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蘇久月這里還要為難一下,可誰知道,蘇久月僅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讓他離去,倒是讓墨傾松了一口氣。
兩個月,從不會下廚,到勉強會做菜,再到做出的菜味道不錯,且做了創(chuàng)新,蘇久月覺得這二月,能夠載入她的風(fēng)流事跡。
裝修那邊在有序進行,是只有二十兩的啟動資金,不過不論墨傾去拿什么材料,都不要銀子,他只需要出點人工,而這二十兩銀子,還能省不少。
這又讓墨傾詫異了。
這蘇久月,這番行徑,究竟是為何。
天朗氣清的中午,陽光不錯,溫度不高,蘇久月自家中出來,打算四處走一走,看看這幾日,集市上有何變化,同時也是再走一走,看有沒有什么是自己忽略掉的。
若有,那就撿起來,自己做結(jié)合,做新的菜式。
若無,那就當放風(fēng)了,幾日不出門,她當真是悶了。
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在街角停下,自上下了兩位打扮不俗且低調(diào)的人。這二人便是君無眠與他的貼身侍衛(wèi),許孜瑜。
君無眠深邃且陰厲的眼,掃視過街道。
比起盛城,這里落寞得太多了,真不知道蘇久月作何想法,竟在這里落腳。
“打聽清楚了嗎?”深沉磁性的聲音如往常。
徐子瑜頷首:“確定了,就在這里。”
君無眠嗤笑:“這等爛地方,我倒是要看看,這蘇久月能在這里玩出什么花來!”
“她在哪里?”
“對面街角的院子,我去看過,打理得井井有條,不過那廚房就……”
廚房?君無眠瞇眸,黑眸綻放冷光:“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折騰廚房做什么?”
“她可不僅折騰了,還折騰出了效果。我偷偷的去嘗過她做得菜,味道有點怪怪的,不過還可以,賣相也行。且她還買了茶樓,正在做修整,想來是打算做生意的。”許孜瑜又道。
做生意?君無眠凝眉:“這素來,女子是不能做生意的。未寫入律法,卻在百姓心中扎根,此事若傳出去,對她絕無好處,甚至于蘇山河都要受到牽連?!?p> “是啊。”這也是許孜瑜所疑惑之地,“不過,她雇傭了掌柜的墨傾,若在幕后,此舉倒也不是不可?!?p> “不多言了,且去看看吧?!本裏o眠舉步往前。
蘇久月自外吃喝玩?;貋恚宦飞贤√m說說笑笑,好不自在瀟灑。
“這些地方的東西,味道都還行,只是卻無法常吃,我自己做的,也有這個問題,但目前,心思不在這邊,待客棧,稍作安穩(wěn)之后再考慮。”
“小姐?!毙√m投去幽怨的眼神,“你這心思,可都在經(jīng)商上了?!?p> 蘇久月努努嘴:“如何?難不成在胭脂水粉上啊?!?p> “也無不可?!?p> 蘇久月戳了下小蘭的額頭:“明日我們就去看胭脂水粉!”
小蘭眼前一亮激動不已:“小姐,你說的是真的?”
蘇久月頷首:“自然是真的。”
她觀察過,小蘭雖嘴上不說,也未在行動上表示,可每次看到那些東西,總?cè)滩蛔〉耐O履_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