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沫此次是來復命的,也沒管太多,直接進了屋,抱拳行禮之后,便說明自己的來意。
“啟稟公主,上次刺殺您的人我已經(jīng)抓住,經(jīng)過審問,乃是西域那邊派過來的人?!?p> 她的臉藏在面具后面,說話的時候,聲音鏗鏘有力,給人一種堅定而又安心的力量。
翠娥退到一邊,皺了皺眉。
真不知道這個宋沫憑什么能夠被公主看上,整日帶著獠牙面具嚇人還不自知,就連公主的房間也是說闖就闖,真以為自己是主子了?
喬玉卻是沒有多計較這些,見到宋沫之后反而親熱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此事本宮知道了?!?p> “阿宋快來看看,你一個女兒家總要選些首飾好好打扮自己,日后出去才能尋個好郎君?!眴逃駥⑺文阶约哼@邊,看著一堆金銀珠寶示意她挑選,語氣熱忱,兩人不像主仆,倒更像是一對朋友。
宋沫看著這一盤一盤的珠寶,有些不知所措。人窮的時候看什么都是銀子,何況她整日帶著面具,哪里想著帶一堆金銀珠寶出去招搖的。再者,她已經(jīng)立過誓,此生忠于公主,絕不會離開公主府。
礙著公主的情面,宋沫倒是好好看了看,不過只一眼,作為侍衛(wèi)的她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公主,這些似乎不是我們大齊女子的首飾。”
妙玉長公主笑,臉上有些許害羞,“嗯,這些是攝政王派人送到長公主府了?!?p> “皇上已經(jīng)選了日子,下月便是我們的大婚之日?!?p> ……
宋沫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昏。太陽有些大,她瞇了瞇眼睛,有些許不適應。這時候一本書突然“飛”了過來,擋住了她上方的燦爛陽光。
嗯?
宋沫適應后立馬坐了起來,身上披著的夾克衫順勢滑落在她的雙腿處,她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沉。
他收起了那本為她遮擋太陽的書,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在她還未動作之前已經(jīng)握住了她撐在草坪上的手。
“沫沫?!?p> “你在躲我?!?p> 宋沫一愣,看著自己被困的手,趕到悲哀。的確,無論是中午的臨陣脫逃還是下午的視而不見,亦或是現(xiàn)在眼神里的慌張與逃避都說明了這個事實。
她在躲他。
“你上午是不是去看我比賽了?”
沒有。
宋沫下意識地搖頭。
沒有,去的時候比賽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中午比完賽之后看到你了?!?p> 宋沫一怔,他看到了?
l陸沉似乎對這個反應有些滿意,他緩緩湊過來,小聲說道:“但是我和別的女孩子說了一會兒話她就不見了,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
宋沫有些緊張,心臟突突突地跳著,直到陸沉那張帥臉湊近了一些,兩個人距離只有一個拳頭,她都尚且沒有反應過來。
砰砰砰……
“說明什么?”她順著他的話傻傻地問下去。誰知道陸沉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說明……”
“我的沫沫因為我吃醋了……”
“我好開心……”
若說下午還因為她的避而不見而生氣,此刻試探她的陸沉看到她的臉色便已經(jīng)清楚得差不多了。
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緩緩蔓延的甜蜜。
原來她中午是在的。
城南樓北
這是我想過最真誠最質(zhì)樸的表達了吧(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