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軍也向林北辰靠了過去,正準備對那幾名保鏢動手。
“他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林北辰,你們誰敢對他動手?”鐘曉蕓著急地大聲喊道。
鐘曉蕓這話一出,梁鴻運以及他身后的幾名保鏢都捧腹大笑。
“他這種全身地攤貨的窮小子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鐘曉蕓,你們就算要演戲,也要讓這個窮小子找身好的衣服穿上再演,她的話你們相信嗎?”梁鴻運指著林北辰哈哈大笑,然后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保鏢問道。
“梁董,他要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那我們還是蒼瓊控股集團的林瓊呢!”
“梁董,只要腦子不進水,都不會相信這種吹牛不帶草稿的話!”
......
梁鴻運的幾名保鏢紛紛哈哈大笑道。
在場眾人也是大搖其頭,根本就不相信林北辰就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
林北辰臉色淡然,背負雙手,對周圍眾人的嘲諷根本就不予理睬。
就在這個時候,杭城山水酒店傳來一聲笑呵呵地叫聲。
“梁董,你過來給朋友道賀,怎么也不叫上我一聲?我可以過來給你助陣嘛!”
一個中年胖子笑呵呵地在幾名保鏢的簇擁下,走來到梁鴻運的身邊。
他正是風華集團的前任老板葉國源,梁鴻運溢價不少買下他的風華集團,他自然對梁鴻運非??蜌?。
“葉國源葉董?那可是在整個杭城有這好幾億身家的商界大亨??!”
“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商界大亨都過來為梁董撐場,這回,這個窮小子真的死定了!”
葉國源正好在附近吃飯,聽說梁鴻運過來杭城山水酒店,就準備過來湊一下熱鬧。
“葉董,你太客氣了,我先告訴你一個大大的笑話,有人說這個全身地攤貨的窮小子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你說可笑不可笑!”梁鴻運指著林北辰,哈哈大笑道。
梁鴻運對葉國源過來為他撐場也是非常得意,看向林北辰等人的眼神更是輕蔑。
聞言,葉國源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冒充凌盛集團的董事長,他可是在酒會上和凌盛集團的董事長林北辰打過招呼的,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葉國源滿臉笑意地順著梁鴻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林北辰,頓時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這不正正就是凌盛集團的董事長林北辰嗎?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葉國源心里暗罵了一句。
“葉董,好不好笑啊!恐怕這都是杭城今年最大的笑話了!”梁鴻運捧腹大笑,然后又笑呵呵地說道:“你盡管站在一邊,看我怎樣收拾這個窮小子!”
梁鴻運原本以為葉國源也會跟著他嘲笑林北辰幾句的,可是他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葉國源快步走到林北辰的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林董,你怎么也在這里?”
葉國源對于林北辰除了畏懼之外,還有感激,正是由于凌盛集團和風華集團達成初步合作的意向,才令他的風華集團市值飆升好幾倍,本來才值兩三千萬的風華集團,竟然整整一個億賣給了梁鴻運。
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一句,林北辰簡直就是他的貴人啊!怪不得伍德明跟在林北辰的身后能賺那么多錢。
林北辰點了點頭,淡淡地答道:“這是我最好的初中同學的訂婚宴,我過來捧一下場!”
在場眾人看到在杭城有頭有臉的商界大亨葉國源,竟然對全身地攤貨的林北辰畢恭畢敬的樣子,頓時都驚呆了。
難道鐘曉蕓并不是開玩笑的,這個全身地攤貨的窮小子,他真的是凌盛集團的少爺董事長?
“林董?哪一個林董?”梁鴻運看向葉國源,難以置信地問道。
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林北辰是凌盛集團董事長這個身份了,只是心里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心存最后一絲僥幸而已。
“當然是凌盛集團的林董啦,難道還能是哪個林董?”葉國源一副看傻子的眼神,隨口說道。
葉國源這話一出,整個訂婚宴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
他真的是凌盛集團的少爺董事長林北辰!
此時,在場眾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向梁鴻運,他們可是聽聞不少得罪過林北辰的人,下場都是很慘的!
聞言,梁鴻運冷汗直冒,全身顫抖。
凌盛集團的少爺董事長林北辰,他即使是剛回杭城沒多久,也是知道他的可怕。
梁鴻運身后的幾名保鏢,更是被嚇的臉色大白,直接就跪倒在林北辰的面前。
“林董,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我鄭重地向你賠禮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林董,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是一個打工的,希望你饒過我一次!”
......
幾名保鏢苦苦求饒道。
梁鴻運看到那些保鏢已經(jīng)跪地求饒了,也后知后覺地在林北辰的面前跪倒。
“林董,我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梁鴻運心不甘情不愿地說道。
林北辰臉色淡然地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幾名保鏢很快就醒悟過來了,林北辰對于這種程度的賠禮道歉,并不滿意。
“林董,我給你磕頭認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眾保鏢紛紛磕頭求饒道,沒多久就已經(jīng)把頭給撞出血了。
梁鴻運也裝模作樣的磕頭認錯,苦苦求饒。
林北辰依然臉色淡然地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許久之后,林北辰臉色淡然地掏出手機,給方凌打了一個電話。
“林董,請問有什么吩咐!”
“方凌,我們凌盛集團和風華集團的合作,以后都不用談了,直接終止,另外不惜一切代價,全面封殺風華集團!”
“我明白了,我會通知下去!”
林北辰掛了電話,淡淡地說道:“你們都給我滾吧!”
幾名保鏢聞言,頓時如釋重負,紛紛大喊道:“謝謝林董大度!”
說完,就滿頭是血地站了起來,丟下梁鴻運走了。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梁鴻運是他的雇主了,反正這次回去,他們都打算集體辭職了。
梁鴻運的下場會怎樣,他們已經(jīng)沒心情再去關(gu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