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中還有眾多事,如今你這一折騰,皇上,柳丞相,七王爺,太子可都注意到你了,難不成你想拋下,都留我一人應(yīng)對?”蘇山河所擔(dān)心的并非自己生意如何。
其實做到這地步,已是高點。朝廷與皇家的人都注意,就已證明,蘇家輝煌的日子,沒有多久了。
蘇久月笑得賊兮兮的:“爹爹能力卓絕,處理這些可輕松了?!?p> “你啊你?!碧K山河無奈的戳了下她的額頭,“如今正是紛亂時候啊,你又不在,我當(dāng)真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
蘇久月竟湊過去,在蘇山河的耳邊說了幾句。
蘇山河先是詫異,后細(xì)細(xì)的思量后,點頭答應(yīng)了。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先跑了。”蘇久月綻放陽光明媚的微笑,對蘇山河揮了揮手,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的她,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皇城,去往不知名的地方。
與此同時,君無恙同皇上說完了政事后,故作不經(jīng)意的提起:“這七弟啊,怕是春心萌動了,這許久都待在皇城,實屬罕見?!?p> 這話卻讓皇上提起了心思。
他挑眉,不解的看來:“為何這么說?”
“哦,父皇久居皇宮,怕是不知,七弟已有許久不曾離開皇城。您是知道的,他素來喜愛山水,什么地方都去過,如今留下,倒是讓兒臣詫異。再加上上次兒臣去蘇山河家,遇到了七弟,看七弟那輕車熟路的樣子,這蘇家估摸著沒少去,而最重要的是,七弟去了后不找蘇山河,而是直接殺到了蘇久月的閨房。”到此,君無恙不再多說,言語間的嘆息,皇上看得分明。
表面未有動作的皇上,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
“七弟素來閑云野鶴,過得倒是瀟灑,也不知這成親以后,是否是如今這局面?不過啊,這一般的女子,自然是配不上七弟的。”君無恙表面似是為君無眠擔(dān)心。
可這話,聽在皇上耳朵中,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這蘇家,商賈大戶,十分有錢。蘇山河的兩個兒子,也是有能力之人。朝廷大半的開支都得倚仗蘇家。
功高蓋主,時有發(fā)生啊。
“父皇,不如……”君無恙都提到了現(xiàn)在,自然是要再往下說的。
“什么?”皇上裝作不明白,“你這家伙,成天在想什么?難不成這朝廷的事,不夠你折騰的,竟有心思關(guān)心那些!”
到此,君無恙知道了皇上的意思,立刻規(guī)矩的后退,拱手認(rèn)錯:“兒臣知錯,請父皇責(zé)罰?!?p> 皇上不耐煩的揮揮手:“你且去吧?!?p> 同江如塵談完事的君無眠去了別處,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等再回來時,已是十天之后了。
這段時日,他心中所想,只有蘇久月。
先前他也曾心儀女子,卻不曾像她這般,這想了,就立刻想見到。
原本還有五天才能回來的,硬是在他的著急下,只用了十天。
這回來,他便殺到了蘇府。
可誰知道,蘇山河笑盈盈的將他攔下了。
“王爺,小女不在府上,還請您改日再來?!碧K山河一句話道明。
然,就是這話,讓君無眠多了心思。
先前,蘇山河不會攔著他,想來也是默認(rèn)的,如今卻攔下,該不會是……
君無眠面色,一點點的沉重。
蘇山河保持著姿勢,笑得臉都快僵了。然,他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