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牛鬼蛇神?”
馬天齊有些不明白的問著,似乎這些學院可不善那。
“就是有很多仗勢欺人的那種有錢人,今年應該也會有吧?”
陳宗澤若有所思的到處看著,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你來的時候,應該是有工作人員帶著你來排隊吧,他應該和你說了,規(guī)矩吧。不可以插隊,男女兩隊。按照順序去體檢取準考證?!?p> 陳宗澤說著,又是朝著周圍東張西望。
“前些年總是會有人在排隊的時候鬧出幺蛾子。不是和別人爭吵了,就是想插隊。還有一個沈家的紈绔公然跑到女生隊去調(diào)戲女生,惡劣的事情太多了?!?p> 陳宗澤隨意的說道。
“對了,你看到那邊那顆古樹了嗎,古樹背面有一道很長的豁口,就是被一個富家子弟給禍害了。據(jù)說那顆樹可是呂校長從他自家院子里移植來的,當時耗費了很多錢呢。據(jù)說呂家古屋前的一大片空地都因為這樹根須太深給挖地三尺了?!?p> 陳宗澤指著那顆剛剛馬天齊一直在盯著的那顆樹,細說著那段歷史。
“哎呀,那這樹看上去應該也沒什么大事吧?我看這枝葉也茂密的很嘞?!?p> 馬天齊也是朝著那顆樹看去,順手也是朝著那里指了過去。
“那,最后砍樹那人怎么樣了?”
馬天齊好奇的問道。
“他?那位好像被呂校長送去西部計劃,也不知道XJ還是XZ。去種樹去了......”
“啥?哈哈哈!”
馬天齊的手沒有放下,依舊是朝著那顆樹指指點點。
陳宗澤也是陪著馬天齊笑了出來。
馬天齊似乎是忘了,那樹底下正好就是站著之前他們談論的白憐夢,馬天齊之前朝她瞪眼就已經(jīng)讓白憐夢有些不爽。
此時馬天齊又是朝著她指指點點,還不知道再笑著什么。在她看來不就是再嘲笑她嗎?還有陳家那個臭小子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就愛收集些稀奇古怪的消息。
兩個惹人厭的家伙聚在一起,還真的讓她越來越不爽。
白憐夢瞥了一眼就厭惡的收回了視線。但心中對于這兩個人的不爽卻絲毫沒有減少。
“哇,這么看來那些有錢人的家教似乎也不是很好呀?”
馬天齊問道,對于他而言,有錢人并沒有那么值得羨慕,只是想起那些囂張跋扈的富二代,總是會有些多多少少的不爽。
“不好說,白家呂家也有敗類,被逐出家族。又有很多有錢人也會約束自己孩子的行為。我覺得還是看后天教育和父母的影響吧。”
陳宗澤也是微笑的和馬天齊解釋道。
他看著馬天齊,卻注意到馬天齊額目光不知道被什么給吸引,眼神中帶著古怪。
陳宗澤順著馬天齊的目光看去,一個男子戴著墨鏡,身側(cè)有不少西裝革履的保鏢簇擁著走過來。而那男子頭頂撐著的大黑傘,擋去了幾乎所有的陽光。
那男子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看上去真的是十分囂張。而他的臉上也是有著很明顯的一道疤痕,從耳朵處一直劃到靠近嘴唇附近。看上去真的是異常猙獰。
“我的天,這位怎么來了?這可不太妙??!”
陳宗澤有些不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位是誰啊,陳兄?!?p> 馬天齊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他此時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那個刀疤男的樣子,一眼就知道就是個喜好鬧事的主。
“京都的刀疤沈,之前和你說那個前幾年鬧事調(diào)戲女生的那個姓沈的,就是他弟弟?!?p> 陳宗澤壓低著聲音小心的說著。他倒不是害怕那個刀疤沈,只是單純的不想招惹瘋狗罷了。
“哈?”
陳宗澤繼續(xù)開口,和馬天齊解釋道:“這人叫沈鴻新,應該是二十八了。之前因為惹上命案送去坐牢,他家里打點了好些錢把他保釋出來,又找了好幾層關(guān)系,準備把他送進應天學院來鍍層金。之前那個在學校調(diào)戲女生的就是他的弟弟,沈日新。我估計這個刀疤沈估計也是個一樣的好色之徒。等會絕對會惹出啥動靜出來?!?p> “這種人也能進這學校,不是說做過牢的都會社會性死亡嗎?”
馬天齊有些納悶的開口,他不知不覺間聲音又是高了幾個分貝。就連站在他前面那位白家小姐的隱藏保鏢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提醒馬天齊。
“噓,聲音小點那!你可別被人聽見!”
陳宗澤有些不安的拉住馬天齊的手,緊張的說著。
更是背過頭去,不敢再去看那個刀疤沈。
“嘖嘖嘖,沒事了沒事了。那人往女生隊走去了?!?p> “快看,快看!那個人朝著白憐夢去了?!?p> 馬天齊激動的臉都漲紅了。白憐夢是富二代,這和刀疤沈也是。這兩人碰撞在一起也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大戲。
“啥?”
陳宗澤也是笑嘻嘻的轉(zhuǎn)過頭去,看這正在一步一步朝著白憐夢走去的刀疤沈。表情也是從微笑變得有些古怪。
“沈家很有權(quán)勢,而且和政界家族史家聯(lián)姻。再加上沈老太爺溺愛孫子,可憐沈家兩位嫡親少爺都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p> 陳宗澤小聲說著,而一旁的馬天齊絲毫沒有聽進去,依舊是笑嘻嘻的看著即將發(fā)生的大事。
那刀疤沈果真是不負眾望,徑直朝著白憐夢就走了過去。
兩條隊伍不少人都是冷眼觀望,也有不少不知情的女子覺得這白憐夢實屬幸運可以攀得高枝。
“你說,這個刀疤沈會怎么開場呢?”
馬天齊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臉上卻是沒了剛剛的嬉皮笑臉。
他在想如果沈家真的可以肆意妄為,是不是這個白憐夢也會慘遭毒手,被奸人所害呢?
刀疤沈很快就湊到了白憐夢的身旁,滿臉的淫笑。一只手就想要這么攀上白憐夢的肩膀之上。
馬天齊倒是高估了刀疤沈的修養(yǎng),他沒有絲毫的提前準備,直接就上了手。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愣神的那一刻,大家似乎都以為刀疤沈就要得手的那一瞬。
一聲慘叫徹底打斷了大家的遐想。
馬天齊和陳宗澤都循聲望去,刀疤沈的胳膊被折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整個人也是癱倒在地,抱著胳膊在痛苦的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