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是嫁妝,不是彩禮!
“是誰?”眾人疑惑看向他。
那人笑了笑,笑容中帶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嘿嘿解釋道:“那是池青鯉,咸魚公司的總裁,她家的事,咱們前幾天不還討論過嗎?”
“她家出了什么事?”
還有人沒什么印象,開口問道。
但恍然過來的眾人,則都明白了過來,跟那人解釋了起來。
那人了解來龍去脈后,笑容也帶上幾分玩味,嘖嘖說道:“我就說嘛,他一個剛出獄的廢人,哪來的資本娶這樣漂亮的老婆?還開著豪車,原來是做賣命的活??!”
“就是說,難怪他老婆剛剛對我們那么冷淡,真要有感情,怎么會這樣?”
另外幾個剛剛初見池青鯉,心生自卑慚愧之情的蕭家親戚們,也連忙跟著貶低起來。
他們是完全無法接受,一個剛出獄的廢人,居然能轉(zhuǎn)頭騎在他們頭上。
那簡直是奇恥大辱!
有人見蕭父簫母和蕭容魚他們臉色不太好,冷笑一聲,提醒道:“幸好三哥你們當(dāng)年沒收他做養(yǎng)子,不然他現(xiàn)在給人做沖喜工具,這還不得連累死你們?搞不好連我們也一起遭罪!”
眾人也都反應(yīng)過來,一陣后怕,將楚臨淵罵得狗血淋頭!
蕭容魚聽著他們的謾罵聲,沒有吭聲,緊抿著唇,很不解楚臨淵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好吃懶做,為錢甘冒生命危險(xiǎn),去做一個沖喜用的上門女婿。
楚天觀察著蕭容魚的表情,暗暗得意。
楚臨淵現(xiàn)在給池青鯉當(dāng)贅婿,還有可能連累到身邊人,蕭容魚怎么都不可能再與他舊情復(fù)燃了。
這時。
數(shù)輛豪車,緩緩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
眾人原本鬧哄哄的聲音,頓時都止息了。就宛如鴨子被掐住了脖子。
“是蕭家嗎?”
一個管家模樣打扮的老人,從賓利車上下來,很客氣地對眾人問道。
眾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這些豪車的車標(biāo),車牌號,如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神情謙卑極了。
“沒錯就好,這是天策給蕭女士備的嫁妝,蕭女士你清點(diǎn)一下吧?!?p> 老管家說著,命令手下將東西都從車上抬下來,交給蕭容魚。
“金鳳簪一支?!?p> “帝王綠翡翠一只?!?p> “賓利慕尚一輛。”
“悅景園別墅一幢?!?p> “……”
老管家一邊將東西交給蕭容魚,一邊念叨著,十幾分鐘后,終于將嫁妝清點(diǎn)完畢,他便將清單恭敬交給蕭容魚,道:“這是嫁妝清單,您請過目……”
蕭家眾人早就驚呆了,完全想不通,是誰這么大氣,居然送蕭容魚這二婚帶娃的女人,這么多的禮物,里面居然還有豪車豪宅。
蕭容魚也是很震驚,呆呆地接過車鑰匙、別墅鑰匙、房產(chǎn)證。
“嫁妝沒問題的話,那么……我們就先告退了?!?p> 蕭容魚頓時反應(yīng)過來,忙咬唇問道:“這些……都是誰送的?”
老管家聞言,很奇怪地看了眼蕭容魚,他過來的時候,本就很奇怪蕭家眾人的反應(yīng),不過既然是楚臨淵的吩咐,他雖覺詫異,也依然照辦下去。
此時聽到蕭容魚的問詢,他回答道:“是天策吩咐我們送來的?!?p> “天策?天策是誰?”蕭容魚不解地追問道,“他姓什么?”
她紊亂的心湖中,在此時,驟然浮現(xiàn)出一道溫謙儒雅的男人音容來。
“天策姓楚?!崩瞎芗一卮鸬?。
“果然……”蕭容魚呢喃道。
等蕭容魚回過神來時,老管家一行人,早就駕車離開了。
但路邊停著的那輛嶄新的賓利慕尚,手中的房產(chǎn)證與房鑰匙,以及其余金玉首飾嫁妝,都在告知蕭容魚,剛剛發(fā)生的不是夢。
而一眾蕭家親戚們,此時都圍著賓利轉(zhuǎn),嘴里嘖嘖贊嘆道:“楚天真是年少有為啊,彩禮居然送豪車豪宅。”
“是啊,聽說悅景園的別墅,一幢千萬不止??!”
蕭容魚聽著他們的話,感覺很奇怪,這不是嫁妝嗎?怎么變成彩禮了?
楚天則挺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嘿嘿笑道:“哪里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爸媽給我安排了這個驚喜?!?p> 他心里也挺疑惑的,明明父母在知道自己要和蕭容魚這二婚帶娃的女人結(jié)婚,一點(diǎn)不支持自己,還說要給自己好看的。
怎么轉(zhuǎn)頭,他們就給蕭家這么大的彩禮?
二婚的女人罷了,至于給這么多的彩禮?
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東西給都給了,他也不好拉下臉來,重新拿回去。
蕭容魚聽到楚天的話,頓時恍然。
應(yīng)該是他們剛剛太震驚了,都沒聽清老管家的話,等回過神來,就只聽到了老管家的最后那句話,天策姓楚。
他們就誤以為,這些嫁妝,是楚天家送來的彩禮!
想到這里,蕭容魚就忍不住蠕動了下嘴唇,開口提醒道:
“這些東西,不是楚天家送的彩禮,是我哥給我準(zhǔn)備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