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張晨豹與張晨虎牽著一只羊羔走進了林正豪的四合院內。
“先生,這套四合院是?”張晨虎看到坐在院子里等候的王小武好奇的問道。
“現(xiàn)在,以及未來,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我的了?!蓖跣∥淦鹕碜叩綇埑勘獜埑炕⒍松砬拔⑽⒁恍Φ?。
“這,這里可是天京二環(huán)啊,距離大慶皇宮也就徒步十分鐘,有錢都買不到。先生你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張晨虎驚詫無比的道。
“所以我不是用錢買的?!?p> 王小武輕輕的摸了摸張晨豹張晨虎二人牽來的羊羔,滿意的說道:“不錯,是我要的小羊羔,不過我?guī)讉€小時前就通知你們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抱歉,先生,天京市里根本沒有賣這個的,我們跑到郊外的農(nóng)場買的,一來二去就耽擱了。”張晨虎解釋道。
“沒關系,我只是隨便問一問,今天晚上你們自己隨便找房間住下來,記住了,晚上不論有什么動靜,都不要出來?!蓖跣∥涞牡馈?p> ……
凌晨時分,王小武抱著羊羔走入了主房內的地下室中。
“咩,咩!”羊羔剛進入地下室便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在王小武的懷中劇烈的掙扎起來。
“差不多了!”王小武將羊羔牢牢的鎖死在自己的懷里說道。隨即徐安民立刻占據(jù)了王小武的身體。
徐安民告訴王小武,插在血色土堆上的斬首刀經(jīng)過許多年吸收其他兵刃上的煞氣,其煞氣之強世所罕見,加之上面存在的強大念力,使得這把刀幾近通靈。若是毫無防備的去握住它,輕則受到煞氣侵蝕,重則神志受到影響,所以將斬首刀拔出來以及封存的工作,只有徐安民附身在王小武身上才能完成。
附身王小武的徐安民緩緩走向血色土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方才還掙扎的羊羔竟然安靜了下來。
徐安民將羊羔輕輕放在土堆之上,隨后用雙手緩緩握住了金色刀柄,一股濃郁的煞氣頓時自刀刃之上噴涌而出,迅速附著在了王小武的手臂之上。
徐安民控制著王小武的身體深吸一口氣,那股煞氣便被吸入了王小武的口鼻之中。數(shù)道鮮紅色的游絲出現(xiàn)在了王小武的皮膚之下,緩緩朝著王小武肩膀的紋身游去。
約莫半分鐘后,一股更加強大的煞氣從王小武的身上散發(fā)而出,竟然將斬首刀所散發(fā)的煞氣完全壓制住。
徐安民猛的一拔,一尺五寸長的窄刀便被徐安民握在了手中。
一聲凄厲無比的哀嚎頓時從窄刀上發(fā)出,地下室內懸掛在空中的刀劍上竟然也傳出了細微的哀嚎聲,似乎是在遙相呼應一般。
徐安民見狀,十分迅猛的將窄刀刺入了羊羔的身體之中。
羊羔發(fā)出了一聲哀嚎之后便迅速斷絕了生機,羊羔原本鮮活的血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腐朽干枯。
約莫三分鐘后,羊羔的尸體竟然腐爛到只剩下一張羊皮以及粘著些許腐肉的白骨,窄刀上發(fā)出的哀嚎聲,也在這一刻停止了。地下室中懸掛的刀劍也隨著窄刀的安靜而安靜下來。
徐安民拔出了窄刀,放在手中仔細端詳了片刻之后便離開了王小武的身體。
“嚯,煞氣都沒了,就這么搞定了?”王小武看到手中沾滿了黑色血痂的窄刀驚喜的道,此時窄刀上已經(jīng)沒有了半分的煞氣。
隨后,王小武撿起了地上干枯的羊皮準備將窄刀上的血痂擦干凈。
“別動!”
楚莫風突然從紋身中飄了出來厲聲喝止道。
“這血痂是封印這把刀上的煞氣用的,你要是擦了的話剛才就白干了!”楚莫風接著說道。
幾分鐘后,王小武坐在主房內的太師椅上,在燈光下十分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窄刀。
“這玩意兒,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砍頭刀啊?這就比我那把短刀長了一根手指的長度!”王小武用手比了比窄刀的長度疑惑的道,隨后握著窄刀在空中輕輕的揮了揮。
“怎么,這刀還是鈍的?”王小武用手指輕輕摸了摸窄刀的刀刃,發(fā)覺只有一點點的鋒銳之感。
“這玩意別說砍頭了,砍個蘿卜都夠費勁的吧!”王小武將窄刀丟在桌子上,無比嫌棄的道。
“你這一看就是讀書讀的少了,大慶御賜的砍頭刀本就是這個樣子。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強大的念力在里面了?!背L對著王小武鄙夷的道。
“是大慶的皇帝傻了還是劊子手傻了?”王小武不解的道。
“大慶的皇帝十個里面有九個都比較狠,或者說比較殘暴一點,這種砍頭刀就是大慶的開國皇帝發(fā)明的,又短,還不鋒利。知道這是為了什么嗎?”
“為了使犯人死的更加痛苦一點?”王小武想了想回答道。
“答對了,在大慶以前,劊子手還是一個收入頗豐的職業(yè),每當有犯人要被斬首之際,犯人的家人就會為劊子手送上幾錢碎銀子,這樣劊子手會在砍頭之前將斬首大刀磨的鋒利一些,在斬首之際也會用盡全力,只一下,便教犯人尸首分離,幾乎沒什么痛苦,但是這把刀就不一樣了,御賜之物,劊子手根本不敢將其打磨,而且只有一尺長的刀刃,砍起腦袋來會無比的苦難,往往一次砍十幾下都不一定將犯人的腦袋砍下來,整個過程不僅痛苦無比,而且對于犯人的心理,還是一種折磨!”
“嘶!”王小武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這把刀,幾乎是將人活活折磨死的,所以才會有如此強大的念力和煞氣,若是能夠以特殊的法子鍛造開刃的話,說不定會成為一件威力非凡的邪物也說不定,和人對敵之時,拔出來以后,對手的氣勢就得蔫上三分。”楚墨風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咦!這把刀聽著就很可怕,而且?guī)煾刚f了,我用不了這玩意兒,咱還是先把它封存起來吧!”王小武輕微的打了個寒顫后說道。
楚墨風將目光從窄刀移到王小武身上,上下端詳了一番之后說道:“誰說用不了,想用就能用,不過你暫時也用不到,趁著天黑,趕緊的,照我說的做,先在院子里面挖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