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兒,這名譽之事,你可想到辦法恢復了?”現(xiàn)下,幾乎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也就只剩下這個了。
而這,是蘇山河最為擔心的。
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后患無窮啊。
“名譽之事?”蘇久月挑眉,一臉的得意,“爹爹,您為何認為女兒就無辦法?”
蘇山河凝眉,他思來想去,也不見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莫不成月兒想離開?
“這城外,是有難民的,可是真事?”
蘇山河點頭:“有點不多,可丞相已經(jīng)下了命令,將難民關押在外,但凡躁動,便立刻打壓,所以,他們是進不來的。而丞相,百官之首,下面的人也不敢同他爭斗?!?p> 自然的,這事皇上就不會知曉了。
“那么,再請問爹爹,如今我們兩家的關系,就算是得罪了丞相,當如何呢?”蘇久月繼續(xù)問。
蘇山河沉吟:“如今,已經(jīng)是得罪了,以后如何,都絕不可能是盟友?!?p> “如此,那這難民一事,便是契機,一來,幫我恢復名譽,二來,同柳丞相宣戰(zhàn)。想來爹爹也是明白的,我們不招惹柳丞相,柳丞相也必定會來招惹的,到不如我先開這個口,說不準還能有點機會?!?p> 機會二字,蘇久月說得很重。
蘇山河斜眸看著蘇久月,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光芒萬丈。
如此自信的蘇久月,是蘇山河不曾看到的。
“另外,柳丞相是將柳閑逸的一切動作給壓下來了,可是爹爹認為柳閑逸會沒有作為嗎?只要現(xiàn)下警惕一些,這柳閑逸的手段,便能被發(fā)現(xiàn)幾分,到時候再來個計中計,雙重夾擊,這柳家,怕是會失了皇上不少的信任?!碧K久月接著說。
蘇山河唏噓:“原先我以為自己做生意,思慮得已算周全,不曾想你還比我更厲害幾分,朕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p> 蘇久月傲嬌的輕哼一聲:“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蘇山河寵溺一笑,戳了戳她的額頭。
“另外,這件事,只能爹爹你來安排,如今我的行動,多人看著,實屬不方便?!碧K久月提醒。
蘇山河明白蘇久月的意思。
這安排,是將城外的難民集中到一塊,刺激他們的怒氣。
如此一來,待月兒前去,便會對月兒感恩戴德,到時再宣揚一波,堪稱精彩!
蘇山河乃最大的商人,手下做工者無數(shù),隨意的安排了些出去,給弄了點住的地方,又故意說了城內的好情況,大家富庶的生活。
翌日,在眾目睽睽之下,蘇久月帶著丫頭,自繁華的大街穿過,最后來到城外。
“來,把銀子分下去?!碧K久月給了丫頭一袋碎銀子,凝著秀氣的眉頭,擔憂的望著大家。
“這城內,大家過得安穩(wěn),可,可你們……究竟是誰不讓你們進去啊。只是,可惜了,我所做的,也僅是杯水車薪,幫不了你們太多的?!碧K久月落寞的低下頭。
拿到銀子的難民紛紛感謝蘇久月:“您真是好人啊,只是這碎銀子……”
多半人攤開手,看著銀子,卻仍舊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