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生火?就是那種砰的一下,手里就出現(xiàn)火苗的那種?”
曹笑看著身邊的女鬼黛,滿臉期待的問道,
女鬼黛擺了擺頭,她無木的眼睛里帶著不屑,仿佛在說,
你好沙雕~
曹笑現(xiàn)在處于無聊,口渴,發(fā)燒,三種狀態(tài)~
已經(jīng)在海上漂了三天了,背包里面的水喝的差不多了,剩下一些些,他都不敢喝,誰也不知道還需要再漂多少天,
加上兩個太陽的照射,他陷入發(fā)燒輕度脫水中暑的狀態(tài),他之前還覺得女鬼黛是不怕陽光的,電影里面陽光下鬼不敢出來是假的,
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太陽多了,鬼也害怕~
看,天上兩個太陽喲。
最可怕的則是無聊,
曹笑可以忍受各種身體上的痛苦和心靈上的折磨,但是無聊,真的很難忍受。
“你出來,咱倆說會話吧~”
“話說,你還沒給我介紹過你自己呢~”
“你別藏著啊~”
“……”
時間漸漸的流淌~,曹笑用匕首在船上正好寫下一個“正”字,兩個太陽已經(jīng)是第五次下山了,
第二次任務(wù)也已經(jīng)到了第五天,
此時的他,皮膚黑了有五個度,臉頰干裂,特別是嘴唇,能看見血肉。
“又是一天吶~”
“不知道藍(lán)星那邊怎么樣了,”
曹笑背靠著大背囊,看著這另外一個世界的天空,
女鬼黛突兀的出現(xiàn)在船上,這是她發(fā)現(xiàn)曹笑嘴碎后第一次出來,
曹笑微微提了提神,伸手?jǐn)[了擺,
“嗨~,晚上好……哦豁!”
他說到了一半的時候,語氣直接提了一個聲調(diào),
在女鬼黛的身后,閃爍著燈火,
看到岸了?。。?p> 突然覺得女鬼黛那張死人臉是那么的漂亮,曹笑恨不得想要親一口~
“快,給爺劃船!”
一秒鐘收起自己變態(tài)的想法,曹笑丟給女鬼黛一個船槳,自己手里拿著一個,開始奮力的劃船。
看山不知遠(yuǎn)~
足足一個時辰,曹笑才登上了陸地,
雖然是軟軟的沙灘,卻比救生船上要穩(wěn)健的多,
“汪~”
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狗吠聲,
一個近2米的漢子牽著一個像狗狗的動物跑了過來,
“脾氣好覅額?”
“分哦豁佛愛?”
漢子嘴里帶著疑問,他腳下的狗狂吠不止~
曹笑看著狗狗眼睛瞇了瞇,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wěn),
狗東西,
你早晚都要進(jìn)我的肚子,
“呀……卡……多~”
曹笑一個音一個音的蹦出了一個詞,這是他從女鬼黛教學(xué)的航海日志里面扣出來的話,意思是你好。
他沒讓女鬼黛教他說話,
不信任。
大漢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他拍打了自己自己的左胸,接著說了一句曹笑聽不懂的話~
曹笑是沒聽懂,但是他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
就像川普在印國說跟巴基關(guān)系非常好,印國官員臉上的笑容一模一樣。
“他在說什么~”曹笑心里默默問著女鬼黛,
女鬼黛正準(zhǔn)備開口回答,
“好了,你不用說了~”曹笑心里又接了一句。
大漢子還在嗶嗶萊萊,
曹笑從身上掏出自己的狗腿刀,笑著,遞了過去,
“嗯?!……”
“嗯,嗯,嗯?。?!”
示意了一下自己,示意了一下刀,
整個動作的意思很明顯,
哥們,這個是送你的禮物,
大漢臉色變了,他一只手摸向背后,掏出了一把近一米長的長刀,丟下狗繩,轉(zhuǎn)手雙手握住長刀,
他吼叫了一聲,
他興奮著笑著~
曹笑明白了,王八蛋要跟我決斗?
大漢子沖了過來,
曹笑瞇了瞇眼睛,
“砰~”
小手槍的近距離的威力強(qiáng)大,一槍剛好打中男人的臉上,一個小洞洞,留著血液,
狗狗鳴叫一聲,啞著生意,
曹笑再開一槍,狗狗倒下~
“呼~”
裝逼的吹散槍口不存在的煙。
“客人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槍炮,”
女鬼黛愣愣的,她說:“他準(zhǔn)備和你交換禮物的!”
“啊,這樣么?”
曹笑五官皺在了一起,接著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不管了~”
背起狗狗尸體,曹笑開始奮力的向岸上的叢林中跑去,槍聲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了。
奔跑了二十多分鐘,曹笑才丟下狗狗的尸體,一屁股坐了下來,
媽誒,
吃個狗肉不容易,
還要殺個人,
操作著女鬼黛附身,曹笑檢查了一片周圈的安全性,就快速的剝皮去骨,開始烹飪“狗”肉,好幾天的海上漂流,嘴里都快忘記熱菜是什么味道了。
吃好飯,喝好水之后,
曹笑沒有休息,而是直接把身上的裝備全部脫下埋了起來,就只拿了一把匕首和手槍防身,接著又把衣服撕開,在地上打個滾,
幾分鐘后,一個披頭散發(fā),渾身散發(fā)著爛臭味的乞丐就出世了。
不論那個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最底層的人,
乞丐正是底層的代表角色,也是最好的身份掩護(hù),
曹笑踏著夜色,輕輕的,慢慢的,走到了一個鎮(zhèn)子外面,靠在了一塊石頭邊上,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此時的海灘邊上,
一個中年精瘦的男子,杵著手仗,嘴里叼著黑色的煙管子,他吐了一口煙,無所謂的說道,
“大巴是被人殺死的,”
“那怕是最愚蠢的多蘭山民也能看出來大巴是被人殺死的,我們的警衛(wèi)官大人,”人群中走出一個年邁的老人,他也杵著手仗,與警衛(wèi)官不同的是,他只真的需要杵著才能好好走路,他的一條腿明顯的瘸了。
警衛(wèi)官則是用來裝X。
“哦,那么鎮(zhèn)長先生有什么想法么?”警衛(wèi)官輕輕彎了一下腰,顯得禮儀十足。
老洛年紀(jì)大了,但他的威嚴(yán)還在,他當(dāng)了40多年的波亞鎮(zhèn)鎮(zhèn)長,他有一雙鷹一樣威嚴(yán)的眼睛,“如果警衛(wèi)官先生能負(fù)責(zé)一點,就不需要我這把老骨頭奔波了,”
老洛不緊不慢的啐了一句,但顯然沒什么效果,警衛(wèi)官慫了慫肩膀,甚至還笑了笑,
老洛接著招了招手,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拿著狗皮跑了過來,
“哦,這不是小多的狗皮么,我還記得去年的時候還是我給它配的種,當(dāng)時它可真幸福,”警衛(wèi)官成巡滿臉的失落和惋惜,接著他語氣一轉(zhuǎn),“后悔啊,當(dāng)初我就該吃了它的,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了,小誠,能把這張狗皮給我留作紀(jì)念么?謝謝~”
小誠的年輕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狗皮已經(jīng)到了成巡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