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都不認識?你出去打聽打聽,海哥是什么人物,就連夜色酒吧的老板,都要給我們海哥面子,你一個窮小子竟然敢在海哥面前放肆?”另一個小混混氣焰囂張的大聲叫嚷。
舒鵬海滿臉得意,冷哼一聲道:“窮小子,剛剛有機會讓你走你不走,現在你想走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除非你跪地求饒,向我磕三個響頭,再從我胯下鉆過去!”
“窮小子,海哥今天心情好,愿意饒你一條性命,你還不趕緊按照海哥的話去做?”其中一名小混混滿臉不耐煩地說道。
林北辰臉色淡然,招呼姚正軍一聲:“正軍,你去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讓我跪地求饒!”
聞言,姚正軍放下范詩詩,快速沖到最靠近林北辰的小混混,就是一個猛踹。
“砰!”
一聲巨響。
那個小混混倒飛幾米,才摔倒在地,把幾張桌子都撞翻了。
之前還在叫囂的舒鵬海和他的幾個小混混手下,頓時都噤若寒蟬,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猛人??!
傳聞以前莊志遠的得力干將閻英豪都未必有如此勇猛!
舒鵬海和他的幾個小混混手下都倒吸了一口氣。
“你們自己說說吧!你給我的朋友下藥,我該拿你們怎么辦?”林北辰臉色淡然,背負雙手,淡淡地問道。
“撲通!”
舒鵬海被林北辰這一問,直接就被嚇得跪倒在地。
“這位大哥!我錯了,我鄭重地向你賠禮道歉!”舒鵬??嗫嗲箴埖?。
舒鵬海非常清楚,林北辰雖然全身地攤貨,可是竟然有一個比閻英豪還要勇猛的手下,身份必然不簡單。
這個時候,他只能跪地求饒,把眼前這一關給過了。
他的幾個小混混手下,也紛紛跪倒求饒。
林北辰臉色淡然地看著跪倒在他面前的幾人,對他們的苦苦求饒絲毫不為所動。
舒鵬海他們幾人很快就改為磕頭認錯,自掌嘴巴苦苦求饒。
林北辰沉吟片刻,然后淡淡地說道:“正軍,把這個海哥的三條腿都給斷了?!?p> 舒鵬海這種好色之徒,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子,今天既然被他林北辰遇到了,那就讓舒鵬海一輩子都不能人道。
聞言,舒鵬海臉色大變,他覺得如果他一輩子不能人道,那活著還有什么樂趣?
舒鵬海臉色變幻一下,然后快速地站起來,就想往外跑。
可舒鵬海的動作再快,又怎能快得過姚正軍呢?
姚正軍快步走過去,抓住舒鵬海的肩膀,猛力一扯,舒鵬海就摔倒在地,姚正軍再干脆利落地一踹腳,
“咔嚓!”
舒鵬海的左腿應聲而斷。
緊接著就是第二條腿,第三條腿。
“??!啊......”舒鵬海在滾地痛喊。
舒鵬海此時非常后悔,后悔去得罪林北辰,他這下半輩子,都要如太監(jiān)般度過了,這對于好色如命的他來說,簡直是比殺了他還痛苦萬分。
林北辰絲毫不搭理在滾地痛喊的舒鵬海,徑直地往夜色酒吧外面走,姚正軍扶起范詩詩緊跟而上。
夜色酒吧內,不少看到舒鵬海被打廢了第三條腿的客人,都是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舒鵬海。
“這就是因果報應!”
這是很多知道舒鵬海禍害過不少女人的客人心中的想法。
林北辰把范詩詩帶回到杭城大酒店,給她開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
他一想起范詩詩在酒吧時候,喝著酒傷心欲絕的樣子,就不由得想起了方凌。
“又是一個被渣男傷害的女人!”林北辰看著昏迷不醒的范詩詩,嘆了一口氣。
“少爺,醫(yī)生我已經叫過來了!”姚正軍帶著一名醫(yī)生走了進來。
杭城大酒店作為五星級酒店,酒店以升自然也是配備的,而且都是經驗豐富的醫(yī)生。
林北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醫(yī)生,你幫我看看,我這位朋友,現在的情況怎樣?”
酒店醫(yī)生上前為范詩詩診斷,片刻過后。
“林董,你這位朋友是中分量不少的迷幻藥,只需要給她打個點滴就會沒多大問題的,目前治療及時,并不會對大腦神經造成太大的影響,如果任由她不管,等她自己清醒的話,大腦神經會受到很嚴重的損害!”酒店醫(yī)生緩緩地說道。
“嗯!那就麻煩你了!”林北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
林北辰也是知道有不少人下藥,下得分量很重,被下藥的人一整天過后才會清醒,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地為范詩詩找來酒店醫(yī)生,并不是任由范詩詩自己清醒過來。
“林董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酒店醫(yī)生畢恭畢敬地答道,然后就著手治療范詩詩。
幾分鐘過后,范詩詩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頭,四處張望,看到所處的酒店的豪華程度,頓時驚呆了。
“我現在在哪里?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范詩詩看向林北辰疑惑地問道。
林北辰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在杭城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你之前在夜色酒吧被人下了迷幻藥?!?p> 聞言,范詩詩回想了一下,越想越后怕,她可是聽說過有不少女子在酒吧被人下藥,等清醒過后才發(fā)生自己被侵犯,有一些女子都懷疑可能至少被很多人一起侵犯。
細思極恐!
范詩詩都不由得冷汗直冒。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不僅是救了我,還為我安排了總統(tǒng)套房!”范詩詩滿臉感激地說道。
她明白這次如果沒有林北辰把她救回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她簡直是不敢想象。
林北辰擺了擺手,笑呵呵地說道:“用不著那么客氣,我之前可是差點把你撞著了,把你嚇住了,這些就當做是我給你賠罪吧!”
范詩詩才想起來,昨晚有一點醉意的時候,死賴著林北辰要他請喝酒的情景,頓時就覺得一陣羞愧。
“不好意思,之前是我太失態(tài)了!”范詩詩低著頭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失戀嘛,情緒難以控制,我能理解,以后你如果還真的想喝酒,就直接去我的帝豪酒吧,絕對安全,給你免費!”林北辰笑呵呵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總之非常感謝你!”范詩詩伸出手來,握著林北辰的手,激動地說道。
林北辰打算說一句不必太客氣,卻是看到了范詩詩的手腕有著很明顯的傷痕。
“你手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林北辰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