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眠想和蘇久月在一起?柳鑼明的臉色沒有明顯的變化,可心中卻盤算起來了。
這君無眠,雖說生母早亡,不在朝中任職,對他是沒有任何威脅,可如今這番話,倒是讓他,有點擔(dān)心了。
畢竟蘇久月是蘇山河,第一商人的女兒,娶了她就等于娶了數(shù)不盡的金銀珠寶。
只本來,這金銀珠寶是逸兒的,只是這家伙,看不上蘇久月那呆瓜,用了點手段,本以為能讓蘇家分崩離析的,可哪里知道,竟算計到了自己頭上!
柳鑼明緊了緊拳頭。
君無眠可沒有心思等柳鑼明開口,笑盈盈的對蘇山河禮貌鞠躬。
蘇山河惶恐,連忙回禮。
“蘇伯父,也不知月兒可在府中,本王想去看一看?!?p> “在的?!碧K山河對君無眠做了個請的姿勢。
怎么?這君無眠這就要過去了?想著最近蘇久月最近對自己的態(tài)度,柳閑逸是一萬個不滿意。
沒有太多的想,他伸手?jǐn)r住了君無眠。
君無眠停下,挑眉悠悠掃了眼攔著自己的那手,饒有興致的勾唇:“看來是本王處于江湖時日久遠(yuǎn),讓柳公子忘記了身份與分寸啊?!?p> 柳鑼明把柳閑逸扯了回來,并瞪了他一眼。
柳閑逸很不情愿的撅唇:“爹!”
這君無眠可是大大方方的欺負(fù)到他頭上來了,他好歹也是個丞相之子,身份不差,君無眠就算是個王爺,卻也沒有能耐,難道就任由著君無眠胡作非為了。
柳鑼明生氣的瞪過去一眼,冷嗤一聲。
他沒說話,只是彎腰的道歉:“犬子不知分寸,還請王爺恕罪。”
君無眠擺手,幽幽的眸光落在柳閑逸的身上。
他不說話,在場之人也不敢說話。
柳閑逸被君無眠瞪得很不爽,抬眼就要反駁,卻被柳鑼明死死的拉住手,就是不讓他行動。
柳閑逸氣啊,氣得要死啊。
可偏偏君無眠是君,他是臣子,又被爹爹死死的拉著!
良久,君無眠才悠悠的開口:“看來令郎真不知分寸為何物,柳丞相,你可要好好的教導(dǎo)一下?!?p> 挑眉,轉(zhuǎn)了個念想,君無眠又笑盈盈道:“不過,本王真的得感謝你們,這抱得美人歸,娶到心愛之人可全靠令郎啊?!?p> “你……”柳閑逸氣呼呼的瞪眼,輪著拳頭要打過來。
柳鑼明狠狠一拽,硬生生的把柳閑逸給拽向后退了好幾步。
退到門口,那有個小溝,柳閑逸被絆倒,摔得難看。
恰好這時候蘇久月走了過來。
狐疑的蘇久月掃了眼柳閑逸,輕輕勾唇,帶著得意進(jìn)來了。
進(jìn)來看到一屋子的人,她款款的彎腰,一一行禮:“七王爺安好,丞相大人安好,爹爹安好?!?p> 隨即,她起了身,走到了蘇山河面前,親昵的攬住他的胳膊:“爹爹對不起了,女兒又給你惹麻煩了?!?p> 蘇山河無奈一笑,想著最近這情況已是多次,戳了戳蘇久月的挺翹的鼻梁:“你啊你,還知道給我惹麻煩了!”
蘇久月調(diào)皮的吐舌頭。
“說吧,你此次來是找誰的?”蘇山河可是心知肚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