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你懂事多了?!毕暮铌押敛豢蜌獾拇驌羲?,“她從來都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p> 夏侯瑞寧則是不認同他的說法,反駁道:“她現(xiàn)在還能保持冷靜,也不過是說明了還沒有發(fā)生能令她失去理智的事情,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走著瞧,時間總可以證明一切的?!?p> “無聊?!毕暮铌岩幌虿幌矚g做這樣的假設(shè),他只看事實。
夏侯瑞寧翹著嘴,眼神有些鄙夷的看著他,“你去跟長孫慧說一聲無聊給我聽聽?”
夏侯暄眼神幽深的看著她,“你再多一句,揚城就不用去了?!?p> “你……”夏侯瑞寧心有不甘的閉上了嘴,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他表里不一,對她態(tài)度這么差,對長孫慧就那么溫柔,真是不要太明顯!
夏侯暄看著她憋屈不能宣泄的模樣,勾唇笑了笑。
夏侯瑞寧看得出他那是嘲笑她的意思,心里更加的憋屈,卻只能自己受著。
……
施柳柳那天在賭場跟那人動了手,之后就一直全身發(fā)癢,找了大夫醫(yī)治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好在她的主子黑衣女子給她帶來了藥,才讓她不受抓癢的折磨。
黑衣女子說:“那人跟你過招的人就是長孫慧,她已經(jīng)懷疑你了。”
施柳柳擔(dān)憂的問道:“那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黑衣女子說:“我得到消息她即將跟長孫仲清去揚城祭拜她的母親,可誰又知道她除了去祭拜她的母親,還會不會做別的事情呢?”
施柳柳試探性的說:“主人,是否需要我跟著她去揚城?”
她也是從揚城來的,想要回去也能找到合理的借口。
黑衣女子笑著說:“柳柳,你真的我的想法,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切記不可魯莽行事,你要知道越是沉不住氣,就越容易壞事?!?p> 施柳柳忽然背脊冒冷汗,她聽出了主人的話里不滿她過于張揚的行事作風(fēng),忍住心底蔓延的心慌,“主人放心,我這次一定不會沖動,保證完成任務(wù)?!?p> “你聽懂就好?!焙谝屡右仓皇墙o她個提醒,如果不是她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的話,長孫慧也不會那么快察覺賭坊有問題,“你跟著長孫慧去揚城,主要是跟蹤長孫仲清,看看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p> 施柳柳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問,“是!”
黑衣女子又問:“你最近跟瀝王的關(guān)系如何,他有沒有要讓你當(dāng)正妃的意思?”
施柳柳輕輕的搖頭,“他不曾有這樣的想法。”
夏侯瀝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他雖然答應(yīng)跟她合作,不過也是各取所需。
黑衣女子冷聲道:“他沒有那樣的想法,你不會爭取?”
施柳柳有些委屈道:“我的家族背景不好,他就算想要我做王妃,老賊也不會同意,眾人都說他疼愛四皇子,可他還不是為他選了長孫慧做王妃,長孫仲清只是一個小小的知縣而已?!?p> 黑衣女子眼神冷了下來,“老賊可一點都不傻,你跟長孫慧交手那么多次,可有過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