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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還請允準!”
“唉,既然你意已決,你們朕也就不強迫你了,朕在此也恭??紫壬缛展Τ擅?!”李二陛下盯著下方固執(zhí)的孔穎,無可奈何。
“謝皇上恩準!臣先行告退?!?p> 見孔穎走后,長孫從幕簾后走了出來,“這真是我們的兒子想出來的嗎?”
“哼,那小子自小聰穎,但卻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子,恐怕就是這上面標點符號也是他被孔先生煩的無可奈何了,才放出來的?!崩钍烂窭浜咭宦?。
“前兩天還敢偷偷的跑出宮去,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他以為朕不知道嗎?”
“好啦,兒郎,承乾還小,自然有些小孩子心性,想出去看看花花世界很正常,你是他父皇,跟他置什么氣啊!”長孫順勢躺在李二懷里,悄聲的說到。
“承乾現(xiàn)在也不小了,來人傳旨明天讓那個臭小子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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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耗費心神有些大,故而李承乾還沒睡醒就被小凳子叫了起來。
“殿下,您忘了,皇上昨天下旨讓您從今天開始要上早朝?!?p> “...........”
第一次上早朝李承乾還是有些不習(xí)慣,而太子的位置又那么顯眼,然而這并沒有阻止太子殿下進入睡眠。
正在與周公空談夢想是,突然好想有人在呼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怎么了,”
提醒李承乾的太監(jiān)一臉無語,“您剛剛睡著了,王御史彈劾您!”
“哎呀,這老頭怎么回事,我也沒惹他啊,第一次上朝就這么不給面子!”本宮又那么的找人嫉恨嗎?
“臣要彈劾太子殿下三大罪狀,
罪狀一,身為太子而不注重修德,卻私下經(jīng)營酒樓,與民爭利。
罪狀二,縱容屬下光天化日調(diào)戲民女。
罪狀三,荒淫無度,日日與程處默等人流連酒樓?!?p> 說完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太子,你自己出來解釋吧!”
李承乾緩緩走到王御史面前“王御史,不知從何處聽說的這些謠言,可有證據(jù)?!?p> “吾等身為御史,本就有風(fēng)聞奏趣之責(zé),殿下問下官如何聽來的,莫非是想要報復(fù)!那么下官在彈劾的罪狀中可就要再加一條心胸狹隘的罪狀了!”
李承乾一口氣沒咽下去,一口血差點噴上來,“哼,”李承乾走到殿***手“那酒樓是舅舅贈送與我,哪里是兒臣私自經(jīng)營,至于日日流連更加荒謬,兒臣只是受王珪王尚書之子王曾之邀,前些日去了一次。
而縱容屬下調(diào)戲民女,不要說我不答應(yīng),程伯伯也不會答應(yīng),程伯伯,處默他是本宮的屬下嗎?”
“放他娘的狗屁,我們一家世代只會效忠于陛下,王志老王八蛋,你這話什么意思!”
而王志則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言不語,任由程咬金在哪‘罵街’。
“知節(jié),不得放肆?!?p> “哼!”然后乖乖的溜了回去。
“此事,太子與程處默都罰俸半年!之后不可再議。退朝!”然后看來一眼李承乾,來承德殿一趟,哎,又躲不掉了。
正在李承乾思考著該如何脫身是,左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小子,這次把老夫當槍使,將來可是要還的,哼哼?!?p> “原來是程伯伯啊,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而程咬金并沒有多說什么,哼哼唧唧的走了。
這個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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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怎么樣,被彈劾的感覺怎么樣,”李承乾看著眼前有些興奮的李二陛下,
“父皇,我可是您兒子,我吃虧對你有什么好處?!?p> “哦,今天那個御史是朕安排的?!?p> “........”
怪不得,怪不得王志后來不言不語,好像還和彈劾太子的不是他一樣。
“你也不要又怨氣,鋒芒畢露不是好事,若你真是將那兩樣?xùn)|西弄出來了,你也應(yīng)該知道你將會面對的是什么,你的太子之位都極有可能不保,但是如今朕又急需此物,只能委屈你了,所以現(xiàn)在你還是收斂一些好!”
李承乾狐疑的看著李二,“那就多謝父皇了!”
“我們父子之間說這些干什么!”
“........”
李承乾看著笑盈盈的李二陛下,越來越感覺他只是單純的想看自己出丑。
“昨日,你程伯伯連夜進宮,”李二停頓了一下,“這酒.....真的有那么大利潤嗎?”
李承乾低頭思索了一下,伸出了一只手,“五百萬貫,,父皇,您手中占有的股份可讓你每年有兩百多萬貫的純收入?!?p> 李二倒吸了口涼氣,他著實被這個數(shù)字嚇到了,要知道現(xiàn)在大唐整年的稅收也就兩百萬貫。
李承乾并沒有理會李二的震驚,繼續(xù)說“如果沒有世家,等將來制紙廠與印刷廠都發(fā)廣了,那么這個數(shù)字還將會翻幾倍!”
“父皇給兒臣的一個月時間,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為父皇大業(yè),兒臣先行告退!”
說完,頭也不回到跑了,宛如身后有洪水猛獸似的。還想把本宮的那一份錢要過去,不可能。李承乾早就猜到李二陛下將他教過來的目的,李二是什么任務(wù),他可是平定了十八路反賊,將大亂的隋末治理為貞觀之治的一代偉人,怎么可能這點見識都沒有。
只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到制紙與印刷的利益,這與見識與眼界無關(guān),這根本就超越了人的認知。
承德殿內(nèi),李二看著空空的大殿,自嘲一般的對自己說“沒想到竟然被這個臭小子給唬住了!”罷了罷了,如果這孽子說的是真的,將整個酒廠都交給他又如何。
在回宮的路上,遇見了急匆匆趕往東宮的程處默,程處默看到李承乾來了,急忙跑到跟前“承乾,還記得王曾嗎?我剛剛聽說他昨夜好像死了,被人刺殺?!?p> 李承乾是知情的,只不過也沒想到他動作那么快,“什么,死了,前幾日不還好好地嗎?那你前段時間與他起了沖突,豈不是懷疑最大?”
“誰說不是呢,我父親剛剛才又打了我一頓,并嚴詞禁令三番五省不要我出來?!?p> “然后你還是跑出來了。”
“對啊,我這不是來找你尋求幫助嗎?”
“.........”
這個記吃不記打的貨,“你先與我進去,我們還會商量一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