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豐看看自己被咬的手,再看看唐柔,這叫什么事啊!
小丫鬟見云豐被蜈蚣咬傷連忙抓起他的手查看緊張的問道:“少爺你沒事吧?疼不疼?”
云豐對小丫鬟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說來也怪,云豐仔細感覺了一下被咬的左手,雖然有熾痛感但并不強烈,沒有醫(yī)書上說的那種火焰灼燒感,也沒有眩暈之癥。
剛才唐柔拿出的蜈蚣確實是常見的黑蜈蚣這一點不會有假,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現了問題?
云豐看著被咬的傷口陷入了沉思。
唐柔看著云豐云豐思索時微皺的眉頭,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終于發(fā)現不對了嗎,還算不太笨嘛!
突然一道靈光在云豐腦海里閃過,是藥浴!
自從開始跟唐柔學醫(yī)以來,每天都要和小丫鬟泡的藥浴。
本身云豐從小到大就被云財主夫婦用無數天材地寶溫養(yǎng),藥浴也不知泡了多少次了,所以根本沒在意。
但現在看來一定是這藥浴起的作用。仔細回想藥浴的味道云豐依稀可以辨別出幾味珍貴藥材。龍血草,連云子,炎焱花每一份都價值千金。
云豐和小丫鬟天天泡這么昂貴的藥浴,即使財大氣粗的云府都快支撐不住了。
想明白后云豐心里又多了幾分感動,對著唐柔鄭重的行了一禮:“孩兒,讓娘費心了。”
唐柔看著自家孩子如此乖巧,還懂得體貼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欣慰。伸手輕輕揉著云豐的頭柔聲到:“傻孩子,你是娘的兒子不為你費心為誰費心?!?p> 小丫鬟看著眼前這溫情的一幕也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好久沒見見爹娘了,過幾天向夫人請假就回家看看,好想娘蒸的大包子。
小丫鬟心里打定主意,過幾天去莊上看望自己的爹娘。
享受了一會母愛云豐掙脫了唐柔的摸頭殺。
“那娘快點放蜈蚣咬圓圓吧,孩兒也抓緊時間配藥解毒?!?p> 唐柔:嗯!(三聲)咬小丫鬟?
小丫鬟:啊?咬我?
云豐:臥槽!你們一臉驚訝是要干嘛?
小丫鬟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下,捏著衣角小聲的提醒云豐:“那……那個少爺,初墨不用被蜈蚣咬?!?p> 云豐有些傻眼,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轉頭看向唐柔他云豐要一個解釋。
見云豐看向自己唐柔不慌不忙到的說道:“以身融毒沒有特殊方法的話對身體傷害太大而且過程太過痛苦,所以我讓小丫鬟走煉蠱這條路?!?p> “等等不是說學醫(yī)嗎?怎么是以身融毒和煉蠱?”云豐發(fā)現了唐柔話里的漏洞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唐柔神色一愣,隨即用訕笑掩飾過去。
“哈哈,是嗎?娘沒給你講過嗎?在百夷醫(yī)術就是蠱術,就是毒術”
“你無法專修毒道,所以娘就給你想了個方法以身融毒,用特殊手段煉一個百毒不侵之體?!?p> 云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自己主要習練家傳武功,學醫(yī)確實確實要耗費太多時間并且不一定學精。
但云豐還是有些疑惑那為啥還要自己解毒?。?p> 唐柔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云豐:“你是百毒不侵了,可萬一身邊人中毒了啦,你干看著?”
云豐撓了撓頭,干笑道:“嘿嘿,還是娘想得周到?!?p> 唐柔輕拍了一下云豐的腦袋笑道:“行了小機靈鬼,趕緊去配藥解毒。為娘還有教導小丫鬟煉蠱呢?!?p> 云豐點頭答應,想唐柔行了一禮便到一邊翻書找藥去了。
唐柔和小丫鬟來到龍延樹下擺弄著毒物。
現在的連云鎮(zhèn)已經進入了秋天,氣溫驟降馬上將迎來漫長的寒冬。
僻靜的庭院里,四角的龍延樹葉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偶爾一兩片樹葉隨風飄與瓦罐之上。
斜陽余暉透過龍延葉斑駁在錦衣上,樹影朦朧間的目光不時停留與不遠處忙碌的身影。
云豐忙碌了一下午輾轉與醫(yī)書與藥材間終于配好了一副藥。
將藥呈上給唐柔看,唐柔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人家丁將藥煎好給云豐。
云豐拿著藥湯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是否有效,甚至不知道是否有毒。
唐柔看著舉棋不定的云豐,抬頭看著快要落山太陽,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美得不可方物。
“做任何事首先就是要相信自己,如果連你自己都不信自己,如何讓人信你?!?p> “既然煎了這碗藥,那就不要猶豫。”
云豐呼出一口氣將心中的顧慮拋諸腦后,學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鼓起勇氣,閉上眼睛煎藥一口吞掉。
小丫鬟想要提醒云豐卻被唐柔用眼神阻止了,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云豐放下藥碗,靜靜感受自己被咬的傷口在緩緩的減少痛感,便知道自己的藥配的沒錯。
這是一旁的小丫鬟急得都跺腳了:“少爺你藥方沒錯可藥量太重了,一會就會流鼻血了。”
云豐也感覺到自己身體逐漸燥熱起來,鼻子也癢癢的,用手一揉一摸鮮紅緩緩而出。
唐柔上前對著云豐后腦一點止住了鼻血。
“做事要謹慎,三思而后行?!?p> 說完便帶著云豐和小丫鬟向小屋走去。
云豐在后面一邊擦鼻血,一邊吐槽: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
身旁的小丫鬟從懷中拿出手帕幫云豐擦拭血跡。看著一臉血的云豐心疼的問道:“少爺沒事吧?夫人不是有意的?!?p> 云豐要了搖頭回到:“沒事,我已經習慣了被坑了。”
沒得兩人聊幾句唐柔就推開了小屋的大門。里面同樣是各種瓶瓶罐罐,但卻比屋外少了很多,只有十來個。
而且一看就價格不菲,還有幾個是上好的于是做的。
屋子正中間是一個雕刻蜈蚣,蛇,蜘蛛,蛤蟆,蝎子的半人高的鼎,正是江湖上常見的五毒鼎。左邊有一個單人床榻,看來是供唐柔暫時休息的地方。
唐柔讓云豐將手放在鼎爐雕刻的蛤蟆上。
一股吸力從鼎里迸發(fā)而出,通過云豐鼎爐接觸的右手經脈席卷全身。云豐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就結束了,云豐只覺自身如被清澈的山泉沖洗過一般,說不出的輕松。
細細感受一番,黑蜈蚣的毒,藥的藥力都沒了,如明鏡撫塵,重獲新生。
云豐一臉驚奇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唐柔神秘一笑,將五毒鼎上的蛤蟆浮雕轉動幾下,浮雕就自行打開出現了一個小空間。
空間里的正是許久不見得莽牯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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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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