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吳豐應(yīng)該只是一個馬前卒?!?p> 陳好沉聲說道,對于究竟誰是這尸魔案的幕后主使,他其實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答案。
看看吳豐之前使出來的長臂神通就知道了。
那可是功德神教的招牌神通,要說吳豐跟功德神教沒有關(guān)系,陳好是不信的。
更何況吳豐根本也沒有隱瞞這件事情。
功德神教到狼山縣來傳教,就是吳家做的保。
陳好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事的真正幕后黑手應(yīng)該是功德神教?!?p> “要真的是功德神教的話,這件事情就麻煩了?!?p> 邱東也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功德神教啊,說是神教,但卻是天下三大邪教之一。
甚至現(xiàn)在就連他們的頂頭上司,藍河府的伏魔司大統(tǒng)領(lǐng)傅山都跟這功德神教有關(guān)系。
“此事稍后再想吧,我們先殺了這只妖物。它現(xiàn)在正是吸收尸氣的關(guān)鍵時刻,不能動彈,是我們殺他的最好時機?!?p> 陳好說著,便是接連三發(fā)雷符丟了過去。
這妖物實力并不強,只是八品中期的樣子,哪能承受的了陳好三發(fā)雷符,當即就咽了氣。
剩下一些尸魔被關(guān)在籠子里,更是毫無反抗之力。
對付這些尸魔,陳好就沒有使用雷符了。
雷符對他來說雖然不要成本,但也是要花時間去畫,能不浪費還是別浪費的好。
陳好與邱東提起長刀,一刀一個將這些尸魔全部了結(jié)。
他們都徹底變化成了尸魔,已經(jīng)沒救了,只有再殺一次,也算是給了他們解脫。
邱東道:“我們要想辦法打開石棺么?”
陳好接著道:“先去毀了龍虎鎮(zhèn)妖陣,救其它兄弟出來吧?!?p> ……
藍河府,伏魔司。
大統(tǒng)領(lǐng)傅山正在自己的密室當中修煉。
忽然轟的一聲,密室的門被人暴力踹開,一個瘦瘦高高,神情陰鷙,渾身煞氣的男人闖了進來。
作為統(tǒng)領(lǐng)一府十幾個縣城,所有伏魔司的大統(tǒng)領(lǐng),傅山當然不是泥捏的。要是旁人這么闖進他的密室,打斷他的修煉,傅山必定會暴起殺人。
但這一次傅山并沒有動手,因為眼前這人,他不想惹。
說不想惹,其實就是惹不起。
功德神教的傳教執(zhí)事,也的確是沒幾個人能惹得起。
但他也是滿臉怒意,沉聲道:“楊萬樹,你什么意思?覺得我脾氣好是嗎?”
楊萬樹怒氣沖沖的說道:“什么意思?我還想問你呢,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說萬無一失么?可現(xiàn)在卻感應(yīng)不到那只穿山甲妖的氣息了?!?p> 傅山神情一震,道:“什么,你是說那只用來開啟劍者石棺的穿山甲妖?”
“除了那只穿山甲妖,還能有哪一只?要是一只尋常的穿山甲妖,我會氣成這樣嗎?”
楊萬樹怒氣未消,繼續(xù)道:“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不會出意外?,F(xiàn)在呢,你可知道,為了開啟那劍者古墓,我廢了多大的心血?我甚至還請來了神教一位長老前去破陣?!?p> 傅山眉頭微皺,這次的事情有些頭疼了。
他抓起手邊的鈴搖了搖,頓時外面便走進來一個伏魔衛(wèi)。半跪著說道:“大統(tǒng)領(lǐng)有何吩咐?”
傅山沉聲道:“鐵明有沒有離開藍河府?”
這伏魔衛(wèi)答道:“回大統(tǒng)領(lǐng)的話,鐵明這段時間一直在藍河府查鬼將案。劉統(tǒng)領(lǐng)一步不離,白天黑夜的跟著他呢?!?p> 藍河城身為藍河府一府的首地,至關(guān)重要。
除了傅山這個大統(tǒng)領(lǐng)之外,還有三個跟鐵明同級的小統(tǒng)領(lǐng)坐鎮(zhèn)。這三人都是傅山的心腹,這伏魔衛(wèi)口中的劉統(tǒng)領(lǐng)便是三個小統(tǒng)領(lǐng)之一。
這伏魔衛(wèi)又道:“不過鐵明給上頭打了小報告。最近狼山縣的尸魔案也鬧得人心惶惶,我們把鐵明扣在藍河府一個多月,上頭已經(jīng)下了斥責令了。這兩天大統(tǒng)領(lǐng)您在閉關(guān),所以這事我們沒敢告訴您?!?p> “哼,這鐵明仗著跟薛青關(guān)系好,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傅山眉宇間閃過一絲煞氣。
盛怒之下,也沒見他如何用力,雙手下的這張鐵木小幾便被按穿了兩個手印。
盛怒之下,一掌拍碎鐵木做的小幾并不難。
畢竟傅山可是六品骨髓境的武者,莫說是六品武者,即便是七品,甚至爆發(fā)力高一點的八品武者都能勉強將這種鐵木小幾給拍碎。
可要像傅山這樣不動聲色無聲無息的將鐵木小幾給按穿,而讓這小幾其余地方毫無損傷,就是一般六品武者都做不到。
可見傅山對力量的掌控之強,已經(jīng)達至顛毫。
楊萬樹眉頭一挑,傅山這看似是在生鐵明的氣,實則是做給他看的啊。
傅山又道:“罷了,既然這鐵明跟薛青告狀了,那就放他回去狼山縣吧,免得別人還以為我藍河府無人,藍河府的案子,要靠狼山縣的人來辦?!?p> “是,我這就去通知鐵明?!?p> 這伏魔衛(wèi)應(yīng)諾一聲,便退了出去。
“你讓鐵明回狼山縣,那我的劍者遺典怎么辦?”
楊萬樹怒聲道。
他廢了巨大的代價,就是為了要得到那古墓中的劍者遺典。
可現(xiàn)在傅山居然讓鐵明回狼山縣,有鐵明這個七品頂尖強者回到狼山縣,他的計劃不全都要泡湯了嗎?
傅山淡淡道:“穿山甲妖都死了,這說明吳豐已經(jīng)暴露。你還想得到那劍者遺典么?沒了穿山甲妖,你能打開劍者石棺?”
“穿山甲妖死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再請長老過來,暴力破開那石棺!”
楊萬樹咬牙說道。
為了那劍者遺典,他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不說是請教內(nèi)的長老來破那古墓的陣法,就是眼前這傅山,他就花費了巨大的資源去籠絡(luò)。
可是現(xiàn)在,這傅山居然翻臉不認人了。
傅山冷聲道:“別說功德神教的長老幫不幫你做這件事。即便是他來了,也不敢這么做。想強拆劍者石棺得鬧出多大的動靜,你以為我們伏魔司是吃素的么?”
楊萬樹紅了眼睛:“你要攔我?”
傅山道:“我當然不愿意得罪你們功德神教。可你別忘了,我只是藍河府伏魔司的大統(tǒng)領(lǐng),許多事情是得向上頭交代的!另外,你也別忘了,你這次來藍河府是為了傳教。如果讓你們神教其他人知道,你為了得到劍者遺典,因為這一己之私,而壞了傳教大計,你猜神教會怎么懲罰你?”
“好,傅山,你今天這番話我記住了。”
楊萬樹咬著牙,甩手就走。
傅山只是淡淡一笑,他是得罪不起功德神教。
但也不代表他要對楊萬樹這么一個傳教執(zhí)事卑躬屈膝,更別說現(xiàn)在藍河府還不是功德神教的地盤呢。
藍河府這種帝國腹地也不可能成為功德神教這種邪教的地盤。
他隨即陷入了沉思,他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鐵明不在狼山縣,那么究竟是誰能殺的了那只穿山甲妖,又有誰會是吳豐的對手呢?
而且這人不但壞了楊萬樹的好事,同時也破壞了他的計劃。
他本打算將鐵明強行扣留在藍河府,然后借吳豐的手,除掉狼山縣伏魔司所有伏魔衛(wèi)。
他好趁機去掌控狼山縣的伏魔司,現(xiàn)在也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再次搖響了鈴鐺,沉聲說道:“派人去查一查,狼山縣這一個月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吳豐是怎么栽的!”
他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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