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馮美卉、高一杰兩人就趕到醫(yī)院。
按指示,馮美卉去抽血,高一杰去取精子。
不想馮美卉還在排隊等的時候,高一杰很快就找了過來。
“你這么快?”
馮美卉有些驚訝,高一杰只含糊的嗯了一聲。
等馮美卉抽完血,兩人拿著裝血的管子,找到取卵的樓層。
按護士要求,把血管放在指定的盒子里,跟其他人一起站在門口等著。
很快,有護士拿走了所有血管,并按一份名單確定所有人都在,然后就讓婦女們都進來,家屬則都在外面等著。
“都先換好拖鞋等著,我喊到誰的名字,誰再從這兒進來?!币蛔o士說完,就先喊了七八個人的名字。
那七八個人有人還沒穿上拖鞋,不想拖鞋早被人搶光了,護士無奈就又找出幾雙拖鞋,還嘀咕怎么今天取卵的人這么多,排日期人是怎么安排的。
馮美卉一聽是按批次喊人,就知道跟昨晚一樣,要等到后面,就與身旁的人閑聊打發(fā)時間。
不聊天沒事干,手機、包什么的就沒讓帶進來。
大家圍繞的話題,當然是取卵到底是怎樣的,疼不疼,會不會流血等等,對未知充滿了好奇和恐懼。
半個小時左右,護士又喊了第二批人進去,接著慢慢看到第一批有人出來。
那人剛一出來,就有人問怎么樣,疼不疼?
“一點都不疼,躺那一會兒就好了,沒什么感覺?!蹦侨诵ξ?。
聽到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不想第二個人出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直說疼死了。
這…難道因人而異?
又聽換好鞋的第一個人,問第二個人取了幾個卵子出來,第二個人回答有二十一個,第一個人則說她取了十九個……
看著兩個人聊著聊著一起走了出去,馮美卉等人則個個開始忐忑不安。
原來除了疼不疼,更重要的是從你身上能取出幾個有用的卵子。
等啊等,終于輪到馮美卉了,跟著同進去的幾個人,先是在護士臺簽字,然后在一間屋子里換上醫(yī)院的病號服。
接著,有個醫(yī)生進來,挨個給每個人注射了一針,說是止痛藥。
打完針,幾人按指示通過一個長廊,走到一左一右兩個手術室前,看到外面還等著兩個上批進來的人。
“糟糕,想上廁所怎么辦?”
“吶,那邊就有衛(wèi)生間。”
等馮美卉忍不住也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回來就聽見手術室里喊她名字。
說是進入手術室,其實前面還有個人沒做完,在拉開的簾子前,馮美卉一邊跟護士確認她和丈夫的名字,一邊聽簾子后有人哼哼地叫喚。
為什么心越來越慌呢?
很快,好像聽見那人做完從另一邊出去了,手術醫(yī)生就喊馮美卉。
馮美卉進入簾子后,看到有兩個人在,其中一個叫馮美卉脫鞋脫衣服,另外一個在調(diào)醫(yī)用機械。
馮美卉按指示坐上高臺后,就被人開始綁胳膊綁腳。
“干嘛還要綁???”
“不綁,你等會兒亂動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