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恥辱
尚瑞河點(diǎn)了宗門四十多位金丹境界執(zhí)事長老以及核心弟子,帶著三百多名筑基以及練氣境界弟子前往靈石礦脈場。
尚瑞河不敢邁出礦脈場一步,嚴(yán)厲弟子加快靈石采伐速度,其實他們內(nèi)心多么期望靈石枯竭,好順利回歸宗門。
敢打赤仙臺宗主意,沒有元嬰修士坐鎮(zhèn),可能嗎?尚瑞河不是傻子,近百年來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被赤仙臺宗給攤上了,實在是太委屈了。
宗主任星封鎖了消息,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也很無奈,弱小的赤仙臺怎么會招惹到了別人?難道是弟子外出歷練惹禍上身?既然對方至今不敢現(xiàn)身,難道與赤仙臺不死不休?
任星不敢多想了,帶著幾人前往五流宗門沖霄宗搬救兵去了。
韓晉成功收服了赤仙臺宗的弟子,將十幾位金丹境界修士匯集到了一起。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人了,至于我是誰,暫時還不能對你們說,既然臣服于我,自然還要你們的投名狀!知道什么叫投名狀嗎?”
十幾位金丹修士紛紛搖頭,韓晉不慌不忙解釋道:“雖然你們立誓效忠,口頭承諾不如行動證明一切,七天后,我打算再次功法赤仙臺宗靈石礦脈場,由你們親自前行,還是那一句話,要生就立誓效忠于我,要死也很簡單,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你們明白?”
十幾位金丹修士膽怯的回應(yīng)了一下。
韓晉接著說道:“靈石礦脈場,這次定有元嬰修為坐鎮(zhèn),想必定是尚瑞河長老,靈石是一個宗門必不可少的資源,不可能放棄,你們的任務(wù)很簡單,勸降,不投降者,只能一戰(zhàn),尚瑞河第一個人會反抗到底,你們有著金丹修為,纏著他五六個時辰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韓晉說完,一人走了出來說道:“回少主,尚瑞河長老修為在元嬰中期,我們十幾人最高不過金丹八層,元嬰修為法力無邊,我們根本沒有還手余地,更何況還要撐上幾個時辰了?!?p> “這個簡單,如果實在打不過,你們就跑,總之一句話,就是給我吸引住他,讓他離開靈石礦脈場就行。”
韓晉給身邊黃陵使了一個眼神,黃陵從儲蓄戒指中拿出了十幾個裝著丹藥的玉瓶,發(fā)給了他們。
“這是’風(fēng)斗丹’,我不說你們也聽說過了,每一瓶都有六枚丹藥,怎么用你們自己看著辦吧?!?p> 韓晉不說,他們也知道如何使用,與元嬰修士作戰(zhàn),修為達(dá)不到也只能邊騷擾邊撤退了。
韓晉讓他們離開之后,對著黃陵說道:“他們配合起來只怕沒有那么靈活,黃陵你還是帶著丹藥跟著他們吧,俘虜赤仙臺宗弟子的事交給可超吧?!?p> “好,這次我們派多少人去?兩千多人是不是太多了?”
韓晉搖了搖頭,回復(fù)說道:“就算赤仙臺宗的人再弱,也要把我們所有人帶上,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多學(xué)習(xí)點(diǎn)經(jīng)驗,誰也不敢保證這一次會不會戰(zhàn)斗,如果沒有皆大歡喜,如果有也玩他們動動手,刀劍無眼,是生是死就由他們選擇吧?!?p> 可超頓了頓,說道:“實力不濟(jì),也只能怪自己無能了?!?p> 七日后,可超與黃陵出發(fā)了,韓晉依然留下。
可超與黃陵一路相伴,兩人此刻都有些擔(dān)憂。
“與元嬰期高手過招,你要小心!”
“我實在不敢想象,自打出生到現(xiàn)在我就沒想過能夠在筑基境界與元嬰修士一戰(zhàn),可超,要不然你帶著金丹修士會一會尚瑞河?”
可超蹬了黃陵一眼:“別告訴我你怕了,你可是修士軍出身!”
黃陵撇了撇嘴,無奈說道:“元嬰高手啊,想一想都害怕,要是蕭永在就好了,他鬼機(jī)靈著呢,一定會給我出個好主意。”
可超笑了笑,問道:“要不然換一換,不就是元嬰高手嗎,如果我能活著回來,肯定很風(fēng)光,你說是不是?”
黃陵看著可超一會,反口說道:“別,還是我去吧……”
可超樂滋滋大笑了幾聲,再次叮囑了一下:“別忘了,少主是讓你們耗著他,打不過就跑……”
黃陵此刻滿臉黑線。
黃陵與可超很快到了靈石礦脈場,黃陵按計行事,的確把尚瑞河吸引出來,不過尚瑞河也算老謀深算,硬是見到黃陵他們跑了卻沒有追。
尚瑞河身邊距離了很多人,他們都沒有看出黃陵到底是誰,韓晉沒有他們蒙面,就是讓他們看到投降過來的赤仙臺宗弟子。
“長老,我看到了是沈師弟他們?”
尚瑞河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沒有那么簡單,宗門弟子居然投靠了敵人,而且再次來到靈石礦脈。
“你們都給老夫好好盯著,不允許走出礦脈場半步,通知宗門留守的金丹長老,再往靈石礦脈場調(diào)集一些弟子前來,并且開啟宗門防護(hù)大陣,任何人不得進(jìn)出?!?p> “是,弟子這就去辦!”
還沒有服用’風(fēng)斗丹’的黃陵他們,氣的咬牙切齒:“老狐貍,果然不簡單!”
跟誰黃陵的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你們說,怎么辦?”
沒有人回答,這十幾人郁悶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黃陵靜了一下心,立馬帶著他們返了回去。
“給我轟,不管你們用什么法術(shù),一定要讓尚瑞河出來!”
十幾人倒是很聽話,靠近靈石礦脈場,他們用法術(shù),不斷攻擊地面以及無辜的樹木,總之,就是讓尚瑞河怒火沖天。
尚瑞河看到他們返了回來,本來因他們都是赤仙臺宗弟子不想動手,不過一想他們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他不在留下任何情面,帶著幾個人與他們對峙著。
“你到底誰誰?為何做我赤仙臺作對?我宗門弟子怎么會這樣?”
“我是誰?尚瑞河長老還是不知道的好,至于為什么和你赤仙臺作對,很簡單,我十幾兄弟被你宗門外出歷練的弟子殺死了,我來只是報仇的!”
尚瑞河哼了一聲,怒氣說道:“外出歷練哪有不死人的,你的人被我宗門弟子殺死,證明學(xué)藝不精,有何臉面來我赤仙臺?”
黃陵眼神一寒,冷冷說道:“臉面?哼,你宗門弟子被我俘虜了幾百人,你有什么資格敢對我這么說話!”
尚瑞河臉色鐵青,看著黃陵身后低頭不語的十幾赤仙臺弟子,立刻吼叫起來:“身為赤仙臺弟子,被俘就是恥辱!你們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