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鍋店出來,因為吳木夕和齊曜都是坐司機(jī)小程的車過來的,所以現(xiàn)在兩個人都在街上走著回去。
因為吃了火鍋心情好,吳木夕不免在街上多看了兩眼,突然走到一個酒吧停了下來。吳木夕回過頭看著齊曜,笑出了她今天最美的笑容,“齊曜,我們一起喝酒吧。”
齊曜疑惑的看著吳木夕,為什么?
“怎么突然想喝酒,上次的回憶不是覺得很差嗎?嗯?”
吳木夕點了點頭,笑的春風(fēng)和熙,和過年這個節(jié)日很配。
“因為想喝呀!你就陪我去嘛!好不好?”吳木夕這個小無賴竟然撒嬌,看來是把葉寒之先放在一邊了。
過年嘛,齊曜決定滿足吳木夕一回。吳木夕穿了一件藍(lán)色的毛呢大衣,配著一條黑色的鉛筆褲,還有她清純的臉看起來就是一個高中生。在門外的時候就被服務(wù)員擋了,“小妹妹,成年了嗎?未成年是不可以來這里喝酒的呦!”
語氣里還有一點調(diào)戲,可是卻也善意提醒吳木夕,畢竟這么美的女孩真的不適合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吳木夕看了看酒吧的規(guī)格,挺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而且聽說這里起碼要白領(lǐng)階層才消費的起。所以,應(yīng)該不是很亂。
“叔叔,我成年了,我可以進(jìn)去喝酒了嗎?”吳木夕裝作小學(xué)生一樣喊服務(wù)員叔叔,齊曜現(xiàn)在一邊一臉憋笑,吳木夕還真的像小學(xué)生。
吳木夕和齊曜來了一個相對暗淡的角落,大爺一樣坐了下來,摟住了齊曜的肩膀。
“來,齊曜,陪爺喝一杯??!”
齊曜對于吳木夕那么突然或者說有點親近的動作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眼睛偷偷的看向吳木夕。鼻息間是吳木夕身上淡淡的木香,還有清新的青檸味,她的下巴一般長一般細(xì)有棱有角,一切都是剛剛好的完美。齊曜不禁恍了神,吳木夕,真的很好很好!正當(dāng)齊曜享受這一刻的美好的時候,吳木夕就放開了齊曜,齊曜不滿的蹙了蹙眉,他還想再感受一下。剛才的一點點,不夠。
“我要一杯……額……”吳木夕低頭想了想,她沒來過酒吧,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酒。既然不知道,那就挑一杯貴的吧。反正她爸爸有錢,哼哼,吳木夕笑了笑。正愁許億乘給她的錢花不出去,但現(xiàn)在是她多慮了。
“一杯威士忌,一杯血腥瑪麗,一杯白蘭地,一杯伏特加,全部要最貴的?!眳悄鞠ψ孕艥M滿,爺有的是錢,不用太省。
齊曜看著吳木夕一杯又一杯,點的都還是很烈的酒,不禁質(zhì)問吳木夕。
“你喝過酒嗎?你知不知道這些酒都很烈?不能喝這么多,吳木夕?!?p> 吳木夕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來酒吧不喝酒干什么,“放心,我只點了四杯,不多不多,還有你也點幾杯,陪我一起喝?!?p> 齊曜蹙了蹙英俊的劍眉,你這樣,我怎么放心喝?
“我不喝,你也不許喝這么多。一杯就夠了,看來你是真的對酒沒概念?!?p> 吳木夕端著酒杯,這杯是白蘭地,她淺嘗了一口。還好,還不算難喝。吳木夕又嘗了一口,越喝越苦悶,就越想喝。干脆,吳木夕一口悶,一杯白蘭地就被她干掉了。
齊曜看著吳木夕這波亮眼的操作,心卻是疼了,傻丫頭,喝那么多干嘛?齊曜搶過吳木夕的酒杯,“不能再喝了。”
語氣中充滿了霸道,吳木夕微微醉了,葉寒之慣出來的脾氣立刻爆發(fā)出來。
“給我,掃興?。∫贿吶?,我要喝!”
齊曜看著吳木夕一幅我是你大爺?shù)臉幼?,氣的臉都黑了。這,算不算是,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還有,哪來的那么大的脾氣,平日里都沒有。只是清冷孤傲,哪有什么臭脾氣?也不知道死誰慣的?
吳木夕一杯接著一杯,齊曜攔都攔不了??粗鴧悄鞠Φ臐M面愁容,齊曜于心不忍,對葉寒之的討厭真的越來越深。
吳木夕成功解決了桌子上的四杯酒,喝了一個爛醉。期間,有很多上前來搭訕的人,都被齊曜的周身的冷空氣一一擋了??粗茸砹说膮悄鞠?,齊曜把她抱了起來。反正這丫頭現(xiàn)在也醉的六親不認(rèn),齊曜也可以抱抱她,不然又要工作上學(xué),不在同一個城市,總會想她。
吳木夕掙扎的要下來,“嗯嗯嗯~放我下來,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給梧桐葉寒之。嗚嗚嗚~~~”想到了傷心事,吳木夕不顧形象的在酒吧哭了起來,一群人早已見怪不怪。來酒吧買醉的女的,大多數(shù)都是失戀的,大多數(shù)都會哭著離開。
齊曜看著空空的懷抱,又看著在拿著手機(jī)打電話的吳木夕,一臉苦笑。
吳木夕點開星標(biāo)聯(lián)系人,梧桐,點了下去。
嘟嘟嘟
電話被接通,吳木夕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可葉寒之喜悅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他還以為吳木夕生氣的不想理他了,他一直害怕到現(xiàn)在,可他就是沒有給吳木夕打電話。
很多年后,吳木夕和葉寒之又漸行漸遠(yuǎn)漸。是因為,葉寒之不再是曾經(jīng)的少年,他不再像以前吳木夕喜歡的那樣有擔(dān)當(dāng),寵愛她,還有,不再主動給她打電話。這令吳木夕很寒心,他們之間,變成了她的單獨追逐,還有他的拒絕。
“木木,過年了,你還好嗎?”葉寒之激動的聲音傳來,他還是在意她的,只不過好像沒那么在意了。
即使是喝醉了,吳木夕還是一聽就可以聽出葉寒之的聲音。
聽到葉寒之聲音的那一刻,饒是已經(jīng)喝醉了的吳木夕,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嗚嗚嗚~~~葉寒之梧桐,你都沒有回來陪我過年。你說的話,呃打了一個飽隔,吳木夕繼續(xù)哭。
“你說的話,你不守約,你答應(yīng)過我每年都會回來看我的。可是,今年你沒有,你這個壞人。哼!葉寒之,壞人?。鑶鑯”就算是喝醉了,吳木夕也像每天一樣想念葉寒之。
葉寒之聽著吳木夕的控訴,感覺有什么東西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他不受控制的坐了下來,感受著地板的涼意。
“木木,對不起。今年還沒過,我明天就回來陪你過年好不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了?”
聽到葉寒之明天要回來陪自己過年,吳木夕立刻破涕為笑,握著手機(jī)越來越開心。
“嘻嘻嘻,不多不多,也就四杯。哈哈哈??!我和齊曜一起去的,不難喝,我算喝完了。嘻嘻!”吳木夕把苦都哭完就把打電話給葉寒之的事忘了,晾著電話在一邊,惡作劇的纏著齊曜的脖子不放手。
齊曜看著還沒有黑屏的手機(jī),眼睛微微一瞇,是該讓他知道自己和吳木夕的關(guān)系。
“木木,放手,不可以這么用力抱著我的脖子,會很疼的?!?p> 吳木夕不解的抬起頭,“會很疼嗎?”
看著吳木夕的配合,齊曜溫柔的揉了揉吳木夕的頭發(fā)。
“嗯,會很疼的?!饼R曜清冷的聲音比日本的聲優(yōu)都還要好聽,葉寒之自然聽到了,握著手機(jī)的手越來越用力。
“木木,木木,”葉寒之對著手機(jī)喊,希望吳木夕可以聽到,齊曜直接把電話掛了。不管葉寒之怎么播也不接,現(xiàn)在他要和吳木夕共度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