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睍r醴頷首,“婚服一做好就試了。”
事實上系統(tǒng)出品的婚服,完全不會出現(xiàn)尺寸不合適的問題,試衣服完全是多此一舉,可偏偏腹黑的時大夫便是拿這個當(dāng)理由,將鐘小公子約出來,摁在床上好好耳鬢廝磨了一番……
唯一的意外就是,咳咳,不小心過火了些,惹得鐘小公子這兩天都躲著她走。
不過問題不大,她就不信成婚的時候小孩兒還能躲著……
時醴鳳眸低垂,漆黑的瞳仁中濃郁的墨色暈染又匯聚,竟隱隱顯出些兇獸狩獵的興奮來。
她的小孩兒,她的夫郎……
一想到成婚之后,小孩兒將會名正言順的歸屬于她,時醴心中的興奮便完全無法遏制,隱隱有些迫不及待。
雖然說并非是第一次跟小孩兒成婚了,可心中的期待感半分未減,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fā)濃郁了些。
大概是心態(tài)不同了吧。
時醴這般想著,就聽鐘氏輕嘆了一口氣,緩聲道,“原先還覺得你們兩個是胡鬧,可如今宅子安置妥當(dāng),連婚服都做好了,可見你們是用心籌備了的,既如此,日子便聽你們的,定在下月初八了,我也該好好琢磨琢磨,給忱虞添些什么嫁妝……”
鐘氏終是松了口,簡單交代幾句,便往府里的庫房去了。
……
鐘家祖上好歹也是發(fā)跡過的,雖說傳到這一代,攤上孩子他娘那么個不成器的東西,家底兒都險些敗光了。
可終究底蘊尚在,好東西被他藏了不少,如今剛好拿出來清點清點。反正他也用不上,索性一股腦的全塞給忱虞做嫁妝得了。
時醴準(zhǔn)備的聘禮單子先前也已經(jīng)讓他過了目,說實話,厚厚的一疊單子著實叫鐘氏嚇了一跳。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兒子嫁了什么皇親國戚吶!
如今站在庫房里,看著自己小金庫中琳瑯滿目,精巧絕倫的頭面首飾,鐘氏心里算是有了底,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說比時醴準(zhǔn)備的聘禮差了些,卻也差不到哪兒去,相信成婚那天,自家兒子絕對會成為全城待嫁閨男羨慕嫉妒的對象……
畢竟如時醴這般有才有貌有資產(chǎn),還父母雙亡離家近的好兒媳,當(dāng)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真是——,越想越高興怎么辦!
四下無人,鐘氏緊繃的神色舒緩下來,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
九月初八,吉日,宜嫁娶。
鐘忱虞早早就從床上爬起,興奮地開始梳洗打扮,上揚的嘴角就未曾下來過,當(dāng)真是面若桃花,燦若芙蓉,水靈靈的一顆恨嫁的大白菜。
“瞧你笑的這一臉蕩漾的,當(dāng)真是沒出息……”
一早過來幫忙的覃頤生終是忍不住吐槽,手里捏著梳子,仔細(xì)梳理著眼前人如瀑的墨發(fā),頓了頓,神色頗為感嘆,“總想著你還小,沒成想,卻是先我一步便嫁為人夫。著實太快了些,我現(xiàn)在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眼前這位鐘小公子跟那位只聽聞卻未曾見過的時大夫,認(rèn)識的時間滿打滿算不到兩個月,卻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在他看來實在草率了些。
祈瑟
話說,就沒人好奇閨女那天到底說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