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眠斜了蘇久月好一會兒,終究是相信的點了點頭。
七天后,出了料子,蘇久月安排人縫制了常規(guī)的衣服。
就算是很平常的款式,穿在君無眠的身上也格外好看。
君無眠摸著料子,很光滑,觸感很好,深灰色的衣料,上面沒有過多的刺繡,將本身的菊花顯現(xiàn)出來,低調奢華。
許梓暇在稍稍遠處觀望著,那眉頭,緊緊地擰起來。
君無眠對他攤開手:“如何?好看嗎?”
許梓暇若有所思的頷首:“衣服看似簡單,卻別致,您身材很好,自然是好看的,不過,我怎么就覺得隱隱的不對呢?”
“不對?”君無眠凝眉,不解的看過來,“為何不對?”
他在許梓暇的面前轉圈圈,在轉到背后的時候,許梓暇讓他停下。
“傻,子?!痹陉柟獾挠痴障?,君無眠后背上的兩個字,若隱若現(xiàn)。
頓時君無眠俊顏就黑了:“你說什么?傻子?”
許梓暇趕緊跪下:“屬下知錯。不過,并不是屬下罵您,而是您的背上,就有二字?!?p> 很顯然,這二字是蘇久月弄的。
該死的蘇久月,最后還是算計到他的身上來了!
君無眠氣呼呼的拂袖而去,這目的地嘛,大家都清楚。
不多時,他到了蘇久月的院子,響亮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蘇久月,你給本王過來!”
蘇久月聞聲而來,乖乖的行禮后,站在君無眠的對面。
那怒氣,蘇久月知道是為了什么。
哎,她也不想這樣啊,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個隨便被人壓榨的人,所以,她并不覺得自己錯了。
當然了,這暴風雨來臨了,她也得做好準備。
“本王這衣服,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陰冷的,低沉的音調,讓蘇久月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她原先計劃的是直接承認,不過現(xiàn)在,直接承認,怕是問題很大。
蘇久月凝眉,思量著要怎么回答。
“速度說!”君無眠沒有耐心,大聲訓斥道,“膽子倒是不小,本王竟被你算計了一次又一次!你別以為你在本王這里是特殊的,本王告訴你,不過一普通商人之女,得寸進尺,本王定會讓你知道厲害!”
蘇久月跪了下來:“民女知錯。”
”既然知錯,那為何如此?”
蘇久月抬眸,平靜且理智的看著君無眠:“因為民女本平凡,想要做的,也是平凡的事,更不想牽連進宮廷。先前,柳閑逸所做,實乃陷害,身為商人之女的民女,想要與之對抗,終究是差了點能耐,所以民女不得不利用您。而來,民女逃跑,是怕牽扯太多,最后入了宮廷,一生不得自由。”
自由,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原是如此。聽到了蘇久月的親口解釋,君無眠并不覺得輕松了多少,相反的還覺得可笑。
“那宮廷,本王也想逃離,卻無能逃離?!?p> “那您與民女牽扯,不過是讓皇上對你多了忌憚,并非好事?!?p> “你倒是清醒,若世上之人都同你一般清醒,就不會有那么多不顧一切的人,執(zhí)迷不悟之人了。只是可惜了,有些并非人為能控制的?!本裏o眠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