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庇袃扇诉t疑的附和。
這下,其他沒有多想的難民也紛紛看過來。
若是蘇姑娘有私心,那他們的以后呢?這被人利用可不好。
對此,蘇久月先是低下了頭:“這私心,我多少有一點(diǎn)。畢竟你們也知道,城中關(guān)于我的流言蜚語很多,我的名譽(yù)已經(jīng)沒了?!?p> 利用他們恢復(fù)名譽(yù),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名譽(yù)這個,雖是大事,可處理的辦法有很多,再說了蘇姑娘乃富商蘇山河最疼愛的女兒,就算是名譽(yù)受損,也不至于費(fèi)盡心機(jī)的恢復(fù)啊。
“其次,你們也看到了,柳丞相的所作所為多讓人寒心。今有你們,那明就會有他人,斷然不會安寧。另外,朝中紛擾,也并非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蘇久月頹然的低下了頭。
她說得晦澀,百姓多半都不識字,自是不能全明白。
然,如此也就夠了。
另一邊,顧偉德將此事告知了柳鑼明,說得十分詳細(xì)。
“那看來,此事必定是蘇久月做的。”柳鑼明皺紋縱橫的老臉上雖沒有過多表情,可一雙陰沉的眼,正釋放著寒光,“如此一來,這蘇久月是萬萬留不得了?!?p> 二人說此事時,柳閑逸在門外偷聽。
聽到蘇久月三字,他便沖動的推門進(jìn)來了。
當(dāng)即柳鑼明寒光乍泄:“干什么!”
“城外難民是蘇久月做的?這女人怎這般犯賤!”他切齒怒吼。
其中緣由,柳鑼明再清楚不過,他先給了顧偉德一個眼神,讓他下去了,才起身,不疾不徐的走到柳閑逸面前。
這過程,那雙污濁帶陰厲的眼,不曾挪開柳閑逸臉半分。
“蘇久月為何如此,想必你心中最是清楚?!鼻宄郑屆髡f得極重。
“我清楚什么?”柳閑逸故作狐疑,心越發(fā)的虛了,連那自然垂落的手,也在寬敞的衣袖遮掩下,隱隱顫抖。
柳鑼明冷嗤一聲:“設(shè)計蘇久月不成,便心生惱怒,妄想以流言壓住蘇久月。如今,蘇久月反擊,連我也遭了殃,你還不清楚?柳閑逸,近日你處處做錯,難道還不知道悔改!”
憑什么蘇久月那賤人的錯,需要他來承擔(dān)?柳閑逸氣呼呼的扭過頭去:“我沒有錯!”
事到如今,竟還固執(zhí)?
柳鑼明氣得不想多言,他顫抖的手指了指外面:“你,速速離開,沒我的命令,不準(zhǔn)再出現(xiàn)!”
“爹!”柳閑逸不滿的跺腳,“現(xiàn)在不該懲罰我,而是處理賤人蘇久月!”
“此事我自有分寸,滾!”
柳閑逸不動,仍想說什么,可見柳鑼明那怒氣騰騰的模樣,也只得咬緊嘴唇,拂袖而去。
深吸一口氣,緩緩閉眼,且調(diào)整了狀態(tài)后,柳鑼明緩緩睜眼:“顧偉德,你進(jìn)來吧?!?p> “是!”顧偉德一直在外候著。
推門進(jìn)來的他,警惕的看了四周,確定無情況。
“外面的情況,你多多照看著,但凡蘇久月有所行動,立刻壓制。若有重大事,不用通過我,你直接處理便是,我這會兒進(jìn)宮?!?p> 今日之事,看到的百姓不少,如此可利用的機(jī)會,蘇久月定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