一揮,架到了雷恩的頭上,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那就會是炸裂的西瓜。
見狀,??怂雇妒蠹善?,停下了腳步,與南燭對峙,沉聲說道。
“放了她,我們不會再找你!”
放了她,還不會再找我?
南燭被氣笑了,巨劍往下一壓,殷紅的血液從雷恩的脖子流出,小老弟,我看你還沒搞清楚狀況。
“先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匆u擊我們?”
沒有一絲猶豫,福克斯干脆利落的說道。
“因為你是個魔族!”
聽到??怂沟幕卮?,白瑾和他的老仆也怪異的看向南燭,不過并沒有什么過激行為。
“那又怎樣,魔族吃你家大米了?”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南燭更來氣,這種莫名其妙的敵視是怎么回事,魔族就活該被砍死?
“我倆路過一個村莊,里面的人都死了!”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沒等南燭出聲,卻是一旁的阿福激動的喊道。
“那是他們欠我的,就算沒有少爺,遲早有一天我也會殺光他們!”
??怂箍粗拥陌⒏?,鄙夷吐了一口唾沫。
“呸,魔族的走狗!”
“Fuck!”
南燭一把拉住聽了這話暴跳如雷上前就要真人PK的阿福,把他按在了自己身邊。
沒看出人家就是在激你么,你這要上去可就是送人頭了,到時候一比一,難道還能看著你死不成,再說了,人家不是也沒說錯么。
“給他們看一下你以前吃飯的本事!”
見阿福疑惑的看著自己,南燭有些恨鐵不成鋼。
“圣光?。 ?p> 多好一孩子,打架打多了都把圣光忘了,最開始你能活下來就是因為這個好么,老本行怎么能丟!
當圣光懟到福克斯臉上,不論是地下躺的雷恩,還是當事人福克斯,都開始懷疑人生了,為什么仁慈的圣光會庇佑一個骯臟的血仆,阿福剛才打斗用的手段,一點也不光明。
看南燭調侃的眼神,地上的雷恩憋出一句話。
“這只能說明你太蠱惑人心!”
南燭臉黑了下去,給你們看個事實,卻把自己弄成反面教材,糟心。
“這么說你們非要和我過不去了!”
南燭的雙眼微微瞇起,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
??怂瓜袷浅惺懿蛔∧蠣T施加的壓力,后退了幾步。
“放了雷恩,我們發(fā)誓不再與你為敵!”
“你看我傻么?”
南燭嘲諷的看著福克斯,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只有狠厲,不再為敵的話你往后退什么。
兩個獵魔人會和一個魔族握手言和?
開什么玩笑,能成為獵魔人的,無不是和魔族有著深仇大恨的人類,看看阿福就知道了,這種仇怎么能隨便化解,他自問自己沒有把嘴炮技能點滿,也不是王霸之氣一震所有人跪服的角色。
“呃啊——”
“雷恩!”
南燭冷血的看著??怂贡瘧嵉哪樱劳鲋柙谒牧α肯乱稽c一點壓進雷恩的脖子里。
掙扎的雷恩雙手握住死亡之舞劍刃想阻止自己的死亡,卻無濟于事,手上被劃破的鮮血流下來,流到脖子的傷口上,再染紅灰黃的地面,直至她的雙手無力癱在地上,再也不動彈。
親眼見到雷恩死在自己面前,福克斯死死壓下了自己的悲傷,不再猶豫,轉身飛速逃離。
快進樹林時還死死的看了南燭一樣,像是要把南燭牢牢記在心里。
“我還以為他會受不了刺激沖上來呢,失算了!”
朝著白瑾漏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南燭并沒有在意福克斯的逃脫,難不成他還能跑到魔界來打自己么?
“沒有嚇到你們吧?”
南燭問白瑾,本來能干脆的了斷地上的人,他卻用這種鈍刀子割肉的辦法嚇人。
“沒有,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要是讓我抓到殺死我父親的人,我會比你更殘忍。”
白瑾搖搖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還有,今天多謝你出手相助!”
“沒什么,我們是朋友不是么?”
白瑾遲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上來用手錘了錘南燭的胸口。
“對,我們是朋友!”
白瑾好像不怎么在乎南燭是魔族的身份,四人收拾了一下,上了馬車繼續(xù)趕往前線,至于這一地的尸體?我想野獸們可以過個好年了!
………………
南燭他們沒有注意到,遠方的山上,一行人默默的看著他們,迎戰(zhàn)、殺人、離開。
“呵!走吧,我想我已經摸清了他的底細,本以為他只身來這里會有什么底牌,結果真讓人失望!”
“去,派人找到那個獵魔人,我想他會告訴我們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男子翻身上馬離開,剩下的人朝著??怂固与x的方向追去。
………………
“原來那隊騎兵是沖你來的!”
馬車上,白瑾告訴南燭,那隊騎兵是私兵,不是光耀正規(guī)的部隊,騎兵身上的族徽,潔白的鈴蘭,正是殺了他父親和兩位哥哥的那位光耀將軍的家族族徽。
至于為什么殺他,白瑾似乎興致不高,聽說那個光耀將軍回去后也死了,這些人應該就是找他泄憤的。
“為什么你知道我是魔族也不害怕?”
“就你?”
白瑾瞟了南燭一眼,像在看一頭肥豬。
“看你的模樣是東魔界的吧,仙秦和東魔界一直關系不錯,有人給我說過,東魔界就是一群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咸魚,況且,聽說羅網和你們的攝魂魔主還有不清楚的聯(lián)系!”
聽了白瑾的解釋,南燭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弄死說這話的人,愛好和平喜歡種地怎么就是咸魚了呢!
不過白瑾后面的話顯然讓他更感興趣,難道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