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
潘鳳眉頭緊皺,這貨的純在感太低了,但他卻幾次關(guān)鍵時刻扭轉(zhuǎn)了東漢末年的走向。
上輩子品讀三國時,他就認(rèn)為,此人絕對是三國第一謀士,完全做到了謀己,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
但仔細(xì)想一想,他好像并沒有出謀略幫助董卓,否則憑借他的智慧,焉能看不出王允的離間計(jì)?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希望自己這只小蝴蝶不要影響到他才好。
“如此,我意拜沮授田豐為監(jiān)軍,張郃麹義隨我同行,陳宮為冀州別駕,統(tǒng)領(lǐng)冀州大小事務(wù),我不在的時候你與審配、劉惠二人守好咱們的大本營?!?p> 沮授:“主公,還有一事?!?p> “何事?”
“主公最好帶上韓馥,畢竟他現(xiàn)在才是朝廷認(rèn)可的冀州牧?!?p> 潘鳳想了想在理,也就點(diǎn)頭同意了。
事情商議完畢,潘鳳讓陳宮寫信告訴張郃他們帶兵前來。
田豐:“主公,這信我認(rèn)為還是您親自書寫比較好,尤其是給麹義,彰顯主公誠意?!?p> 潘鳳一愣,寫信?
你開什么國際玩笑哦,就我這個毛筆字送過去,我自己都看不懂寫的是什么,他要是以為我是在辱罵他怎么辦?
看完立馬就起兵殺過來了,還誠意個屁...
“陳宮,聽聞你書法不錯,你來書寫吧?!?p> 陳宮:“啊...哦...好...”
田豐還要說什么,潘鳳直接跑得沒影了...
幾匹快馬從鄴城出發(fā),在路口朝著三個方向而去。
趙國,府衙內(nèi),張郃接到潘鳳的指令后笑了笑:“兄弟辛苦了,稍作歇息,郃這就領(lǐng)精兵五千,騎兵三千前往鄴城?!?p> 巨鹿,高覽也是豪爽大笑一番:“回稟主公,覽這就前往鄴城?!?p> 隨后對左右吩咐道:“告訴弟兄們,建功立業(yè)的時候到了!”
清河,麹義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告訴潘將軍,麹義知道了?!?p> 回到屋內(nèi),他眉頭深皺,果真讓潘鳳給言中了,曹操邀請?zhí)煜轮T侯討伐董卓,難不成袁紹正是不堪大用之人?
潘鳳來的信中,說讓自己帶兵去鄴城匯合,但沒有說明帶多少人,這一點(diǎn)讓麹義很高興,他沒有認(rèn)定潘鳳是主公,這封信中,潘鳳也沒有用命令的口吻,就沖這一點(diǎn),他對潘鳳的好感提升了一些。
思考了一會:“來人,校場集合!”
三日后,張郃高覽率先到達(dá),潘鳳出城相迎,給足了二人臉面,讓二人感動不已,將二人迎了進(jìn)去,讓他們好生歇息,但是等了一天,都沒有見到麹義的動靜,潘鳳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入夜,潘鳳輾轉(zhuǎn)難眠,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主公睡下了嗎?”
“誰?”
“我?!?p> 潘鳳坐起身來:“公臺啊,進(jìn)來吧?!?p> 待陳宮進(jìn)來,潘鳳問道:“公臺,這么晚了,怎么不去歇息?”
“公臺料定主公夜不能寐,特來開解主公疑慮。”
望著陳宮臉上一臉放蕩的微笑,潘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傳聞漢代好男風(fēng),這貨不會是個玻璃吧?
“怎么解?”
陳宮一愣,要問這排憂解難怎么解?
“就跟寬衣解帶一樣解?!?p> 我去丫的,果然是個玻璃,誰要你解啊,要解讓你妹來解!
潘鳳急忙擺手:“不用,將軍好意鳳心領(lǐng)了,天色也不早了,公臺還請歇息吧!”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請問主公睡下了嗎?”
“誰呀?”
“主公,是我。”
“請進(jìn)。”
當(dāng)田豐進(jìn)來,看見陳宮也在,笑著對陳宮施了一禮:“原來陳兄也在這?!?p> 陳宮急忙回禮:“在下特為麹義的事情來與主公商議,不知田兄何事?”
“原來如此,我與陳兄不謀而合,如此也好,聽聽陳兄高見?!?p> 潘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陳宮是真的為自己排憂來的,可也不能怪自己想歪啊,這貨剛進(jìn)來就笑得跟花兒一樣,換個正?,F(xiàn)代人絕對想歪啊!
“二位先生先坐下吧?!?p> 然后對著外面吩咐道:“來人,擺茶!”
潘鳳對著二人正色道:“敢問二位先生,對此有何高見?”
田豐看著陳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意思是你先來的,你先說。
陳宮也不客氣:“主公,清河距此不遠(yuǎn),張高二位將軍都來了,麹義卻沒有到,這其中就耐人尋味了?!?p> 潘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公臺啊?!?p> 陳宮:“主公何事?”
“說點(diǎn)我不知道的...”
陳宮老臉一紅,干咳了一聲化解尷尬:“在下以為,麹義不外乎兩種可能,其一,他拒絕了主公的邀請,但我認(rèn)為,他這么做的可能性不大,因?yàn)辄L義心里清楚,此次去酸棗會盟,是一展宏圖的好機(jī)會,他豈能錯過?
其二,他故意拖慢行程好刁難主公,以此來試探主公對他的容忍。”
聽見陳宮一席話,潘鳳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這個麹義是個麻煩的家伙,要不是小爺看中了他的先登營,我真想弄了他!
“如此,我應(yīng)當(dāng)如何?”
陳宮:“主公明日啟程,前往會盟!”
潘鳳:“不等他了?”
陳宮搖了搖頭:“以在下對麹義的了解,主公越是對他謙讓,他越看不起主公,相反,主公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他反而會乖乖聽話。”
潘鳳不由得對陳宮感到佩服:“先生妙言。”
然后轉(zhuǎn)頭對田豐問道:“先生可有補(bǔ)充的地方。”
田豐:“依在下之見,主公明日出發(fā),麹義見狀肯定感到著急,會快馬加鞭的追上主公,我意,主公應(yīng)該狠狠的責(zé)罰于他,以示懲戒!”
責(zé)罰他?
麹義可是敢跟坐擁四州之地的袁紹叫板,我責(zé)罰他有用嗎,萬一他一氣之下直接投奔袁紹,我不虧大了?
潘鳳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先生,麹義他向來高傲,我是怕他...”
田豐:“怕他如何?”
“怕他直接投奔袁紹而去!”
“哈哈哈,主公果然愛才!”
說完,田豐臉色突然一變,一臉正經(jīng)的對潘鳳呵斥道:“主公,你大錯特錯了!”
潘鳳被田豐這么一嗓子給嚇了一跳,心有余悸的望著田豐,我滴個乖乖,不愧是敢于死柬的存在,潘鳳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名言。
田豐辱我~