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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是個寵夫狂

第412章我摯愛的雌主大人(88)

大佬是個寵夫狂 祈瑟 3079 2022-07-03 23:38:56

  “沒有獎勵么?”

  時醴眼巴巴地瞅著亓御。

  碧色眸子清澈透亮,濕漉漉的,瞧著竟頗為委屈。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時醴一副得不到獎勵就不罷休的架勢。

  亓御闔了闔眸子,瞳仁中劃過幾分糾結,咬著唇瓣,心神恍惚間,失了輕重,留下道道紅痕。

  沉默半晌,他忽然伸手,將襯衫的第一個扣子解開了。

  然后是第二個。

  時醴眸底顏色深了深,沒動彈,耐心地等著看亓御想要做什么。

  雖然看起來頗像是脫衣服獻身的前奏,可時醴心中知曉亓御的性子,必不可能如此不矜持。

  果然,亓御只是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就沒再繼續(xù)。

  露出的喉結性感,脖頸白皙修長,兩側凸起的鎖骨亦是精致的不像話。

  白的刺眼,如極品白瓷。

  叫人想要蹂爛了,撕碎了,印上點點斑駁的紅梅。

  時醴,尚能把持得住。

  不著痕跡地吞了吞口水,“寶貝兒,你這是做什么?”

  聲音壓低了,透著喑啞,莫名危險。

  亓御沒說話,而是將領子扯得開了些,稍稍側過身,露出一片白皙的后頸。

  薄唇抿了抿,聲音很輕,“酉酉,你,咬我一口……”

  尾音轉瞬消弭在空氣中,輕的仿佛要聽不見。

  亓御心中羞恥,有些說不下去地別開臉,閉了閉眸子,臉頰熱度滾燙,緋紅一片。

  好在縱然表述含糊,時醴還是準確地理解了亓御的意思,“可是要跟我建立臨時契約?”

  亓御的臉頰更紅了幾分,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嗯?!?p>  時醴盯著亓御雪白的后頸,眸底暗色濃稠,幾分兇戾,幾分瘋狂。

  像是盯上獵物的兇獸,有種要將眼前人撕碎,吞如腹中的兇狠。

  動作卻是極為克制的,緩緩傾身靠近,溫柔的低語落在亓御耳畔,“據說會有點兒疼,我會盡量輕一點……”

  吐息炙熱,曖昧撩人。

  亓御耳垂敏感地顫了顫,有些緊張地閉上眼。

  眼前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卻更加清晰。

  下一刻,亓御感覺到時醴柔軟的唇瓣落到了后頸上。

  留下一個溫熱的輕吻。

  像是羽毛輕輕撓了一下,帶著安撫的意味。

  隨后冰涼的觸感,是牙齒。

  刺入的一瞬間,尖銳的刺痛感從后頸向四肢百骸蔓延。

  亓御蹙了蹙眉。

  不是因為疼,那種感覺,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

  濃烈的玫瑰香氣溢散開來。

  轉瞬間,從尾椎漫上一股細細密密的麻癢。

  像是有細小的電流在骨縫里跳躍,極盡挑逗。

  叫人渾身酥軟。

  亓御沒忍住輕輕悶哼出聲。

  手指攥緊了時醴的肩膀,將那一片布料揉成一團。

  不疼,卻比疼痛更叫人難以忍受。

  實在煎熬。

  好在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等時醴退開,亓御再支撐不住,趴倒在她身上。

  時醴圈著人的腰,輕輕揉了揉亓御的腦袋,聲音關切,蘊藏著能叫人溺斃的溫柔,“還好嗎?”

  唇瓣因為沾了血,呈現出瑰麗的紅,顯出幾分妖異。

  連原本碧色的眸似都染上了幾分暗紅。

  聞言,亓御幾不可查的點點頭,呼吸有些急促,趴在時醴肩頭,喘氣聲凌亂。

  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撐著座椅靠背想要起身,結果力有不逮,又摔進了時醴懷中。

  “嘶——”

  時醴被砸的倒抽一口冷氣,神情無奈地制止,“這會兒瞎逞什么強?別亂動……”

  說著,攬著腰的手緊了緊,力道強勢,把人禁錮在懷里。

  亓御咬了咬唇,也沒再掙扎。

  老老實實地待著沒動彈。

  雙眸緊閉,假裝自己是個沒得感情的大號抱枕。

  時醴摟著人,視線總忍不住往亓御后頸處瞟。

  方才她咬過的地方,此時正有朵黑色的玫瑰在妖嬈盛放。

  美得驚人,極致瑰麗,糜艷。

  時醴沒忍住伸手撫了上去,入手是溫熱細膩的肌膚。

  溫度比平時稍高一些。

  除此之外,沒什么特別的。

  沒有凸起或凹陷的地方,那朵玫瑰,就像是從身體內部自然生長出來的。

  “真漂亮……”時醴撫摸著,輕聲喃喃。

  她最鐘愛的花,此刻居然印在了她家小孩兒身上。

  真是完美。

  完美的叫她興奮。

  興奮地戰(zhàn)栗,指尖都在輕微顫抖。

  [宿,宿主……]

  系統(tǒng)冒出來,弱弱地喚了聲。

  她家宿主笑的好變.態(tài)啊,叫人心里毛毛的。

  時醴驟然回神。

  心中病態(tài)的興奮,暴虐,如同潮水般褪去。

  瞳仁一瞬間轉為清澈的碧色。

  伸手,動作輕柔地把亓御的衣領拉好,遮住了那朵玫瑰圖案。

  雙手環(huán)抱著亓御的腰肢,力道收緊,身形放松,脊背垮了下來,有些懶散地趴在亓御胸口,蹭了蹭。

  亓御莫名覺得,此刻的時醴透著幾分脆弱。

  將人回抱住,聲音放軟,“怎么了?”

  時醴搖頭,聲音有些悶,“把白諾茨約出來見見吧,接下來該做什么,怎么做,總要商量出個章程……”

  憑那倆主角的榆木腦袋,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她的忍耐力沒有那么強,有些等不急了。

  盡快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掉,然后——

  她要跟亓御結契,要給她家寶貝兒,蓋上她專屬的烙印。

  讓那朵玫瑰,在亓御的后頸處盛放,這一輩子都不會消散,凋零……

  ……

  作為亓御多年的摯友,白諾茨對于亓御有著超乎尋常的信任。

  在亓御表明自己有要事情相商,請他過來一聚時。

  根本沒有猶豫,光腦掛斷,直接拋下軍團一大堆事務,坐上懸浮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亓御家里。

  “什么事這么著急?”

  門一打開,見到亓御,白諾茨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先進來。”

  亓御讓了讓身子,示意白諾茨先進房門。

  房門關上,白諾茨走進房間,視線先掃了一圈,沒發(fā)現什么異常。

  空氣中像是縈繞著一股花香,味道有些奇怪。

  白諾茨仔細嗅了嗅,想到什么,驀然瞪大眼眸,神色陰沉下來。

  大步上前,伸手,一言不發(fā)地拽住了亓御的領口,猛然一扯。

  原本白皙的后頸處,此刻正有一朵玫瑰妖嬈開放。

  嫵媚多姿,瑰麗糜艷。

  白諾茨腦中嗡的一聲,一瞬空白。

  洶涌的怒意將他淹沒,眼睛都氣紅了,“玫瑰,怎么會是玫瑰?!”

  “不是靳姚,那是誰?快說,到底是那個混蛋雌蟲干的,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咔噠一聲,腰間光槍已然拔出。

  白諾茨簡直快要氣炸了!

  他明明安排的好好的,讓亓御找靳姚當工具人,用完就踹掉。

  如今怎么會變成這樣?

  這個玫瑰味兒的雌蟲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怎么一丁點兒消息都沒收到?

  白諾茨此時驚怒到了極點,覺得摯友一定是被雌蟲的甜言蜜語給哄騙了。

  所幸只是臨時契約,還有挽回的余地。

  他要親自查驗查驗那個神秘雌蟲的人品,要是聽話,就暫時留著,勉強當個工具人。

  但要是心術不正……

  直接一槍崩了了事。

  “你冷靜點兒?!?p>  見白諾茨槍都拔出來了,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亓御頗感頭疼,伸手把槍從白諾茨手中奪了過來,“我先幫你保管著……”

  “扣扣……”

  正說著,清脆的敲擊聲突然響起。

  白諾茨循聲望去,就見敞開的廚房門口,正站著個人,一手端著果盤,一手食指微屈,正從門上收回。

  方才的敲擊聲應該是她在敲門。

  雌蟲面容精致,出色的叫人一眼難忘。

  就算白諾茨不待見時醴,卻還是一眼將她認出,眉心下意識蹙起,開口就是質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話落,視線掃過時醴身上寬松的家居服,再看看亓御身上穿的——

  好像是同款。

  “啊啊??!”

  白諾茨回過神,瞬間就炸了,“原來是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抬手到腰間,結果摸了個空。

  白諾茨氣的咬了咬牙,看向亓御,伸手,“槍給我?!?p>  亓御沒給,反而往后退了兩步,把槍別到自己腰后。

  “亓御!”

  白諾茨咬牙切齒地喊道。

  指著時醴就開始罵,“這個雌蟲心機深沉,接近你肯定是別有用心,你別被她給騙了!!”

  亓御蹙眉,神情堅決地跟白諾茨對峙,“時醴是我的伴侶。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諾茨,我找你過來,是談正事兒的,不是看你無理取鬧的……”

  “我無理取鬧?!”白諾茨直接氣笑了。

  亓御沉默地跟他對視,分毫不讓。

  半晌,白諾茨終于頹然地垮下肩膀,狠狠瞪了時醴一眼,大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語氣郁郁,“說吧,找我什么事?”

  渾身氣息陰鷙壓抑,活像只斗敗了的公雞。

  時醴忍著笑,步履從容地走過去,彎腰將果盤放到桌上。

  跟亓御挨著,坐到了另一邊兒。

  順手從果盤中拿了一塊兒,捻著牙簽兒,自然地送到亓御嘴邊,“寶貝兒,吃個水果……”

  白諾茨狠狠瞪著時醴,恨不得抬手就把桌子掀了。

  按捺著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別太過分!”

  時醴瞥了他一眼,隱帶嫌棄。

  倒也沒繼續(xù)刺激主角,自己拿了塊兒水果吃著,鳳眸半闔,語調有些漫不經心,“聽亓御說,你們最近在追查一種新型藥劑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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