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婀娜的舞姿,打扮洋溢的臉蛋,有什么工作是需要做這些的?”高暇震驚了。
“顯然他們接觸的時間并不久,去到那里也只是練習(xí)這些,并不明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黎曉悠肯定的說著。
“晚上或許可以去打探一下?!绷鶚怯心敲炊嗳藝?yán)密的把守,總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九點,餐廳里用餐的人幾乎都離開了,兩人又裝做打掃衛(wèi)生的人,從樓梯里上了五樓。
兩人動作利索的打開一間空房,從包里拿出了帶勾的繩子,利索的打開窗戶往六樓欄桿甩了上去。
“我先上去,然后拉你,動作小心一點?!崩钑杂普f完身子輕巧利索的爬了上去。
高暇在下面看的目瞪口呆的,乖乖呀,這動作就算是她也做不來??!
她果然是深藏不露!
黎曉悠對上雙曉炙熱的高暇,一開始她就明白,高暇是一個熱衷于作戰(zhàn)的人,對身手矯健的人總是帶著一絲的向往。
高暇知道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得抓緊時間,因此也快速爬了上去。
她們進(jìn)入的房間只是一間普通的舞蹈教室,有一面很寬大的鏡子。
一整間教室只有一張桌子,而桌子上面還放了一疊紙張。
“這上面的人物都是一些緊要的官員,或者是富豪的名單,居然有20人之多,每個人上面都有詳細(xì)的資料?!?p> 黎曉悠快速的把紙張上的東西,記在自己的腦海中,然后把東西歸于原樣。
“曉悠,你看一看這上面這張紙,這個人在半個月之前就死了,而他死時的模樣跟著紙張上面用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p> 高暇說完身子打起了顫抖。
黎曉悠快速的打量紙張上的內(nèi)容,然后翻到下一張,上面明確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人以什么樣的方式離世。
別說是高暇了,就連黎曉悠渾身都冒起了冷汗。
“趕緊離開!”把所有東西恢復(fù)了原樣,兩人從原處小心謹(jǐn)慎的離開了。
“高暇,如果他們都是按照紙張上來做案,在這個時間點,西南街道上一富商會在辦公室燃火自焚?!?p> 黎曉悠說完兩人就快速的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當(dāng)她們喘息的跑到那棟大樓下的時候,樓上已經(jīng)被大火焚燒著,四周都是吵鬧的救援聲。
“太晚了,這樓馬上就要塌了?!崩钑杂贫际悄泻⒗铮懫鹆硕665穆曇?,這是在提醒著她有病人需要救助。
對于無法改變的事實,黎曉悠選擇救治被波及到的人。
好在是晚上,都已經(jīng)下班了,呆在樓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幾個輕微扭傷的人。
黎曉悠查看了他們的情況,對于一些扭到的人,給他們糾正了骨頭,叮囑他們?nèi)メt(yī)院拿上一些藥膏,注意休息。
對于樓上還沒有下來的人,她這里并沒有想起救助的聲音,想來已經(jīng)是遭遇不測了。
黎曉悠對于人命沒有任何的輕視,可一個人無論做了什么壞事,都會有法律去制裁他。
不應(yīng)該這樣遭受他人的禍害而離去。
“高暇,你先回宿舍,明天幫我請一天假,這件事情我得去找人幫忙?!崩钑杂普f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就離開了。
事情牽連甚廣,在這里,她認(rèn)識的就只有顧澤了,只有他才會無條件的相信他說的話。
撥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并沒有接,她等不了,只能親自去找他。
大晚上,特別還是她一個稚嫩的少女坐車,黎曉悠為了節(jié)省時間,特意挑選了一個安守本分的人。
雖然她不怕麻煩,可也不想在路上生出別的波折。
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黎曉悠把錢給了司機(jī),然后就敲了敲門,結(jié)果并沒有聽到聲響,猜想他并沒有回來。
她又轉(zhuǎn)身去了龍?zhí)焯匦l(wèi),顧澤正坐在椅子前看著一堆的合約。
顧澤是一個很警惕的人,聽到敲門聲就抬頭了,這幾天他接了一個跟蹤的任務(wù),有一些棘手,所以需要做一些準(zhǔn)備。
四處奔波,格外的疲倦,多年來的習(xí)慣以成警惕。
誰知一大開門,就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當(dāng)下都以為是他產(chǎn)生幻覺。
“澤叔叔,你是不是忙糊涂了?我是曉悠啊?!崩钑杂圃捯魟偮?,等待她的卻是幾聲響亮的拍打屁股聲。
黎曉悠錯愕不已的看著他,坐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這兒,沒有見面時溫馨的場景就罷了,居然被抓來噼里啪啦地打了屁股。
沒錯,是打了屁股!
這種感覺讓她無法形容,明明兩人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處在同一平行線上。
而這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種感覺,似乎是一個長輩在教訓(xùn)晚輩的錯覺。
“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你怎么敢一個女子,三更半夜都跑不過來?!?p> 顧澤打她的手還在顫抖,內(nèi)心里擔(dān)心受怕的感覺完全壓不下去。
黎曉悠在他的質(zhì)問聲中,久久回不過神。
前一刻理智在告訴她,顧澤只是在擔(dān)心著她,可心里的委屈,卻讓她忘不掉這一刻的羞恥。
畢竟那火辣辣的感覺,時刻在提醒著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見面時本應(yīng)喜悅的心情,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黎曉悠本就是一個性子執(zhí)拗的人,在這一刻她突然沒有了那種想要跟他交談的心情。
在顧澤毫無防備之下,用力的推開了他,接著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一個月訓(xùn)練的黎曉悠,有空間加固,帶著一絲憤怒情緒的她,奔跑的速度格外的迅速。
顧澤一看到人跑開了,著急忙慌把外套往身上套,追出去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找不見了。
該死的,他對她本來就應(yīng)該多一些耐心的,黎曉悠是一個自尊心那么強(qiáng)的人,這一刻肯定羞恥的躲起來不愿見他了。
問了門衛(wèi)才知道,黎曉悠已經(jīng)跑出去了,門外的道路四通八達(dá)的,完全不知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顧澤揉著疼痛不己的額頭出門找人,按照他的預(yù)算,黎曉悠應(yīng)該跑不遠(yuǎn)的,可他愣是追了幾個方向,才看到前面模糊的身影。
顧澤攔下黎曉悠時,她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因為奔跑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