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對話中可以聽出來,這個于知府和周繼道是一伙的。
甚至是周繼道的頭。
也對,不管是從職位還是地位來說,都壓了周繼道不止一頭。
所以,出現(xiàn)這樣的對話,也就不奇怪了。
……
第二天,下午。
張良就在街上發(fā)現(xiàn)了巡捕房查禁價值二十萬大洋的煙土的頭版頭條新聞。
果然,動手很快??!
這也說明這些煙土都在周繼道的眼皮子底下。
想什么查就什么時候查。
說不定,他自己就是那個供貨商。
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保護傘。
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知道的,參與進去的。
這也是為什么斧頭幫賣煙土沒人管,青龍幫收個保護費卻要被四處追趕的原因。
說起來也好笑。
就巡捕房查的價值二十萬大洋的貨,也僅僅是周繼道要敲打一下軒爺而已。
要是軒爺沒惹事,那這貨自然就流入進了整個魔都。
知道了這些,弄的張良又想做點什么了。
畢竟就算沒有斧頭幫,也有別的幫。
沒有周繼道,也有別的繼道。
所以,只有掌握了魔都的地下勢力,才能杜絕煙土。
不然,就是鐵打的魔都,流水的煙土。
但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這事還是留給分身做吧!
但自己也不是一點都不做,先給分身打好基礎(chǔ)還是可以的。
比如,多賺點錢?
好吧,其實偷也偷不了多少的。
次數(shù)多了,大家都會有所防備了。
而且,光偷張良也怕偷錯人。
妙手空空是好用,但偷東西不分好人壞人。
萬一把人家救命錢偷走了,這罪可大了。
所以,張良也就偷那一兩次。
次數(shù)多了,通緝令就來了。
那別的賺錢方法,也有。
不過需要人,需要啟動資金,更需要槍。
不說青霉素了,就是普通的倒買倒賣,也得人多。
在碼頭扛大包的,都有組織。
別說其他的生意了。
想開個鋪子賺點小錢可以,但想像穿越者那樣賺大錢。
還是要有一個團伙的。
……
晚上,張良沒去繼續(xù)跟蹤周繼道,而是找到了那伙放高利貸的。
“借多少?”
“你就是三爺?”
“怎么?來找事的?”
“杜卿的欠條呢?”
“呦呵,還有來英雄救美的,哈哈哈……,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看來是不給了?”
張良對此沒有意外,只不過是先禮后兵罷了。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來這地方要欠條?虎子,給他點顏色看看?!?p> “好嘞,大哥。
小子,算你不走運,碰上我了?!?p> “??!”
“還是個練家子,大家一起上!”
“?。 ?p> “?。 ?p> “??!”
顯然,別說三個,就是……嗯,九個,也不夠張良打的。
不過打人不是目的,拿回欠條才是。
熱身運動完畢,張良掏出手槍,打開保險,看樣子是準備殺人滅口。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刀動槍的,我還不值一顆子彈錢。
不就是一張欠條嗎,就是十張,也有,也有?!?p> 那位三爺顫顫巍巍的起身,然后把杜卿的欠條找出來,遞給了張良。
“這就好了嗎,大家皆大歡喜,你好我也好,對不對?”
接過欠條,張良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
“對對對,大哥你說啥都對?!?p> “就這一張?”
“對,就這一張,其實杜卿已經(jīng)還的差不多了,就差幾千塊錢了?!?p> “嗯?”
“就當給杜卿大家買茶喝了,不對,我們就沒見過杜卿?!?p> “這就對了嘛,放心,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這里是五萬塊錢,我替杜卿還了,不過明天你去對杜卿說這賬已經(jīng)了了?!?p> “大哥,我哪敢要您的錢……”
“給你你就拿著,明天的事別忘了?!?p> “好好好,放心,忘不了。”
“這就對了嘛!還有,下次注意一點,不然子彈可不長眼?!?p> “砰!”
一槍,打掉了那位三爺戴的帽子。
收槍,拿著欠條,張良轉(zhuǎn)身離開了。
其實不給他們那五萬塊錢也行,但現(xiàn)在張良就一個人。
主要是怕他們狗急跳墻,做出對杜卿不利的事情來。
大棒加蘿卜,什么時候都好使。
其實張良是可以滅口的,但這高利貸是有組織的。
沒了三爺,也有別的爺。
不然一個小頭目敢在飛樂門撒野。
除非張良把整個團伙全殺了。
而且,放高利貸的也不一定都是該殺的。
雖然大多數(shù)可能不冤枉。
但殺了他們還有別人,這玩意是源源不斷的。
保護費高利貸這些,灰社會屬于是無師自通。
只要在道上,就了解這些。
……
第二天,下午。
張良還沒去找杜卿說清楚欠條的事呢!
又出事了,不過這次是于知府出事了。
昨天下午剛查了二十萬大洋的貨,今天下午于知府的女兒就被綁架了。
這事在斧頭幫的推波助瀾之下,整個魔都都知道了。
綁架于知府女兒的是斧頭幫的大螃蟹。
軒爺手下的四大金剛之一。
在旗袍店綁的,現(xiàn)在巡捕房還在和大螃蟹對峙呢!
不過這次張良就沒去看熱鬧了,沒什么好看的。
明顯是軒爺那邊的報復(fù)。
兩邊都不是好東西,狗咬狗罷了。
……
沒去管綁架案,張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飛樂門。
還是直接來到了杜卿的房間里。
不得不說這個天賦厲害。
張良走進杜卿的房間,順手鎖上門。
而剛好,杜卿就在房間里。
不過,這次沒有洗澡,更沒有圍著一塊浴巾。
其實就算張良不開天賦也行,因為杜卿的腳割傷了。
一直就躺在床上的,那也去不了。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張良眼前的,就是披頭散發(fā)的杜卿。
不過依稀還能看到她那通紅的眼睛。
看樣子是剛剛哭過不久。
“你怎么又來了?”
現(xiàn)在的杜卿頭發(fā)亂糟糟的,妝也沒化。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看樣子是剛剛蒙頭大哭了一場。
“你前天不是說,我?guī)湍氵€了那五萬塊錢,你就是我的了嗎?”
張良也存心逗她。
“你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那個叫三爺?shù)臎]來告訴你那五萬塊錢已經(jīng)還了?”
“是你還的?”
“對啊,這是欠條。”
不是張良自私,而是怕她不信。
“你,你……”
接過欠條,杜卿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下相信是真的了吧!”
“刺啦!”
看到杜卿相信了,張良拿回欠條,當著杜卿的面把欠條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