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觀是哪里,我怎么沒有聽過?!蹦凶泳璧牡?。
“我們道玄觀百余年前就已經(jīng)沒落了,你沒聽過很正常。”王小武微笑著道。
“這么說來,你是奇門中人?!蹦凶訂柕?。
“你,不也是嗎,這血靈紙鶴,可不是一般的人能煉制出來的,想來你在奇門機巧上的造詣不低啊。”王小武說道。
“???是,不錯。忘了介紹了,我叫陳慶安。”男子先是有些驚訝,但隨即便笑著應(yīng)道。
“這小子反映不怎么對勁???小子,你問問他,他哪一部份的,師承是誰?”楚墨風(fēng)說道。
“不知道陳先生師承何處???”王小武問道。
“???師承啊?你這一見面就問別人師承,這恐怕不太好吧,你師承何處啊?”陳安慶顯得有些不自然的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道玄觀啊?!蓖跣∥湔f道。
“哦,你說過了,那,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陳慶安說完便轉(zhuǎn)身欲走。
“那小子不對勁,你把他留下來?!背L(fēng)吩咐道。
“陳先生還請留步。”王小武喊了一聲,沒想到陳慶安徑直撒腿就跑。
“小子,追?!背L(fēng)說道。
王小武立即朝著陳慶安追了上去,不過十幾秒的功夫,王小武便已經(jīng)抓到了陳慶安的肩膀,陳慶安頓時慌了起來,立即從腰間拔出鋼刀轉(zhuǎn)身向著王小武砍去,王小武早有防備,短刀早就握在了手中,順勢向上擋去。
“咔?!钡囊宦?,鋼刀斷成了兩半,王小武趁機用另一只手抓住陳慶安握著刀柄的手腕,用力一擰再向下一扽。
“啊。”
一聲慘叫,陳慶安便跪在了地上。
“疼,疼,疼?!标悜c安哀嚎道。
“你根本不是奇門中人,你到底是什么人,這血靈紙鶴是哪里來的?”王小武冷冷的問道。
“先放手,我說,我說?!标悜c安叫喊道。同時慢慢將另一只手往身后探去。
王小武剛剛松了手,陳慶安便從身后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槍對準了王小武。
“嗖?!钡囊宦?,王小武握著短刀從陳慶安的手上劃過,陳慶安手里的袖珍手槍連帶著手掌都被削成了兩半。
經(jīng)過徐安民的訓(xùn)練,在王小武面前,莫說是掏槍的動作了。就是陳慶安耳朵輕微的動一下,王小武也會有所察覺。
“啊?!标悜c安捂著斷手躺在地上哀嚎道。
“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東西是哪里來的?”王小武俯下身子將短刀插在了陳慶安腦袋旁的地面上道??墒顷悜c安哀嚎個不停,仿佛根本沒有聽見王小武所說的一般。
“算了,真煩,直接殺掉好了。”王小武淡淡的道。
“不要,我說,我說。我是發(fā)死人財?shù)?,不是奇門中人,那個紙鶴,是家里收拾老房子的時候從房梁上發(fā)現(xiàn)的,我也不知道這具體有什么作用,只知道這玩意兒能幫我找到墓穴,我之前聽這附近村子里的人說,這山上許多年前有一個土匪窩子,后來被大炮給平了,我就想著用這玩意兒找到那個土匪窩子,從里面弄點什么東西,拿出去賣錢花?!瓣悜c安哭喊著道。
“你是怎么控制這個紙鶴的?”王小武問道。
“這個,只要拿著這個,紙鶴飛到哪里,這個上面的指針就轉(zhuǎn)向哪里?”陳慶安從手里拿出一個發(fā)黃的小紙盒,紙盒上面有著一根淡紅色的細針。
“這東西我要了,你沒意見吧。”王小武淡淡的道。
“沒意見,沒意見,你要的話盡管拿去,我這也是第一次干這種活,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标悜c安跪在王小武身前乞求道。
“把東西放下,滾。”王小武冷聲道。
“誒,誒。”陳慶安連忙撿起地上的斷手,迅速的跑走了。
“唉,本以為能碰到一個奇門中人,沒想到是個挖墳的,真失望?!背L(fēng)嘆了一口氣道。
“這不還有意外收獲嗎?!蓖跣∥浠瘟嘶问种械募堹Q與紙盒道。
“你要這玩意兒有什么用,你那一雙眼睛比這強幾億倍都不止?!背L(fēng)鄙夷的道。
“拿著便變魔術(shù)哄哄小孩也是可以的嘛?!蓖跣∥鋵⒓堹Q與紙盒揣在了兜里道。
......
兩個小時后,在附近一個村子招待所的房間內(nèi),陳慶安手上纏著紗布,滿面愁容的站在一個青年男子身前,在房間內(nèi),還坐著三名年齡不一的男子面色陰沉的看著陳慶安。
“依你說的,碰到奇門中人才搞成了這個樣子,我給你的紙鶴也是被他拿去了?”青年男子面色平靜的道。
“沒錯,我的手就是被他給削掉的?!标悜c安說道。
“那,你把我們都供出去了?”青年男子陰笑著道。
“沒有,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我是盜墓的,沒把你們說出去?!标悜c安驚慌的道。
“可是你把我們的目的說了出去,還損失了我的紙鶴,第一次教給你這么重要的事情就被你辦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太過分了!”青年男子輕輕搖了搖頭道。
“大壯,他是你介紹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青年男子對著一名身型魁梧的男子道。
“知道了!”被稱作大壯的男子起身來到陳慶安身旁。
“二弟,我可是你哥哥??!”陳慶安驚恐的看著魁梧男子哀求道。
“大伯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大伯以后我養(yǎng)了,你下輩子多多注意一點!”魁梧男子說著便突然出手捏住了陳慶安的脖子,陳慶安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便被扭斷了脖子。
“張叔,你留下,剩下的人先出去!”青年男子吩咐道。
壯碩男子拖著陳慶安的尸體和另一名男子迅速的走出了房間,只剩下一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漢和青年男子留在房間。
“張叔,你覺得怎么樣?”青年男子恭敬的問道。
“不清楚,道玄觀已經(jīng)近百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而且以道玄觀的底蘊來講,無論沒落到什么地步,是絕不會連一個血靈紙鶴都不放過的。我覺得那個小子不過是借著道玄觀的名頭在唬陳慶安而已。”老漢思索著道。
“可是他的身手卻很了得啊,就連大壯也不可能在陳慶安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招把他拿下,而且還有他手中那把短刀,怎么想他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不會和我們是同一個目的吧?”青年男子有些憂慮的道。
“應(yīng)該不會,否則他不會留下活口!”老漢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