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辦法可行么?”
座椅上的水門略有些糾結(jié)的看著楊戩。
楊戩無所謂的揮揮手,“那要不你自己去!”
“別,按你說的來吧!”
水門輕咳一聲,連忙答應(yīng)下來,三人轉(zhuǎn)身朝著高臺之上,迷霧后的身影投去探尋的目光。
迷霧后的寧辭輕輕點頭:“我的確可以做到,但,你們能付出什么代價?”
早有猜測的水門連忙將卡牌凝聚出,從中抽出一張,控制著朝迷霧后的身影飛去。
瞬身術(shù)精通。
“夠么?”水門帶著探究的意味看向?qū)庌o。
后者揮揮手,表示足夠,水門點點頭,身影消散在椅子上。
火影世界,此時已值夜晚,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紛紛進(jìn)入夢鄉(xiāng),但依舊有著一道道身形矯健的身影穿梭于夜幕之中。
感知著房屋外不同位置的查克拉波動,水門驚愕的同時,不由心中暗罵。
團(tuán)藏那個老東西當(dāng)真放肆,連他都敢派人監(jiān)控,而這些家伙居然唯命是從?!
深埋地下的根早已腐朽,只知團(tuán)藏不知火影,這算什么?把木葉當(dāng)成了自己的后花園么????
即便早已十分了解團(tuán)藏,水門心中還是無法抑制的充滿怒火。
還有三代,他不相信猿飛會毫不知情!
長長吐出一口氣,水門靜靜的感知著浩瀚無法捉摸的氣息降臨,與他的靈魂漸漸接觸。
而無上宗內(nèi),迷霧升騰之間,畫面漸漸變得清晰。
張偉則是看著面前宛若實質(zhì)的畫面,下意識的喃喃。“關(guān)谷那家伙,要是知道我在看四代目現(xiàn)場直播,應(yīng)該會嫉妒瘋的吧!”
寧辭眼中莫名復(fù)雜的看著張偉,盡管那位不知名存在好像對自己沒有惡意,但直接把張偉塞進(jìn)宗門的動作,還是讓他如鯁在喉,雖然他能夠理解這種高高在上大人物并不會在意他的想法,但他顯然不能接受。
或許是這種如神靈般的力量讓自己有些飄飄然?心里不停的讓自己的心態(tài)變得平和,寧辭慢慢吐出一口氣。
飯要一口一口吃,急不得,透過時空感知著分身的情況并無異樣,心中不斷地告誡著自己。
面色一變,寧辭的身影消失。
楊戩看著面前的水門,嘗試著呼喚水門。余光悄無聲息的打量一眼依舊籠罩著迷霧的椅子上,已然空無一人。
眼前的水門下意識的抬起頭,又緩緩低下,在心中與楊戩交流,而無上宗內(nèi),則是從水門的身體內(nèi)傳出聲音。
“聽得到。”
身體內(nèi)查克拉調(diào)動,下一瞬,水門的身體便出現(xiàn)在宇智波族地,富岳的房間里。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水門,宇智波富岳并未露出意外的表情,微微躬身“四代大人,感謝您救下止水,給您添麻煩了。”
房間之中,富岳連忙拍拍一旁少年的肩膀,示意其起身道謝,只是少年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目光渙散的看著腳下的地面。
水門蹲下身子,將手放在只有十二歲的鼬頭發(fā)上,輕輕揉搓,不由有些感慨。
同樣期望著和平,卻同樣走向了錯誤的道路,這兄弟倆......
心中微嘆,略顯隨意的揮揮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不需要感謝,止水是個好孩子,他的本意沒錯,只是行為或許有些不當(dāng)。”水門面容溫和的回道。
好孩子?
妄圖對自己的族人發(fā)動那樣禁術(shù)的好孩子?
富岳威嚴(yán)的臉上浮現(xiàn)絲絲惱怒,而一旁的止水聞言有些恍然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堅毅面龐。
“您......認(rèn)為我沒錯?”
水門不由笑笑,拍拍止水的肩膀,“是期盼和平的本意沒錯,但做法確實有些過于激進(jìn),更把這份期盼托付錯了人?!?p> 團(tuán)藏!
富岳咬咬牙,滿是必殺之心,正欲開口,邊聽一旁的水門接道:“身為村子的一員,你更加應(yīng)該報以信任的是身為火影的我,”水門頓了頓,抬起頭看著正滿面殺意的富岳?!斑€有你的族長?!?p> 村子的一員啊......
富岳面容有些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年輕身影,卻給人帶來一種濃濃的親和感,心中越發(fā)覺得,這個男人要比任何人都適合坐在火影的位子上。
止水看看面容溫和的水門,又扭頭看看富岳,不由輕輕搖搖頭。
“明明弱小卻沉淪于往日榮光而無法自拔,傲慢與偏見已經(jīng)刻在了他們的骨子里,這樣的宇智波,真的......還有救么?”
止水眼中滿含失望與無奈,口中喃喃道。
“止水!你!......”一旁的富岳聞言心底滿是惱怒,卻不知該如何反駁,只是滿面復(fù)雜的指著坐在地上的止水,最終還是輕嘆一口氣,緩緩把手放下。
而目光卻悄無聲息的看向水門。
水門輕聲笑笑,“榮光已經(jīng)逝去,卻還有再度輝煌的一日,為祖上的力量而驕傲并沒有錯,這只是人之常情?!?p> “至于傲慢與偏見......”
水門站起身子,看著滿面無奈的富岳,“這就需要我們共同努力,讓他們慢慢的放下。”
“真的,能做到么?”
止水不由站起身,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容溫和的水門,滿是黑暗的心中迸發(fā)點點光亮。
凝視著止水,水門輕輕點點頭。
富岳沉默的看著止水,片刻后輕咳一聲,將止水和鼬送出屋子,回身倒上兩杯茶水,坐下之后,靜靜的看著水門。
“四代大人有什么想法,宇智波又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即便他相信水門對宇智波抱著和善的態(tài)度,卻絲毫沒有忘記族長的身份,他的身上肩負(fù)的是整個宇智波一族的命運(yùn),自然不可能將所有希望寄托在水門的身上。
“對于村子的實力,我想您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我知道長老會中,一些人對村子的態(tài)度?!彼T輕飄飄的話語,卻讓富岳心中發(fā)寒。
“一旦開戰(zhàn),其他家族會不會留手暫且不談,單是三代,便是你們無法繞過的天塹,暗中還有一只陰暗的老狐貍虎視眈眈,如果發(fā)動政變,宇智波真的能有幾分勝算呢?”
話語,有時比刀子更加能夠迸射寒光,富岳不由有些緊張的看著水門,連政變這種事情都說了出來,讓他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政變?您說笑......”
“我希望知道,您的態(tài)度!”打斷了富岳打哈哈的話語,水門緊緊的盯著富岳的雙眼。
似是感知到了外力壓迫,一雙眼睛直接變成了血紅色,直接跳過了勾玉狀態(tài),形成萬花筒的形狀。
感知著雙眼的變化,富岳有些措手不及,慌亂的看著水門額頭之上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從未出現(xiàn)過的血繼限界!
這是怎樣的一只眼睛!
緊張的看著水門,溫和的面龐之上,眉心位置的眼睛泛著絲絲金色光芒,仿佛能夠看穿自己身體的每一處,富岳心里只覺這張熟悉的面龐變得無比的恐怖!
而水門則毫無動手的意思,依舊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片刻后,富岳的眼睛恢復(fù)常態(tài),而水門的天眼也慢慢消散。
“您希望我怎么做?”
富岳并未回答水門的問題,卻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水門嘴角一勾?!拔蚁胍獛湍嬲恼莆沼钪遣??!?p> 意味深長的話語讓富岳不由一怔。
“您的意思是?”
想起那一張張眼中滿是貪婪、傲慢的面龐,富岳不由咬咬牙。“代價呢?”
水門靜靜的看著富岳,眼底卻閃過一絲無法察覺的不自信。
“三雙寫輪眼?!?p> 當(dāng)聽到水門的答復(fù),富岳反而放下了心中的忐忑。
“我可以保證,這個世界上,除我以外的人擁有寫輪眼?!彼T點了點自己的眉心,“如果不是到了必要的情況,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p> 富岳略作思索,看著水門的眉心,輕輕點點頭。
“干了!”
無上宗內(nèi),看著一旁已經(jīng)懷疑人生的張偉,楊戩翹起二郎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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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一更作者出門打印合同去了順便sf發(fā)給公司過兩天狀態(tài)應(yīng)該就改過來了之后兩更試水三更特此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