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伴隨著腳步聲的還有一陣輕咳,沒一會便出現(xiàn)了個老頭子。
只見老頭好似八九十歲的樣子,幾縷僅有的白發(fā)盤起被一只雕刻著云紋的木簪扎著。
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上還點綴著幾處大大小小的老年斑。
咳嗽時依稀可見其嘴里就剩兩三顆黃牙還在堅持,倒是留有一把茂密的銀須。
好似把頂上丟失的頭發(fā)都補償?shù)搅撕由狭艘话恪?p> 老頭子佝僂著腰,一步一蹣跚的挪到了廟門口。
扶著門框緩了好幾口氣,才捻了捻胡須道:“唉,不服老是不行了,這晚風(fēng)一吹就有些著涼了??瓤?!”
斷臂乞丐見是一個已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卻沒有半點放松。在這個有武功的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那些老頭了,誰也不知道那些老頭到了什么境界。
無數(shù)江湖人的血淚史宣告了個道理:出來混要尊敬老人!
“老人家為何而來?”
斷臂乞丐雖暗地戒備但表面還是恭敬的問道。
“我這一把弱不禁風(fēng)的老骨頭半夜四處走動為啥?還不是為了我可憐的孫兒?!?p> “可惡的拍花子趁著元宵燈會人員混雜竟將我可憐的孫兒擄走了?!?p> 說著還憤怒的拍了拍門框,干枯的手掌拍在門框上啪啪作響,讓人害怕下一刻他就把手掌拍折了。
這是廟里傳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三叔公我在這?!?p> 沒錯這老頭是來找云豐的,但卻不是云豐的三叔公。準(zhǔn)確的說是云氏一族的三叔公,上到宗師族長,下到剛懂事的孩童都叫他三叔公。
真正的老古董,云氏一族的定海神針。
“唉,是我那可憐的孫兒呀!快讓三叔公抱……看看?!?p> 本來要過來給云豐一個擁抱的三叔公看見云豐一身的嘔吐物果斷剎車改嘴。
云豐嘴角抽搐了下,三叔公你TM嫌棄的表情就不能掩飾一下嗎?
“等等?!?p> 三叔公與云豐說話間,斷臂乞丐就想悄悄溜走,不料被三叔公叫住。
斷臂乞丐神色微凝但還是停下了腳步,看著三叔公。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心急,話還沒說道兩句就急著走?!?p> 三叔公感嘆的搖了搖頭,然后親切的說道:“小伙子,你救了我孫兒,要老兒如何報答你呀?”
“本無意相救,無需報答?!?p> 說完斷臂乞丐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嗖!”
三叔公從懷里掏出一物擲向斷臂乞丐,乞丐轉(zhuǎn)身接住定眼一看,是一龍紋青花瓷藥瓶。
“碧血連云丹,治內(nèi)傷,養(yǎng)經(jīng)脈,對經(jīng)脈破損有奇效?!?p> 原來三叔公已經(jīng)看出斷臂乞丐的經(jīng)脈破損無法使用內(nèi)力,故而將碧血連云丹贈予他。
斷臂乞丐眼睛微微張大,有些驚奇的喃喃自語。
“這便是碧血連云丹!”
顯然他是知道這丹藥的,回過神來的斷臂乞丐鄭重地向三叔公行了一禮。
“多謝!”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了。云豐看著斷臂乞丐離開的背影連忙出聲。
“喂,你感謝別人連名字都不留一個?”
斷臂乞丐微微一停說出兩字就慢慢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
“哀無”
見哀無已經(jīng)離去,三叔公轉(zhuǎn)身笑著問道:“咋了孫兒?對這個人感興趣?”
云豐看了看神像石座下刻的一行字,嘴角微微上揚:“是有些感興趣?!?p> 三叔公順著云豐的目光也見到了一行被人用匕首刻與石座的字。
沒死和活著,不一樣!
三叔公也饒有趣味的說道:“是挺有趣的!”
而后趕來的家丁,護(hù)院將云豐幾人帶回了連云鎮(zhèn)。
如哀無所言,山神廟離連云鎮(zhèn)只有兩里地,想來是那兩拍花子臨時找的落腳點。
回到連云鎮(zhèn)后云豐讓家丁把其他幾個小孩送回家,自己也和三叔公回到了云府。
可是云豐始終感覺有什么給忘了。
離山神廟半里地的小路上,一位昏迷的斷臂乞丐倒在路邊。
龍延香,云豐特制迷藥,意為可以放到一頭龍的迷藥。
云府中云財主夫婦正等著云豐回家。一見到云豐一行,云財主先向三叔公問好而唐柔以一副悲傷哭泣的神態(tài)向云豐沖來。
“我的豐兒你受苦了!”
說完還想抱住云豐,可離進(jìn)了就發(fā)現(xiàn)云豐身上有嘔吐的痕跡,連忙轉(zhuǎn)身向三叔公道謝。
“此番找到豐兒還要多謝三叔公?!?p> “哪里,哪里?!?p> 云豐一直覺得唐柔不適合演戲,不管是剛才的悲痛哭泣還是后來的轉(zhuǎn)移話題都演得十分尷尬。
所以說云豐沒有猜錯自己一直都好在云府的掌握中,那兩個蠢賊其實一直都沒逃脫云府的實現(xiàn)。
只是云豐不明白為啥要讓自己被綁這一遭。
唐柔為了躲避一身污物的云豐轉(zhuǎn)而和三叔公尬聊,而云財主到底是親爹呀。就只有他還想著云豐讓丫鬟帶著云豐下去洗漱。
見云豐離開唐柔結(jié)束了與三叔公的尬聊。
三叔公笑道:“一個做母親的既然嫌棄兒子。咂咂……”邊說還便搖頭。
唐柔眼睛微瞇打量了一下三叔公用同樣的口吻說到:“一個做長輩的盡然回嫌棄自己的后輩。咂咂……”
唐柔剛才就發(fā)現(xiàn)雖然云豐和三叔公一起回來但卻起碼相隔了一米。
三叔公的笑容僵硬了,輕咳了一下緩解尷尬。
“人老了身體就不行了。走,去小瀾兒的書房歇息一下?!?p> 見三叔公轉(zhuǎn)移話題唐柔不屑的“切”了一下。
斗嘴我唐柔還沒服過誰!
倒是云財主有些害臊,對三叔公說道:“三叔公啊,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您看以后是不是叫我的全名啊?!?p> 三叔公斜眼瞅了他一眼:“切!”
“……”
云財主的書房中,三根牛油蠟燭將整個房間照的通亮。
三叔公坐在椅子上喝茶,云財主夫婦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暗中觀察了半個月,豐兒背后應(yīng)該沒有什么師傅,那莽牯朱蛤的確是他的機(jī)緣?!?p> 說著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云財主明顯松了口氣,而唐柔臉色有些復(fù)雜。
云財主見了輕輕握住了唐柔的手,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唐柔抬頭一看也會了一個微笑。
三叔公仿佛沒看見一般,喝完茶有繼續(xù)說道:“對與豐兒我有些想法。”
金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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