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寧瑾詫異的目光,安景佑笑笑“其實我出過一次車禍,在醫(yī)院躺了好久,醒來的時候,有些事已經(jīng)不記得了?!?p> 寧瑾更加詫異,他既然失憶了為什么還覺得她熟悉,是不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再說了她都還沒有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的安景佑,他就告訴寧瑾,覺得她很熟悉,這是神馬情況,難道,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她認識的安景佑?
見寧瑾半天不回答,安景佑又道“算了,可能是我腦子出了問題,見到哪個都覺得熟悉?!闭f著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一陣思緒糾纏后,寧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又事怎樣躺在自己床上的。
她還記得安景佑遞給了她一張黑色名片,上面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還有他的名字,還有職業(yè)。
他的職業(yè)既然是一名心理指導師,怪不得洞察力那么驚人。
寧瑾從頭到尾都一直盯著這張名片發(fā)呆。
安景佑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寧瑾頂了兩只黑黑的眼圈去上班。
真的是造孽呀!
誰叫你晚上不好好睡覺,亂想什么也不知道,寧瑾抱怨。
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寧瑾邊沖瞌睡邊工作。害的經(jīng)理走到她面前她都不知道。
張總伸手敲了敲桌子,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聽到。
寧瑾瞬間清醒過來,她懵懂的抬頭看向起敲桌子的人。
是張總,寧瑾瞬間有點懵,她連忙站起身“張總”
張總應了一聲,隨后又道“你來一趟辦公室?!?p> 寧瑾不明,只好點點頭跟著過去。
進了辦公室,張總示意寧瑾把門關上,寧瑾突然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也聽話的關上了門。
張總敲敲桌子示意寧瑾過來,寧瑾走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他面前。
經(jīng)理是一位四十多歲,大腹便便,頭頂禿成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看見她進來,渾濁的眸子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張總盯著女孩看了好久才道““準備一下,晚上陪我去個應酬?!?p> 寧瑾有些猶豫“我嗎?可是我沒有經(jīng)驗?!?p> “不需要經(jīng)驗?!睆埧偯摽诙?,說完又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急切了,臉上立馬堆出半真半假的笑臉,“你進公司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給你安排些工作,我?guī)е闳?,算是給你開后門,讓你有個學習的機會,畢竟我們這個部,在酒桌上談合作是必不可少的?!?p> 寧瑾心生疑惑,但還是裝作很滿意的樣子,應了下來。
…………
中午休息的時候,寧瑾自己一個人去了飯?zhí)么蝻垺?p> 她很少交朋友,也很少有朋友這種東西,自己獨來獨往,永遠是別人眼中的另類。
但寧瑾也沒關系,有林安一個人就夠了,不想再去浪費時間認識一些所謂的朋友。
獨自吃飯,獨自工作,獨自逛街,獨自一人承擔自己的事,這不是很好嗎?雖然……有些時候是很孤獨,但沒事,她相信自己能夠熬過來,畢竟這么些年她也不是熬不過了嗎,真的是,不要總那么矯情!
趴在桌上休息的寧瑾莫名紅了眼,但她終究沒讓淚水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