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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國術(shù)

第四十七章 遭劫

大漢國術(shù) 源西閣 2369 2020-04-13 08:00:00

  上章說道那阮楓亭靈機一動喊醒鄧陵拓。

  眾人看后也笑了起來。

  魯蒼浩率先說道:“鄧陵前輩你好,在下道家魯蒼浩!”

  鄧陵公站了起來,才醒自是頭昏:“哦哦,魯浩你好!”

  他提提褲子:“我從那小屁孩口中聽過你,夸你厲害的很呢!”

  魯蒼浩笑道:“哪里哪里,前輩勝我十倍!”

  “沒有的事,我現(xiàn)在都一老頭子了,也甭提年輕那會兒事?!?p>  相里昭抱拳道:“鄧陵公前輩,如今墨家群龍無首,如何是好?”

  鄧陵公眉頭一皺:“管他呢!與我何關(guān)?”

  田無名一旁勸道:“您身為墨家上統(tǒng)之一,不可不肩負重擔??!”

  鄧陵公兩手一揮:“去去去,什么上統(tǒng)啊,連酒都不給我送來!”

  “那仇水大有野心破壞門規(guī),拉攏外派干擾內(nèi)務(wù)!”相里昭手指道,“我等也怕壓制不住,只得請你老前輩相助!”

  鄧陵公沉思著:“你有證據(jù)嗎?尚且我也已經(jīng)無心過問這些雜事了,若是他要坐就讓他做吧!”

  “墨副巨子機密文件皆被竊取,如何是好?!”相里昭問道。

  鄧陵公聽后一怔:“那便是墨佻的事。”

  他手背著走來走去:

  “按墨家傳統(tǒng),巨子守衛(wèi)定當是兩位統(tǒng)領(lǐng)級的人物,他倒好,搞什么謙讓,只留下一個高見明?!?p>  “前些日子又把高見明調(diào)到公輸那邊,守衛(wèi)更是大減,不讓人盯著才怪!”鄧陵公兩手一拍。

  這鄧陵公口中的“公輸”便是墨家根部的負責人公輸延。

  墨家根部是墨家唯一搜集江湖各級情報之處,也正因如此早就了墨家“江湖第一大家”的美稱。

  “這便也是,可如今卻弄成這樣......”相里昭沉吟。

  “隨它去吧,放下可還不好?!”

  魯蒼浩心想:這鄧陵公看來已是逍遙自在了。

  眾人啞口無言,唯有阮楓亭笑著。

  “小屁孩,你笑什么?”鄧陵公指著阮楓亭。

  “你說假話也不害臊!”阮楓亭笑嘻嘻地說道,“你在臺下聽我們眾人聊天那么久,別以為我不知道?!?p>  “什么?!”

  “哦!原來鄧陵前輩如此關(guān)注,我等便是不知罷了!”相里昭欠身。

  田無名也隨即附和:“有煩前輩了!”

  “不是!......”鄧陵拓望著眾人感謝感慨,竟羞紅著臉。

  “你們閃開!”他推開相里昭,隨即跑走了。

  眾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相里昭嘆道:“若是鄧陵公前輩前來幫助,這盤局我還愁什么?”

  走出天志殿。

  魯蒼浩和相里昭相互告別。

  相里昭他們往自家中走去,去問這墨符之事。

  魯蒼浩和阮楓亭也回到尚賢館去,此時太陽經(jīng)過子先峰,就是已到未時了。

  這二十四峰計時法是墨家墨子發(fā)明的。

  由零點至二十四點共分為

  子陰子鹿子恐

  子邪子乾子火

  子農(nóng)子云子華

  子思子父子陽

  子未子母子全

  子刻子安子仁

  子義子危子司

  子光子謐子柔

  這種計時方法凝聚著墨家的智慧,令人為之驚嘆。

  時人有詩嘆曰:

  墨子眼慧絕,群峰看光陰。

  精可比日晷,造福一方人。

  魯蒼浩阮楓亭走向趙堅明等人廂房,推門望去,廂房已空。

  桌上留有一封信。

  魯蒼浩走到桌旁,讀了半晌。

  “這幾個孩子,盡知道玩!”他將信放下。

  心念:今日本是回五重山的日子,可如今墨家大事發(fā)生,城已被封,且待解城還是未知,不妨寫封信與張大掌門匯報情況。

  他轉(zhuǎn)頭問道:“亭兒,你還記得賣那機關(guān)鳥的地方嗎?”

  “記得呢,怎么了?”

  “帶我去一趟,我買只機關(guān)鳥送信給五重山那邊?!?p>  阮魯二人說罷,向明鬼區(qū)走去。

  且不提阮魯二人買機關(guān)鳥之事,話說那相里昭等人前去詢問墨章之事。

  眾人來到相里昭宅中。

  這相里家在墨家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了。

  墨子死后,墨家分為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三個學派。

  而在秦初三家由合三為一,這相夫氏墨家的地位也就跟著正式確立了。

  經(jīng)歷兩百年的變遷,三家的實力也大為削弱。

  相里氏應(yīng)該是其中發(fā)展最好的了。

  相里昭為墨家上統(tǒng)威震一方,相里昭哥哥相里明和侄子相里遷都在墨家根部工作,二人且都是統(tǒng)領(lǐng)。

  相夫氏相比之下稍有衰落。

  相夫噙和相夫鏡兩兄弟,墨家統(tǒng)領(lǐng),是仇水上統(tǒng)的親信。

  二人父親相夫狂在墨家暗部工作。

  ·最沒落的便是鄧陵氏了。

  本位墨家三大家,如今只剩下鄧陵拓一人。

  為何?鄧陵氏在這兩百年間分為兩家,一家離開墨家非攻城落居別處,一家還留了下來便是鄧陵拓這一脈。

  鄧陵拓本也有家室,可惜四十余歲時兒子死于非命,妻子緊接過世。

  他突然痛失兩位親人神魂恍惚,精神失常,也便造成后來不再過問墨家之事。

  “奇怪,我相里門衛(wèi)都去哪里了?”相里昭望著相里府大門。

  他一把走上前推開府門,眼睛一瞪。

  宅院躺著三四個相里府守衛(wèi),流血到底。

  “何人所為?”相里昭急忙靠近一位問道。

  但這位已經(jīng)死去。

  田無名和顧夕也各自靠近一位。

  “沒氣了!”田無名把脈道。

  相里昭瞥了一眼顧夕,顧夕也搖搖頭。

  “不好,娘子!”相里昭大驚失色往宅內(nèi)跑去。

  這宅內(nèi)也是倒地了好幾個守衛(wèi)。場面凄慘,血流不止。

  “娘子!娘子!”風喧囂著,刮亂了相里昭的頭發(fā),也撥動了他的心弦。

  田無名也跟著喊著:“相里夫人!......”

  “老爺回來了!”

  “爸爸!......”

  聲音是從閣樓處傳來的。

  相里昭飛身一躍,走到閣樓,推門而去。

  相里夫人,兒子,母親,管家,兩個守衛(wèi)和一些奴婢都躲在里面。

  母子倆相擁著,嚇得直哆嗦,其余人也是提心吊膽。

  眾人望見相里昭走進來,大為興奮。

  相里昭兒子相里光,約十歲左右,跑過去,一把撲進相里昭的懷抱。

  哭嚎啕大哭起來:“爸爸,那群是什么人?。?!”

  相里昭緊緊抱住相里光:“什么人,你且告訴爹爹,爹爹好去教訓他!”

  “昭兒,你可算回來了!”

  “媽,孩兒對不住您,讓你受驚了。”

  相里夫人儀態(tài)萬端,望著相里昭趕來,淚光點點,惹人心疼。

  相里昭與她對視,輕輕推開相里光,徑直跑上前去揉住。

  夫妻二人相擁。

  “娘子,我的錯讓你受累了!”他親了一口夫人的嘴唇。

  夫人含淚笑道:“沒事,你來我就放心了?!?p>  眾人互訴真情,一齊走出。

  相里昭向他們詢問起情況。

  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只來了三人,其中一人蒙著面,還有兩位有一人飛揚跋扈,左臉留有傷疤。

  相里昭從中也推斷出了這便是名家的人。

  “他們在大堂殿臺說是留了一封信?!惫芗姨岬馈?p>  “無名去拿一下。”相里昭說道。

  田無名拿來遞了上來。

  相里昭拿起一望,半晌后。

  怒撕這封信,火冒三丈道:“把我相里昭當成廢人?!”

  這信說的什么?便是一句話概括:“再查巨子之案,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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