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維修車間開工的丁劍,沒有在意勇哥的缺席,畢竟自從自己來到這里之后,勇哥是一天活也沒干過,而在他默默付出的感召之下,勇哥的那些小弟也沒有再繼續(xù)當吃瓜群眾。
他們雖然混了一些,但也都知道,他們跟勇哥不一樣,能學點本事的時候,還是應(yīng)該學一點,防止以后沒飯吃。
于是,丁劍的工作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繁重,每個人提點一兩句,儼然一副丁技師的做派。
不過,大型機械還是得他親自出馬,畢竟這個東西涉及的方面比較廣,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點播的清楚了。
通過機械破損的程度,和鏟斗、鉆頭的磨損程度,丁劍判斷,這幾天應(yīng)該是挖到富礦的區(qū)域了,金晶純礦數(shù)量增加了。
頓時心癢癢了起來,天天看著成堆的進化進度和靈力點堆在自己面前,卻不能吸收,實在是太痛苦了。
必須得想個辦法?。?!
日常的維修護理做完之后,丁劍就回去休息了,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還是很耗費精力的。
他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等兩天之后陳輝張彪回來可有的忙了。
王啟瑞已經(jīng)找過他了,跟他說明了情況,他也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證。
維修車間再次陷入了冷清,不過,有一個鬼祟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小型開采機旁,停留了片刻。
翌日。
這一覺睡的不錯,起的有一些晚,正當他準備繼續(xù)前往分揀區(qū)吸收進化能量的時候,卻被王啟瑞的助理攔了下來。
“小丁,快跟我走,出事兒了!”
丁劍一頭霧水的被他拉著小跑,很快就到了維修車間的門口。
此時,維修車間已經(jīng)被開采隊的人包圍了起來。
“讓丁劍滾出來,他怎么檢修的機械,害得我兄弟都受傷了?!?p> 王猛站在開采機頂,大吼大叫著。
開采隊員們圍著一個手臂被管件穿透手臂的工友,義憤填膺的吶喊著,誓要為工友討回公道。
勇哥躲在車間里,吧嗒吧嗒的抽著煙,有人想要出去替丁劍打不平,卻都被他擋了下來,“這事兒你們誰也別管,誰管誰就跟著一起倒霉,別說我心眼小,想接著跟我混的,孝敬再交一遍,不想交的可以收拾收拾準備滾蛋了?!?p> 對于小弟們的背叛,勇哥可以說是耿耿于懷,他可沒有替對方著想的覺悟,讓他們?nèi)馓垡幌?,補充一下自己的荷包,才能撫平他心理的傷痛。
王猛是個看似粗鄙實則心思細膩的主,勇哥和丁劍哪個更值得交好,他秒秒鐘就有了答案,于是昨夜酒局過后,他出現(xiàn)在了這里。
盡管他也知道加產(chǎn)的消息,但是那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等張彪回來,一切的壓力就自然而然的落到張彪的身上了。
做個順水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丁劍滾出來,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就罷工!”
王啟瑞站在位于高處的辦公室,俯看著下面的事態(tài)發(fā)展,倒不是說他對這些人過分縱容,或者是管不了。
開玩笑,好歹他也是筑基修士,哪怕戰(zhàn)斗能力有點水分,收拾這幾個臭魚爛蝦還是手拿把掐的。
只不過,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跟人動過手了,很多對手,沒等到動手那一步,就已經(jīng)被他干掉了。
之所以作壁上觀,一是想看看丁劍會怎么應(yīng)對,二嘛,其實是并不看好丁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到他徹底陷入絕境的時候,他再出面,恩威并施徹底拿下這個得力干將。
所以,才有了助理去找丁劍這一幕。
“行了行了,吵什么吵!”
丁劍一到場,只一眼就看出了眉目,赤裸裸的誣陷嘛。
這王猛仗著自己是粗人的表現(xiàn),在將自己的軍,瞟了一眼屋里老神在在的勇哥,和那些低頭不語的工友,丁劍頓時心下了然。
自己明明是來這里搞大事情的,結(jié)果天天跟他們掰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真是夠了。
“惹了禍還這幅態(tài)度,小子!你太狂妄了,太不把我們這些兄弟放在眼里了?!?p> 王猛跳下車大喊起來,好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賣力著煽動著開采隊成員的情緒。
丁劍眼睛一瞇,這家伙看著憨憨的,鬼心思還真多,再讓他煽動下去,可就不好收場了。
開采隊員們已經(jīng)有點上頭了,丁劍推開眾人,來到受傷那人身邊,檢查了一下傷勢,傷口不大,也已經(jīng)做了止血處理,這才放下心來,因為自己的事情,害得別人受傷,他心里有些不忍。
工友們見他最先關(guān)注的是傷者,火氣頓時降低了不少。
丁劍順勢靠近了那輛出了故障的小型開采機,查看之下,一股怒火在他心中升騰而起。
“這手段也太糙了!”非常直接的破壞手段,而且根本不把駕駛?cè)藛T的安全當回事兒。
被人誣陷他還不至于這么生氣,但那個受傷的工友是無辜的,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這里可是礦區(qū),距離冰城兩天的車程,現(xiàn)在車隊還在路上,手臂肯定是保不住了。
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筆賬暫且記下,咱們來日方長。
指著王猛道:“我且問你?!?p> 丁劍的聲音有些冰冷,眼神也不再是是溫暖和煦。
王猛頓時有些心虛,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只是跟勇哥說好,出了事來鬧,反正也不是他做的,慌個毛,隨即回道:
“有屁你就放,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p> 丁劍嗤笑一聲“這開采機在我沒來的時候,由誰負責檢修啊?”
王猛一怔,遲疑的片刻道:“自然是由張彪隊長負責,不過他現(xiàn)在不在,而且明明就是你檢修的,出了問題你還想賴到別人身上不成?”
偏偏不說張彪走后,理應(yīng)由他負責,又反咬了丁劍一口。
丁劍根本不吃他胡攪蠻纏這一套,繼續(xù)道:“那每日出工前,又應(yīng)該由誰負責檢查機械狀態(tài)呢?”
“自然是有張隊長......”王猛說道一半,突然一滯,不知該如何繼續(xù)。
丁劍也不追問,繼續(xù)道:“我不管這是人為的還是意外,也不管是我的責任還是你的責任,發(fā)生這種事,我感覺很難過?!?p> “這位兄弟是無辜的,他不應(yīng)該為別人的過錯承擔后果。”
說著,他將另一名小型開采機的司機拉了出來。
指著那根貫穿手臂的管件的一端說道:“這位大哥,機械損壞是很平常的事,我相信以你的經(jīng)驗一定遇到過很多次?!?p> “你仔細的看看這個斷口,你告訴我,正常使用損壞,是這樣的斷口嗎?”
之前受到王猛的帶動,大家沒有多想,就全都跑來要說法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
這一看之下,斷口有一半是整整齊齊的狀態(tài),沒有一點毛刺和窩痕,明顯是為人的。
震驚之下,將結(jié)果說了出來。
開采隊眾人大怒,好大的膽子,如果是工作失誤,他們還只是憤怒,但如果是人為的,那可就是其心可誅了。
道友5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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